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29日,黃震、吳震寰雙人展 ——“雙震紀”在合柴1972合肥當代美術館小穹頂精彩亮相。

吳震寰在中國當代藝術領域擁有盛名,他以“大國畫論”與“空相論”為主要母題,拓展了當代藝術的創作維度;黃震則是中國當代城市雕塑的一面旗幟,他的《五月的風》像旋風一樣,席卷全國,讓每一個中國的城市的中心廣場都擁有或曾經擁有一座紅彤彤的抽象雕塑。

吳震寰與黃震的展覽最終取名《雙震紀》,引申于狄更斯名作《雙城記》,其開篇說,“時之圣者也,時之兇者也。此亦蒙昧世,此亦智慧世。此亦光明時節,此亦黯淡時節。此亦篤信之年,此亦大惑之年。此亦多麗之陽春,此亦絕念之窮冬。人或萬物具備,人或一事無成。我輩其青云直上,我輩其黃泉永墜。”

Q:當時是怎樣想到來辦這樣一個展覽?
吳震寰:因為我跟黃老師是很多年的老朋友,后來我出任合肥金大地美術館館長,所以來這邊的機會就比較多,以前一直都是美術館那邊安排住在酒店里面。大概是兩年前,我父親過世,那段時間對我打擊很大,整個人有點崩潰。黃老師看我一個人孤苦伶仃就說:“震寰兄,要不你來我家住?!彼晕揖桶岬剿沁吶プ?,住下來剛好碰上新冠疫情,那時候北京也有,所以回去不方便,我就一直在這邊住了兩三個月。我們工作慣了,住下來不做事情那是受不了的,所以我們就開始一起繪畫。我們藝術家的習慣就是有很多作品了,就要拿出來展示,所以就有了一起做這個展覽的沖動。
Q:您通過這次展覽的作品,想要給觀眾傳遞什么樣的感受?或者說這個展覽有什么特別的意義。
吳震寰:我們做文化的人是有一顆公益心,我們希望通過自己微薄的力量能給社會奉獻點什么。作為藝術工作者,肯定是會考慮怎樣才是對這個社會有用?第一就是畫出好的作品;第二就是這個當代藝術,當代藝術上有一個非常核心的一個價值,它不僅僅是世界藝術的問題,還有一個思想體系、創作體系,它會影響到生活或者是社會的方方面面??刀ㄋ够?、馬列維奇他們創造了抽象藝術,馬列維奇創造了極簡主義,我們也會思考在合肥這個地方我們能做點什么?那就用我自己的藝術方式,站在當代藝術最前沿去創作好的作品。包括這次展覽的布展方式,也是中國最前衛最當代的一種展示方式。希望合肥的朋友,或者是來到合肥的朋友,看這個展會有一個不一樣的體驗。

Q:簡單的給我們介紹一下您這次的參展作品。
黃震:這次參展的作品我主要是以小幅為主,還有一副就是門口那幅,叫它丹鳳朝陽、百鳥朝鳳、龍鳳呈祥都行。但是我更愿意他是叫鳳凰涅槃,浴火重生。因為我是一個公共藝術家,雕塑家,從城市雕塑從公共藝術轉到當代繪畫,這個對我來講,其實也是一種選擇,當然也是一個自然而然的一個過度。當然我更愿意以這種方式存在,因為你可以面對一個畫布,天馬行空、任意想象,這個可能是最輕松最愉快,也是內心里面最需要的。他相比較公共藝術可能更自然,所以我更愿意那幅畫叫鳳凰涅槃,浴火重生,這個就是這是我的心聲。
Q:您和吳老師的藝術風格是天差地別的,我有看到文章說你們經常在一起創作,那這種長期的相處會對彼此的創作產生一定的影響嗎?
黃震:影響肯定有的,主要還是吳老師對我產生的影響。嚴格的講,我是當代繪畫的一個新兵,19年之前我們就陸陸續續在一起創作。吳老師這次展出的陶藝作品,是我們在舒城的一個老窯口一起燒的。其實藝術本來就是玩出來的,在玩的過程當中,每個個體也都是一個此消彼長的過程。比如說,我們的這個陶也屬于雕塑的一個范疇,你做這個陶瓷雕塑,他對你的平面繪畫,其實也是一種促進。反過來,比如說在工作室,我們去繪畫,他對我的雕塑是另一種促進。當然最主要的是我要向吳老師學習。
一個是中國當代藝術領域的領軍人物,一個是中國當代城市雕塑的旗幟,《雙震紀》展現的不僅僅是兩個風格迥異的藝術家之間的藝術碰撞,更是兩人深厚友誼的見證。
據悉,此次展覽將持續到7月31日。
吳震寰:當代中國抽象藝術家,中國流藝術家。歷任北京《當代主義》、《前哨藝術》、《盜畫空間》雜志主編,北京上上國際美術館執行館長,北京當代藝術館執行館長,上海品伊國際藝術館長,廣州設計周、深圳設計周、上海國際設計周評委等。現任合肥大地美術館館長,北京宋莊書法院院長,北京現代美術館館長等。
黃震:職業藝術家、非定義藝術實踐者,主要作品有——城市雕塑:《五月的風》(青島五四廣場主題雕塑)、《拂曉》(宿州市中心廣場雕塑)《世紀樂章》(巢湖市世紀廣場雕塑)《日出》(舟山市主題雕塑)等。架上雕塑作品:《夏娃》《逝者如斯》《向弗洛伊德致敬》《滑行的腿》等。雕塑作品《五月的風》,入編人民教育出版社九年級義務教育教科書《美術》、普通高中標準實驗教科書《美術鑒賞》。2010年,《五月的風》榮獲國家建設部、文化部、全國城雕委聯合頒發的新中國城市雕塑建設成就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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