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館藏級藝術家”

“中國館藏級藝術家”是指那些作品被中國國家級的博物館、美術館、圖書館等重要文化機構收藏,并以其卓越的藝術成就和深厚的文化底蘊,對中國文化藝術發展作出杰出貢獻的藝術家。

這些藝術家通過他們精湛的技藝、獨特的藝術視角和深刻的文化思考,創作出一批批具有歷史價值和時代意義的作品,成為中國文化藝術寶庫中的瑰寶。入選“中國館藏級藝術家”不僅是對藝術家個人藝術成就的極高認可,更是對他們在中國文化藝術領域所作出杰出貢獻的肯定。這些藝術家們以其卓越的藝術才華和不懈的藝術追求,為中國文化藝術的發展繁榮做出了不可磨滅的貢獻。

藝術品牌--中國館藏級藝術家本期聚焦:李緒剛

李緒剛,一位以筆墨書寫時代,以藝術承載情懷的杰出代表。他的作品,不僅是技藝的巔峰展現,更是心靈與時代的深刻對話,完美詮釋了“筆墨當隨時代”的藝術真諦。每一幅作品,都是情感與智慧的結晶,以獨特的藝術視角和精湛的技藝,抒發著胸中的壯志豪情與細膩情懷。在傳承與創新的交響中,老師不僅致敬了中華文化的悠久經典,更巧妙地將時代精神融入其中,凝聚成一股磅礴的中國力量,共同鑄就了民族獨特而深邃的文化品格與情懷。

李緒剛老師的藝術作品,藝術性、思想性與時代性三者并蓄,展現出非凡的創造力與深度。它們不僅是視覺的盛宴,更是思想的啟迪,讓人在欣賞中感受到中華文化的博大精深與獨特魅力。這些作品,跨越時空的界限,引領觀者進入一個胸有千壑、視野開闊的藝術世界,體驗那份超脫世俗、追求至臻至美的高遠境界。

李緒剛,德藝雙馨之典范,以深邃的文化底蘊和卓越的學術價值,照亮藝術之路,其作品成為不朽豐碑,書寫著他自己的輝煌篇章,銘刻下深遠的文化足跡。

讓我們隨著老師的藝術筆觸,進入他的書畫世界,體驗那份源自中華文化深處的獨特魅力,感受那份不朽的藝術之魂。

李緒剛,字超然,號雙清齋主,1946年出生,安徽滁州人,祖藉河南商丘,定居北京。自幼癡迷繪畫,青少年時期就系統學習了繪畫理論和技法,。早期在宣傳部門工作以油畫為主,八十年代后重點從事國畫創作丶教學和研究。后進入清華大學美術學院深造。

中國文化交流聯誼會副主席,中國文化藝術研究中心藝委會主任,北京黃賓虹書畫藝術研究院副院長,中央電視臺藝術傳承欄目客座教授;榮寶齋特約畫家;,安徽美協會員,國家一級美術師;獲《仙骨龍梅》《七彩風雨竹》等四項國家文化版權;龍梅獲國際金獎,扇面獲國家級銀獎。

人民日報襲古創今欄目《龍梅寄托情感,筆墨彰顯筋骨》及該報文化欄目《梅有專利,竹為一絕》;央視頻《經典對話藝術名家李緒剛》;人民周刊《人民藝術家一一李緒剛》,作品在《榮寶齋》期刊連載,入編2023年度榮寶齋《時代新語》雅集等。并得到中國藝術評論界泰斗邵大箴先生和故宮博物院資深鑒定專家單國強先生撰文贊譽。

作品在歐洲丶日本丶韓國丶新加坡等數十個國家及港澳臺地區紀念館、會所、眾多收藏家和人民大會堂、長城博物館、茅臺集團等收藏。以及在紫禁城.太廟,北京榮寶齋、國家畫院、延安革命紀念館等地展出。作品在國內外多次拍賣成交。

原創作品有《仙骨龍梅》、《七彩風雨竹》丶《聚寶盆》丶《千年歐梅圖》、《孤標塵外梅》等系列。

著有《李緒剛梅花作品集》等。

  

“沒有一張大寫意嗎?小寫意也沒有嗎?寫意畫完了嗎”?每每看到李緒剛的畫,筆者都不由自主地想到靳尚誼火遍全網的靈魂追問。當代中國畫寫意精神的缺失實在讓人遺憾,好在還有一些堅守者,他們恪守著主流正脈的寫意精神,以新時代之筆詮釋著新時代之變,雖然他們遠離繁華,卻畫出了自家風神、畫出了時代之品。也正是因為他們的“星星之火”,大眾心目中才沒有湮滅“燎原之勢”的期待,并讓大眾對中國畫寫意精神的未來充滿希望。

與李緒剛第一次見面就被他的筆墨所折服。大約2008年前后,筆者在琉璃廠閑逛,溜達到琉璃廠東街時,看到一些人進進出出一間臨街展廳,走進去,看到幾位畫家正在畫畫。由于筆者上學時就研究過吳昌碩一脈相承的繪畫,所以一直以來對筆墨很敏感,驀然看到展廳一位畫家或潑或寫或皴或掃,正時而虬枝、時而老干、時而點雪、時而染梅,應手隨意,造化出神。筆者甚為震驚,頓有齊白石的感慨:“青藤、雪個之畫,橫涂豎抹,心極服之,恨不早生三百年,磨墨理紙,諸君不納,門外徘徊,餓而不去,亦是快事”。苦于那時展廳經營者組織畫家現場畫畫皆以賣畫為主,不讓觀眾接近畫家,以防畫家私下交易,筆者也就只能戀戀而去。由此,“李緒剛”這個名字也就在筆者的記憶里留存。

2017年,時值新媒體迅速發展,筆者做的新媒體也成為書畫圈的重要傳播陣地。經幾次三番邀約,終于達成十年所愿,筆者與李緒剛進行了一次深入而坦誠的交流,隨后,給他做了一期視頻紀錄片,點擊量巨大,好評如潮。受觀眾之托,筆者又給他寫了一篇短評,亦引起轟動,迅速出圈、爆款,還引起著名評論家邵大箴的注意,并欣然為其點評:“李緒剛的竹子、梅花構圖很有味道,筆墨的氣韻也很生動,尤其是墨的變化,很豐富、很微妙,用筆,也很靈動,又很統一。雖然從傳統之中走來,卻富有當代特征,比肩當代名家,又凸顯 出自己獨特的風貌。畫得很好,這樣畫下去必能大成?!辈诟拦P者:“我年紀大了,不能撰寫長篇評論了,你來寫吧”。

重新梳理李緒剛的繪畫,筆者又有了新的體會,尤其順著“寫意精神缺失”去解讀李緒剛的繪畫時,則可以看到他“質沿了古義,藝變了今情”,雖然無意于“傳世之作于崇高、千古經典于大美”,卻以實實在在的藝術形式“立了時代之潮頭,發了時代之先聲”。

顯然,筆墨是李緒剛的功力所在,也是他備受矚目的基礎。

從李緒剛的作品中,可以看到,他用筆很活,用墨也很靈動、很自然。線條游走于墨韻之間,或細膩或流動或變幻,簡潔而意全,凝練而韻足,而對墨的使用也恰到好處,一筆下去,枯、濕、濃、淡,骨氣、神韻、趣味,一應俱全,且互生互補,又各臻其妙,一切都看似不經意,卻將“寫意性”發揮到了極致。自然之梅、之竹輝映著胸中逸氣,他參之造化,得之心源,妙造了自然之梅竹,寫出了胸中之意韻,視覺感染力充盈在筆墨之間,體現出深厚的筆墨功夫,也體現出筆底通神的藝術表現技巧。

當然,除了嫻熟的筆墨之外,李緒剛也有著對光影、色彩、造型、透視等新時代藝術語言的駕馭能力。無疑,這是古代畫家所不具備的,因為古代畫家皆以傳承有序為本,多以臨摹為主,而缺少光影、色彩、造型、透視的表現方法,盡管李緒剛也從臨摹入手,比如對楊補之、王冕之梅的臨摹,對柯九思、鄭板橋之竹的臨摹,對吳昌碩、齊白石、潘天壽等近代畫家的臨摹,但是,李緒剛并不僅僅局限于對傳統的臨摹,而是,以新時代之筆“臨摹古人、觀察自然、參悟內心”形成了一套“有古、有今、有我”的表現技法,并巧妙地運用于繪畫之中。比如,當他困惑掙扎于不能突破之時,他游走于北京植物園看到“千年龍梅盆景”而借用于繪畫,實現“覽物所得”,并經過千錘百煉把“覽物所得”與積年“所寵所養”統合一體,創作出“龍梅”的藝術形象,從而成為收藏家追逐的對象,成為專家、學者贊譽的藝術形式,他也因此獲得了國家文化版權專利,被譽為“當代畫梅第一人”。由此及彼,他畫竹也風神激蕩。他創作的梅、竹系列作品《仙骨龍梅》《七彩風雨竹》《千年歐梅圖》《聚寶盆》因堅守了傳統筆墨的繪畫精神,又打破了傳統畫梅的樣式,符號了當代人的審美趣味,而實現了“筆墨當隨時代”的藝術精神,先后獲得四項國家文化版權專利。

如果說筆墨功夫是李緒剛對傳統中國畫心摹手追所形成的肌肉記憶,那么,形式則是他表現的主題,也是他的精神所在、情感所依。

李緒剛的形式集中表現于梅花、竹子,其主要特征、寓意在《李緒剛作品釋義》一文中,分別就《仙骨龍梅》《七彩風雨竹》《千年歐梅圖》《聚寶盆》四種系列已經敘述備矣,在此不再贅述。筆者十分贊同作者的觀點,不過,筆者也有自己的表達,因為“一千個讀者有一千個哈姆雷特”。

任何引起矚目的藝術都絕非一朝之功,而是積年苦修的結果,楊補之、王冕、金農畫梅如是,文同、夏仲昭、柯九思、鄭板橋畫竹亦如是,李緒剛也不例外。金農畫梅,“居家筑一小庭,種梅三十余株,朝夕觀摩,以梅為師”;鄭板橋畫竹,“紙窗粉壁,日光月影”,“四十年來畫竹枝,日間揮寫夜間思”。想必,畫竹、畫梅對李緒剛而言,也必定“冗繁削盡留清廋,畫到生時是熟時”,否則不足以“意在筆先,趣在法外”,盡管無傳世之心,卻有傳世之品。

如果說金農畫梅、鄭板橋畫竹是品格的象征,那么,李緒剛畫梅、畫竹亦有異曲同工之妙,同時,在李緒剛的作品中,筆者還看到了一股倔強的意味。雖然李緒剛為人溫和,但是,對繪畫,他一定是一個喜歡較勁的人,因為在他的筆道里,那勁氣很足,卻不浮、不躁,又很含蓄、很內斂、很沉著,既送得出,又收得回、留得住。那勁也是一種洗煉的勁、是一種堅韌的勁,無需反復,從不猶豫,哪怕是一根線條輕輕滑過,哪怕是梨花帶雨的筆、墨、色的交融,也都在虛實、動靜、層次之間,顯得很率性、很灑脫,老筆蒼秀,潤含春澤,還帶點老辣、帶點恣肆、帶點意想不到的微妙。顯然,這是性格使然。

筆以代言,墨以達意,筆墨抒發胸臆、關照內心,藝術則溫潤他人、啟迪觀者。當筆墨、胸臆、畫意融成精妙之際,畫里畫外則自然呈現出一位蓄素守中者內心的情感,也在不經意之間流露出一位積健為雄者豐厚的學養,蘊含著人生感悟、生活狀態、品格修為。

梅、竹有超凡、高潔、頑強的寓意,楊補之、趙孟堅、金農、文同、夏昶、趙孟頫、柯九思、吳鎮、鄭板橋、李芳膺……,很多古代畫家鐘愛畫梅、畫竹,當代畫家也都熱衷于此,然而,當代畫家多受文化的限制,要么畫照片、搞制作,對梅畫梅,對竹畫竹,刻板描摹,亦步亦趨,很像,卻沒有取舍、沒有提煉,看其作品如觀看照片,卻沒有照片自然,更沒有真梅、真竹生動,缺少意趣,也缺少性情,讓人生厭;要么打著創新的旗號,耍筆墨、耍個性,卻劍拔弩張,金剛怒目,無神韻、無筆墨真功,更無文人格調。而李緒剛筆下之竹、筆下之梅則立足傳統,放眼歷代名家,并結合自己特點、結合眼中自然,在傳統筆墨的基礎上,鍛造出深厚的筆墨功力,又會意了文人心境,才生發出自己的性情,并入于傳統,而富有新意。而入于傳統乃是筆墨,富于新意則是樣式,不變的是筆墨,變的是樣式,變與不變之間,出了新意、出了精神。可以說,李緒剛融了諸多古人之法為我法,融了自然之意為我意,融了古法,出了我法,融了古意,又出了我意,并以其內蘊寫竹而心出造化、以其性情畫梅而意出先賢。

李緒剛寫竹、畫梅很高明,也很高級。李緒剛之梅、之竹有李衎之風采,扶疏交映,參差掩冉;有夏仲昭之意趣,竹葉紛披,臨風搖曳;有柯九思之神韻,色濃墨郁,瀟灑挺勁;有鄭板橋之格調,眼中之竹、胸中之竹、品格之竹……,似,又都不似,不似,又極似,似與不似之間,情滿枝葉,意滿花蕊。觀之,“枝活葉動,莖瘦節疏”,“舉首忽觀不是畫,低耳靜聽似有聲”, 品之,如坐望幽篁,如靜聞暗香,應會感神之時,思緒飛揚。

傳統筆墨是當代畫家的財富,而借助傳統筆墨創作出符合新時代大眾審美情趣的藝術作品才是當代畫家的使命。

李緒剛寫竹、畫梅始終立足于筆墨而生發于寫意性,一筆一畫都是精神產物,也都是為了讓情感得到滿足。所以在創作中,李緒剛皆以自己的情感引領表現技法、皆以寫意精神實現對畫面的構建,他把表現技法融合心境,把藝術形式融入中國文化之中,讓技法因心境不同而變化,讓藝術形式因承載深厚文化而富有內涵。他在筆墨里寄情,在藝術形式中怡心,既觀照了內心,也陶冶了他人。所以,李緒剛的竹子、梅花總能給人一種精神性,包括但不限于傳統文人畫的抒情達意,而是更多體現于新時代畫家的筆墨意趣,生活情趣。也許正因如此,李緒剛的畫才耐品、耐觀,讓人流連。

觀高水平的藝術作品是一種精神享受,有著詩詞、哲學、歌曲的內蘊,還有著詩詞、哲學、歌曲不能到達的想象空間。正因如此,那些缺失寫意性而“謹于象似”的畫家才成為時代的詬病,可是,“寫意性”缺失已經久矣,也許“寫意性”缺失的時間越久,大眾對“寫意性”也就愈加渴望,所以,靳尚誼的一句話便迅速引起了廣大書畫愛好者的強烈共鳴,而以“寫意性”作為藝術主旨的李緒剛雖然無意于“肩扛大旗、引領時代”,卻因“離披點畫”“脫其凡俗”,使其在不知不覺之間,光芒閃爍于當代畫壇。

(文/桑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