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于對花之體貌的物理表征的喜好作為創(chuàng)作的原動力,并不是我的初衷。在中國特有的哲學(xué)環(huán)境下,花似乎成為靈魂的使者,浪漫、詩性的代名詞,她嬌作的以虛無的修辭方式呈現(xiàn)固化的精神指向。
天下皆知美之為美,斯惡已?;蛟S,生性帶有的悲愴浸染著俗世的花羽,讓看似嬌艷的軀體,掩蓋了即將逝去的凄美;這一刻,她又化身惡之花,不經(jīng)意間,掠走你我的魂魄。
定義本身就是一個錯誤,我不想生若夏花般的世俗,只想浮生如忍冬草,靜靜地舒展,默默地等待……用浪漫強暴信仰,或許暗合了思維深處最真切的顏色!是的,不是要表達局部的真實,而是要啟示某種激情!
繁花與塵同出而異名,在此刻它們具有相同的精神指向,而又各自獨立。創(chuàng)作就是在編造另一個真實,真切是最好的通道。我喜歡用這種數(shù)學(xué)的方式,科學(xué)的劃分,精微的呈現(xiàn)感性的話題,但往往視覺誤讀卻把大部分的信眾引向有詩的遠方!
趙方方
2017-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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