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浡君,作為中國當代藝術文獻重要推薦的藝術家,受邀參加兩年一次的西班牙瓦倫西亞雙年展,他用影像傳遞自己的"靈魂自畫像"或影像背后的"另一個自己"。他的這組黑白照片張張揭露著隱藏于日常生活后面的"獨特的記錄方式"也是我們看待世界的兩種方式、兩個視角、兩種態度。它們互為補充,互為輝映——事物的里面和外面,抽象和具體,妖嬈和斂約,自我和另一個自我。

西班牙瓦倫西亞海濱寫生

瓦倫西亞古城寫生

展覽現場

展覽現場
徐浡君
1964 生于云南
現居云南,藝術家
嚴格來說,我最早的攝影作品不是作品,只是作業。從云南一所藝術學校畢業后,我分在云南保山科協做攝像,各種會議記錄圖片幾乎是我當時全部的“作品”,外加一些我自認為很美的山水風光。1989年調入昆明巿城市建設管理局政治處之后,會議記錄加山水風光也仍舊占據了我的攝影主題,但在設備上有了新的升級,我開始使用大鏡頭,買了一架尼康FM2,還用了一段時間反轉片,也知道了馬克呂布 、布列松這些大師。當時在文藝界有一種說法, “生活在農村”,大家紛紛把畫筆、鏡頭轉向鄉村,在這股風潮中,我也成了云南鄉村人文攝影隊列中的一員,但我一直只是個從眾的模仿者。轉機是在2007年,我重新開始畫畫,并且在其后的三年成功地找到了自己的繪畫語言,我的“后意念”和“蝶戀”等系列得到了廣泛的認可,與此同時,我的繪畫與攝影的親緣關系也建立起來了,在繪畫中,我找到了自己的語境。當我的繪畫愈是傾向于抽象化包裹著我們的世界時,我的攝影語言變得愈加的簡潔和質樸,這也是我們看待世界的兩種方式、兩個視角、兩種態度。它們互為補充,互為輝映——事物的里面和外面,抽象和具體,妖嬈和斂約,自我和另一個自我。
2015年7月10日
部分攝影作品


黑白一直都以其獨特的魅力征服著讀者的視覺和心靈。當黑與白化作墨香躍然紙上時,一段段文字便化作鮮活的生命形象植入我們的大腦;當黑與白化作影像呈現在照片上時,時光便在單色世界里凝固,化作人生路途中永恒的瞬間。
云南畫家徐浡君同樣鐘情于這兩種顏色


“攝影是本來具有發揮自己能力的寬闊領域,也具有高度的主觀能動作用。”影像也應該能為“靈魂自畫像”,傳遞不可言說的內在狀態,我將這稱之為拍攝者的真實“內像”。


無序,武定·云南,2010
傳統意義上的攝影都強調影像的真實性,但是這些真實無非是影像的外在表象,所傳遞的信息也停留在對象的基本形態和普眾情感層面,很難深入到生命體驗的內核。



認識到這些之后,我的個人創作,走向一個發現影像背后本質的真實,從更多角度和更深層次展開思考,追求影像指向多義和擺脫膚淺真實的個性化探索。
在我的創作中,淺層次的“事件”抓捕,始終處于基礎的鋪墊,為此我走遍藏區,記錄了大量藏地影像資料。隨著對生命意義的探尋,結合繪畫創作上的實驗,在有意無意之間,定格那些靈動的臆想成為了我個性化的影像追求。


對一個攝影者來說,遠離喧嘩和功利,對公認的傳統攝影藝術標準時刻保持警惕和疏遠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這需要在極大提高自己對攝影技術技巧水準的基礎上,改造自己心物二元的宇宙觀。只有逐漸拋卻普眾的藝術價值觀,才有可能去表現比現實世界更真實的、比再現現實更具意義的精神空間。在我的這些實驗性的圖片中,內容和地點看似散落,但表達的都是一種嶄新的藝術和生命體驗。



經過多年的反思、總結和實踐,我發現攝影只是一種創作和承載的工具與手段。表達的形式和對象已不重要,重要的是表達內在的真實,不以對象的偉大而偉大,不會因對象平庸而平庸。

朝圣的人,阿里·西藏,2014

這些作品雖然看起來怪異,但強烈的符號化之外包含著更多層的信息,既能反映現實生活,又超越現實,達到多維想象空間,與現實交相戲擬,自然的生成,荒誕卻又合乎常理,自由而不受制約。



皖公網安備 34010402700602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