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17日下午,吳冠中與崔如琢兩位大師作品將跨越時空,產生筆墨的無限遐想與對話,在四季酒店預展現場舉行“白雪陽春——吳冠中、崔如琢對話展”開幕儀式。太璞如琢——崔如琢精品專場18件重量級作品,一展先生立足藝術精神、時代風范和人文品格,將于5月20日夜場震撼開拍。崔如琢先生以恢弘之姿描繪四季的巨幅山水四條屏也將首次現身拍場。崔如琢 細雨幽蘭別是春 無限樓臺煙雨濛 秋林遠黛 群山曉雪
229x120 cm ;235x119 cm ;235x121 cm;229x121 cm
2020年
估價待詢
崔如琢 細雨幽蘭別是春
229x120 cm
2020 年
款識:
細雨幽花別是春。庚子中秋如琢寫于靜清齋窗下。
鈐印:
甲申生(朱文)、如琢(白文)、靜清苑主(朱文)、吟風嘯月酌酒看花(朱文)、筆底煙云(白文)
款識:
無限樓臺煙雨濛。庚子中秋如琢寫于靜清齋。
鈐印:
落花時節又逢君(朱文)、甲申生(朱文)、崔氏(白文)如琢所作(朱文)、 吟風嘯月酌酒看花(朱文)、筆底煙云(白文)

款識:
秋林遠黛。庚子秋如琢寫于靜清齋窗下。
鈐印:
靜清齋(朱文)、如琢(白文)、吟風嘯月酌酒看花(朱文)、筆底煙云(白文)

崔如琢 群山曉雪
229x121 cm
2020 年
款識:
群山曉雪。庚子深秋如琢寫于古京華。
鈐印:
超以象外(朱文)、靜清齋(朱文)、崔如琢印(白文)、吟風嘯月酌酒看花 (朱文)、筆底煙云(白文)"
崔君如琢,絕類稱奇。何以言是?故曰人奇于情,情奇于畫,畫奇于書,然則余之謂崔君實無之而不奇者也。
崔君京華人,少聰慧,及長性豪闊,識見高。適“文革”,終日閱書不問世事。縱目四顧,惟埋首書齋,凡典籍畫冊,多加披覽,以求其趣。時拜苦禪門下,花鳥多師徐渭放、白石趣、天壽魂、苦禪勢,然巾水多法石濤筆、賓虹墨、抱石意、可染厚,誠得八家繪事之三昧。如琢收藏宏富,盉鼎彝尊、書畫碑拓,多有精品,以此疏瀹心靈,抪剔慧性,以蕩滌繪畫之摹擬涂飾之病。如琢胸次磊落有大志,頻采風,縱游歷。跋涉山川以托情,葩華秀茂以悅目,躍然尺幅以寄傲。凡煙云幻滅、水石流霞、苞萼老嫩,寥廓奧曠之形,嵚崎連嶂之態,荀條后先之景,莫不曲盡其妙。落墨雄偉老硬,直得山骨,一掃現代畫界粗豪纖巧俗媚之氣,雖然其筆、指、腕不能留之使不往,而隔之使不相通,然運三者于一氣,化腐朽為神奇者,非書非畫能者,而是如琢其人也。董源 《瀟湘圖》現藏北京故宮博物院
《瀟湘圖》,五代·南唐,董源作,設色,絹本,縱 50 厘米,橫141.4 厘米。本幅無作者款印,明朝董其昌得此圖后視為至寶,并根據《宣和畫譜》中的記載,定名為董源《瀟湘圖》,后入清宮內府收藏。
觀如琢畫,只須指墨縱橫,放墨直潑,千巖萬壑,縱目一覽,望之若驚雷奔云,屯屯自起;風雨欲來,煙云萬狀;超逸絕塵,沉著痛快。如此用情之內,置境于外,能不令觀者嘆絕?觀如琢書,書從膽識出,其指腕落墨間,以意作書,不復法古,以無古可法,一掃尋常結構。論畫,崔君以自然之真山水草木為稿本,固知大塊自有真面目在。論書,崔君則多以掌指而出,多釵腳、漏痕。崔君用意,墨生而腕活,橫來豎去,空虛實際,輕重綿遠,俱由腕中指上出之,其指之要意在一“松”字。松者,變化不測之先天也。所以愈松愈緊,愈遠愈近,愈今愈古。真乃“小水大山千點墨,一丘一壑一江煙。晚年指節須憑放,翠壁蒼橫莫我顛”。今以石濤詩意觀之,思從底抽,摭景眼前,運精象外,筆墨靈動無不欲飛,真令人手舞足蹈而不覺也。《溪山行旅圖》描繪的是典型的北國景色,樹葉間有“范寬”二字題款。圖上重山迭峰,雄深蒼莽。山頭茂林叢密,兩峰相交處一白色飛瀑如銀線飛流而下在嚴肅、靜穆的氣氛中增加了一分動意。近處怪石箕居,大石橫臥于岡丘,其間雜樹從生,亭臺樓閣露于樹顛,溪水奔騰著向遠處流去,石徑斜坡透迤于密林蔭底。山陰道中,從右至左行來一隊旅客,四頭騾馬載著貨物正艱難地跋涉著。該畫作畫幅右上角上有明末書法家董其昌用楷體工整寫就的“北宋范中立溪山行旅圖”十個字,在畫幅的右下樹蔭草葉間有“范寬”字題款。
如琢書畫之雄起,盡出于志氣,散出于筆墨,蓋依石濤之“無法之法,乃為至法”。故其書與畫,不泥古學,不蹈前良,自然之性,一往奔詣。當代花鳥超絕明清者,惟吳昌碩、齊白石、潘天壽、李苦禪、崔如琢五家而已,昌碩老得花鳥之韻,白石老得花鳥之趣,潘老得花鳥之魂,苦禪老得花鳥之樸,崔先生得花鳥之勢。崔先生以前賢為師,更以萬物為師,以生機為運,見一花一木、一鳥一萼,諦視而熟察之,以得其所以然,樹木、花鳥、煙光、日影、水色,皆浮動于疏枝密葉之間,胸中郁勃,故其作品濃淡疏密、短長肥瘦、隨手寫去,韻致豐采,自然生動。以山水超絕明清者,惟賓虹、大千、可染、抱石、如琢五家者矣。賓虹得山之體貌,大千得山之神彩,可染得山之雄渾、抱石得山之逸氣,如琢則得山之骨法。如琢之骨法,可與賓虹、大千、抱石畫風相媲并,借古而開今,成一代書畫之宗。然者何以借古,何以開今?借古,其山水花鳥,無一筆無傳承,無一墨無來歷;開今,其說有五:一曰導指墨篆書之先河;一曰奠積墨花鳥畫之肇基;一曰揚在世畫家價格之先導;一曰創書畫品類之閎富,或畫作之尺幅、或畫手卷之長度,或畫作品類之盛,信未有之。徐渭《雜花圖》現藏于南京國立博物館
如琢之奇,奇在其人,奇在其書,奇在其畫,蓋其情真而境實,揭肺肝以示人。其識力高而卓遠,能驚世;其才氣溢而沉郁,能醒世;其骨力重而深邃,能振世。而其肝膽熱腸,其心在眉宇,而其舌在肺腑,隱然間有一古燕豪氣,踏江而來,千堆雪花,疏疏落落間,融入于泛黃之宣紙,一畫有之,一書有之,水墨淋漓間無不有之。其繪畫,草木之花甚繁,總當窮究物理,首創以積墨入畫,其作品不徒畫其嬌嫣,最重氣骨之渲染,渾然深郁;山水則以指墨見長,浩浩湯湯,氣象萬千,時謂“崔家山水”;其書法,真草篆隸皆能,章草頗具特色,入隸而融入籀篆,書勢雄闊、矯健有力,結體變化多姿、氣韻生動。章書誠佳,惟指書最妙,乃書法史上一大創見,線條遒虬如其畫,蒼勁中孤藤躍出,誠有歐陽公所謂“妖韶女老,自有余態”,識者謂其“崔體”。近百年書畫史上,如琢與昌碩老、白石老、天壽老、黃禪老為花鳥增色,與賓虹老、大千老、可染老、抱石老為山水添彩,故九家照耀古今,為百代之傳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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