去世70年,弗里達·卡羅憑什么仍然穩坐“藝術圈頂流”之位?
日期:2025-05-26 09:43:01 來源:artnet資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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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里達·卡羅在墨西哥城,約1940年,圖片:Ivan Dmitri / Michael Ochs Archives / Getty Images僅 憑那對標志性的眉毛,我們就能認出她。弗里達·卡羅(Frida Kahlo)是為數不多真正成為文化符號的藝術家之一,人們不僅銘記她震撼人心的作品,更難忘她永恒的形象。2026年,倫敦泰特現代美術館(Tate Modern)將舉辦一場大型展覽,深入探討這位藝術家的生平與持久遺產。“弗里達·卡羅:偶像的誕生”(Frida Kahlo: The Making of an Icon)將展出130多件藝術品,以及檔案文件、照片和紀念品,揭示這位墨西哥畫家為何能擁有如此狂熱的擁躉。當然,這并非首個以卡羅私生活為核心的展覽:2018年倫敦V&A博物館的“弗里達·卡羅:自我裝束”(Frida Kahlo: Dressing Herself Up)展示了她的衣物與私人物品,而芝加哥藝術學院正在舉辦的“弗里達·卡羅在巴黎的一個月:與瑪麗·雷諾茲的友誼”(Frida Kahlo’s Month in Paris: A Friendship with Mary Reynolds,將展出至7月)則聚焦了她1939年在法國的時光。博物館之外,卡羅的人生故事已催生了一部奧斯卡獲獎傳記片、無數部紀錄片,甚至還有一個在多地進行的沉浸式體驗展覽——這一切都說明她至今仍是常上藝術界頭條新聞的“話題主角”。因此,本文精選了過去一年間的部分報道,它們共同證明卡羅在逝世70余年后,依然是不朽的偶像。在美國、英國、南美和歐盟大部分地區,藝術作品在作者逝世70年后會進入公有領域。這意味著從今年1月1日起,弗里達·卡羅的所有作品不再受版權保護,成為可自由創作的素材。今年與她一同“解禁”的還有野獸派畫家亨利·馬蒂斯(Henri Matisse)和安德烈·德蘭(André Derain)的全部作品、弗吉尼亞·伍爾夫的女權主義隨筆《一間自己的房間》(A Room of One’s Own)、海明威1929年的小說《永別了,武器》(A Farewell to Arms),以及《丁丁歷險記》和《大力水手》的漫畫。隨著卡羅作品進入公有領域,為其他創作者提供了改編其藝術的新機遇——請拭目以待。2010年,一位游客正在欣賞弗里達·卡羅的作品《The Broken Column》,圖片:John Macdougall/ AFP via Getty Images卡羅一生中的大多數時間都在與慢性疼痛斗爭,這源于她少女時代的一場車禍:1925年,一輛電車撞上她乘坐的巴士,導致多名乘客死亡,一根鐵棒刺穿她的骨盆,導致脊椎多處骨折。她臥床數月,此后終生被并發癥、手術及各種支撐護具困擾。西班牙神經學家團隊通過研究卡羅描繪殘疾的畫作(如1944年的《破碎的脊柱》),推斷她患有“馬尾綜合征”——一種因脊髓末端神經受壓導致的神經病變。弗里達·卡羅與迭戈·里維拉,圖片:Photo by Keystone-France/Gamma-Keystone via Getty Images2024年8月至2025年2月,達拉斯藝術博物館通過展覽“弗里達:超越神話”(Frida: Beyond the Myth)發出了提問——盡管卡羅在畫中留下諸多生命線索,但我們是否真的了解她?策展人通過約30件作品及檔案照片,按時間順序引導觀眾解讀卡羅的創作,打破固有認知,并“解密”了她的一些代表作。其中,《迭戈與弗里達1929-1944》是一幅鑲滿貝殼的小畫,以分裂的肖像呈現她與里維拉的關系,從阿茲特克符號到華麗的畫框,所有元素都在暗示這段熾烈情感的復雜性。該展覽現于弗吉尼亞美術博物館展出,持續至9月28日。 Rosa Covarrubias拍攝的作品《Frida Kahlo, Xochimilco, Mexico》(1941),圖片:Courtesy of Throckmoroton Fine Art紐約Throckmorton Fine Arts畫廊的展覽“弗里達·卡羅:永遠屬于你”(Frida Kahlo Forever Yours)通過肖像攝影展現了藝術家的私密一面。這些照片出自20世紀最杰出的攝影師之手,包括她的情人尼古拉斯·穆雷(Nickolas Murray)、美國超現實主義者愛德華·韋斯頓(Edward Weston),以及她的密友,如瑞士藝術家盧西安娜·布洛赫(Lucienne Bloch)和其父吉列爾莫·卡羅(Guillermo Kahlo)。展覽揭示了卡羅與攝影者及照片的獨特互動:韋斯頓的三張參展作品背面有她的涂鴉,而比利時畫家萊昂·德沃斯(Leon DeVos)為她拍攝的肖像,后來成為她1933年畫作《戴著玉項鏈的自畫像》的靈感來源。 麥當娜在2021年MTV音樂頒獎禮上,圖片:Jeff Kravitz/MTV VMAs 2021/Getty Images for MTV/ViacomCBS知名歌手麥當娜是弗里達·卡羅的狂熱藏家,最愛其1932年的作品《我的誕生》,她甚至對《名利場》表示“若有人不喜歡這畫,就別想和我做朋友”。但在今年5月造訪墨西哥城時,麥當娜在自己的Ins帖文(現已刪除)中聲稱,她在卡羅故居“試穿其衣物珠寶、閱讀日記信件、看到了未公開的照片”,這則貼文引發了眾怒。網友指責麥當娜此舉是褻瀆藝術家的遺物。然而反轉來了:弗里達·卡羅博物館隨即聲明麥當娜從未到訪,并強調“藝術家的衣飾絕不會外借私人使用”。2017年,兩位游客在波蘭ZAMEK文化中心欣賞《受傷的桌子》的復制版,圖片:AFP/Janek Skarzynski卡羅1939年作品《受傷的桌子》是她罕見的巨幅畫作,充滿因離婚而衍生出來的復雜意象,首展于1940年的墨西哥城國際超現實主義展覽。后巡展多地,四年后卡羅將其贈予蘇聯政府。盡管她是堅定的社會主義者,該畫卻因蘇聯對現實主義的偏好而遭到了冷遇。迭戈·里維拉曾致信蘇聯方面,希望于1955年在波蘭展出這件作品,然而在這之后,《受傷的桌子》就失蹤了,此作疑似是根本沒有回到莫斯科,而蘇聯政府對此并不甚在意。弗里達·卡羅在作品《兩個弗里達》(1939)前,圖片:Bettmann / Contributor近百年間,卡羅常被貼上“超現實主義者”的標簽。某種程度上,她的作品確實具有超現實特質,融合夢境與現實,探索內心情感。但她本人是很厭惡超現實主義者的——至少是法國那幫人。1939年2月,她在巴黎參展后給尼古拉斯·穆雷的信中痛批這群人,說他們是“成天泡咖啡館、用理論毒害空氣的‘藝術賤人’”。她對超現實運動領袖安德烈·布勒東(André Breton)更是輕蔑,稱其為“老蟑螂”——因為布勒東在邀請卡羅參加他組織的展覽“Mexique”時,竟然將她的畫與其它一些“來自墨西哥的小玩意兒”并列陳列。 弗里達·卡羅,圖片:Photo courtesy of Amazon Studios在2024年圣丹斯電影節首映的紀錄片《弗里達》由卡拉·古鐵雷斯(Carla Gutiérrez)執導,巧妙運用了卡羅47歲離世后留下的日記、信件和散文,以第一人稱編織出她一生的完整敘事。動畫師索菲婭·伊內斯·卡薩雷斯(Sofía Inés Cázares)和雷娜塔·加林多(Renata Galindo)通過將她的畫作動態化,在尊重原作的同時又將其賦予了生命力。西班牙配音演員費爾南達·埃切瓦里亞·德爾里韋羅(Fernanda Echevarría del Rivero)的深情演繹廣受贊譽,展現出了這位常以勇敢示人的藝術家的脆弱一面。 有弗里達·卡羅頭像的紀念品,圖片:Miguel Tovar / LatinContent via Getty Images2024年3月4日,弗里達·卡羅公司(Frida Kahlo Corporation)在伊利諾伊州對一批販賣假冒商品的網絡賣家提起了兩莊訴訟,指控其使用虛假身份并合謀規避法律審查。由卡羅侄女兼遺產繼承人伊索爾達·皮內多·卡羅(Isolda Pinedo Kahlo)創立的FKC,長期以來致力于打擊未經授權使用卡羅形象的行為。盡管他們曾與一些小作坊,以及一些模仿卡羅風格的藝術家達成過和解,但此次爭議未息——因為有藝術家認為,如果是卡羅本人來處理,她或許會支持“本土匠人的手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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