壯哉!蔡國強殿堂級珍稀鉅作《太古神話:夸父追日》隆重呈現,引爆春拍!
日期:2021-04-09 16:20:48 來源:中國嘉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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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嘉德香港2021春季拍賣會
亞洲二十世紀及當代藝術
拍賣:4月23日丨10:30am
預展:4月18-20日丨10am-8pm
4月21-22日|10am-6pm
香港會議展覽中心丨展覽廳5FG
是次春拍我們榮幸呈現蔡國強對于宇宙探索的重磅開篇之作——《太古神話:夸父追日》,此作為藝術家泉州時期唯六件早期布面火藥繪畫中尺幅第三大者,且為蔡氏最早的「中國神話」題材之作,意義非凡,不僅見證蔡國強以火藥入畫試煉的成熟,更反映其終極的美學思想和人文情懷,為承載其生命維度、對宇宙空間的關懷、個人「精、氣、神」重要表征的博物館級之作!

火藥 油彩 畫布 | 一九八五至一九八六年作丨180×125 cm1987年,《美術》10月刊,中國美術家協會,北京,第65頁2002年,《蔡國強》,Phaidon出版社,紐約,第45頁2006年,《佳士得香港二十周年—二十世紀中國藝術及亞洲當代藝術精選》,佳士得拍賣行,香港,第80頁2007年,《亞太藝術》第53期,亞太藝術出版社,香港,第80頁2001年10月14日,臺北佳士得秋季拍賣會,拍品編號45HK$ 5,800,000 – 8,800,000
「火焰讓人們激動,給予觀者一種見證歷史重大時刻的感覺,這就是蔡國強用火藥進行創作產生宏偉效果的原因,它們講述的是煉金術的故事,創造了一部神話。當代藝術曾經以這樣的形式出現過嗎?他的作品無法被歸類到任何一種標準的當代藝術概念中,蔡國強創造了一種全新的(藝術)范疇……」
——南條史生
在過往三十年間,蔡國強帶著他的火藥創作走遍全球24個國家、逾40座城市,舉辦近70次個展,其作獲57個海內外美術館與重要機構如紐約古根漢美術館、大都會博物館、巴黎龐畢度、倫敦泰特美術館等收藏。作為最早被寫進美國藝術史教科書的中國當代藝術家,蔡國強的火藥藝術屹立于世界藝術的核心,影響力幅散海內外。無論行腳天涯,其藝術核心從未離開故鄉,他把流淌在血液里的東方美學和涵養從家鄉帶向了世界!上:2008年,蔡國強在紐約古根海姆美術館舉辦回顧展,35萬人次的觀展人數打破了該館藝術家個展入場記錄回憶1986年12月,蔡國強告別老家的安穩閑逸,前往日本闖蕩,在隨行九十斤的行李中,他特別挑選了幾件對他至臻關鍵、最為得意的火藥繪畫,隨身攜帶赴日。是次春拍我們呈現的重磅之作——《太古神話:夸父追日》便為其一,為藝術家自1984年開始以火藥融入創作,在赴日前所完成的唯六件早期布面火藥繪畫中,尺幅第三大者,且為唯—件神話主題之作,珍罕絕倫!其后移居紐約之時亦不離其身,彰顯作品在藝術家心中獨一無二的顯赫地位。作品曾發表于1987年10月「美術」雜志,后經亞洲重要私人藏家悉心珍藏二十年,今春罕逢釋出,必將續寫恢弘!
《太古神話:夸父追日》首次公開發表于1987年10月「美術」雜志,標志著蔡國強火藥藝術的成熟起點,為藝術家早期珍罕藝術文獻,具有無出其右的歷史要義!
蔡國強曾多次指出自己對繪畫有不可名狀的迷戀,而正是基于此,他每每把爆破計劃的手稿繪制得尤為精致。然而,手稿做為大型計劃初始的草圖,在功能與表現性上有別于一般正統的繪畫創作,且材質單薄往往不易于保存。而自2015年起,蔡國強便將1991年后的作品細分為「火藥草圖」與「火藥畫」——若為戶外爆破項目而畫,即為草圖,其余便屬繪畫。

左:蔡國強《自畫像:鎮魂》,火藥、油彩、帆布,167 × 118 cm,1985至1989年作右:蔡國強《火藥畫8-A5號》 火藥、壓克力彩、畫布,226x180cm,1988年作,香港M+博物館藏而由此可歸結,蔡國強于80年代在泉州創作的6件火藥畫珍貴異常——不僅因為在畫布上將油彩與火藥結合的創作形式僅作于1980年代,與1995年極其短暫的一段時間,該類作品的數量僅占其創作總數中極少的一部分;更為關鍵的是,它們獨立存在于蔡國強三十年創作發展的軌跡中,以絕對的特殊性、重要性及真摯情感,直接影響并定義了蔡國強關鍵的個人藝術語言,而對于藝術世界來說,它們更是蔡國強傳奇人生的起點!

「我在泉州時最早用火藥在爆炸,黃色的火藥都是鞭炮藥,當時的鞭炮火藥是比較危險的,加很多硫磺、雄黃,誤差就容易產生爆炸,在火柴的模上面一刷就點起來,但是這個火藥現在看起來很鮮活,很漂亮,全世界很多美術館都很想收藏這些早期作品。這個作品叫《太古神話:夸父追日》,我把中國神話里面跟宇宙有關系的、跟太陽有關系的夸父追日做成了早期的作品。」
——蔡國強
《太古神話:夸父追日》構圖奇絕,一反橫向的地平線,以垂直縱貫面,猶如劈開天地混沌之盤古,「上而玄者,世謂之天;下而黃者,世謂之地。渾然而中處者,世謂之元氣」,蔡國強先以油彩描繪主體,在半干半濕的顏料層上灑上黃色的火藥,顛覆性地透過點火的動作使之生成實體的爆破,隨著爆破威力的強弱不一,畫面上的油彩呈現出不同程度的質變與卷縮,于是,一輪渾沌蒼茫的烈日劃過幽溟的蒼穹,一個炙熱耀眼的身軀緊隨其后。

爆裂的黃色火藥挾裹著白色的油彩由中心向外噴射,被震波推出的火藥碎屑跌落在白色油彩上,瞬間形成圍繞在太陽四周的旋轉星云、赤道邊境不斷分裂的星際塵埃。透過形而上與形而下的實踐,創造出經歷宇宙大爆炸般的巨大能量沖擊下,構建出新的物質秩序,與我們眼前所見充滿戲劇張力,攝人心魄的畫境。
檢視蔡國強三十年間的創作,他始終清晰延展關于土地、地球與宇宙的思索,「夸父追日」正是最早探索該主題的重要表征。其援引被記錄在中國五經之首《周易》的開篇神話,透過追日的故事,傳達中國早期哲學思想中「以運動尚其變」的辨證思考;它指出運動變化是絕對的,而階段性的靜止是相對的,如卦象中「樂極生悲,由『泰』化『否』;否極泰來,矛盾運動,生生不息」,此為中國民族千年傳承的生活辯證法,正是這種看不見的「氣」,構成蔡國強和而不同的宇宙視角——「我的宇宙里,除了現代宇宙物理學對外太空的探索,地球、自然、生命,還包括中國傳統的風水、中醫、 氣功、神鬼,這些都是宇宙的一部分。」

上:蔡國強與其火藥草圖作品《升龍:為外星人作的計劃第二號》,火藥、墨、紙,240×300 cm,1989年作而在《太古神話:夸父追日》中,奔跑的夸父充分體現了「生生之謂易」的易經核心思想,言說「人生的修道如同夸父追日的路途般永無止境,每一次的抵達皆只可看作『階段性』的勝利」,而人生正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以此激勵現實生活需要有為理想不斷重踏征途的毅力和勇氣。作為走出國門前最后階段的重要創作,《太古神話:夸父追日》廣渺而深刻地言說了藝術家對于理想永不停歇的終極人生價值觀。按常理說,追日的夸父應于平坦的地表奔跑。然而,蔡國強卻把《太古神話:夸父追日》逆轉90度,使得地平線縱向而立,宣告此畫境不屬于日常觀者所處的世界,而是在脫離了地心引力的外太空,與俯沖而下的夸父相應,將夸父如風馳電掣追日的急速與無所畏懼之風采聚焦展現。這巧妙旋轉可謂神來之筆,令人聯想起杜尚(Marcel Duchamp)在超現實大展的倒裝裝置—《1200個裝煤的麻袋》,被釘固于天花板上的堆棧麻袋,顛覆了所有常識建構的敘述結構。杜尚(Marcel Duchamp)在超現實大展的倒置裝置《1200個裝煤的麻袋》中將天空與地面形成空間倒轉的效果,和蔡國強將《太古神話:夸父追日》畫面豎立的方式有異曲同工
除此之外,畫面戲劇性張力,亦讓人聯想起蔡國強從小便欣賞的文藝復興時期西班牙名家格列柯(El Greco),他曾指出兩人的共通之處:「雖然都走出家鄉,但在精神上卻又從未離開」。而在《太古神話:夸父追日》里,無論是深黝的背景、具動勢的構圖,垂直拉長的畫幅,或可從中感受蔡國強對格列柯《圣杰羅姆改過》中人物拉長構圖的致敬。蔡國強雖以火藥這一中國古老的發明為材,但其藝術思考邏輯、視覺審美要求無疑整合了西方及當代觀點,東西兩者在此自然無間的結合,奏成戲劇性的共鳴。
左:格列柯(El Greco)《圣杰羅姆改過》,油彩畫布,168×110.5 cm,約1610年作,倫敦國家美術館藏
相對于夸父體積的渺小,太陽的「巨大」是作品另一內涵線索,因爆破時自然構成的放射狀圓形在油彩和火藥的結合中,形成現下穩定的結構,金黃的色澤宣告太陽奪人的氣韻和澎湃的能量,蔡國強以簡括的造型、大面點對比的色彩,精準捕獲了物象的精神意涵。
2020年新冠肺炎居家隔離期間,蔡國強翻開80-90年代為外星人所作的計劃筆記本,特意在個人社交平臺上選了5件「追逐太陽系列」,《 太古神話:夸父追日》正為首作
2020年,蔡國強在因疫情留于家中期間,拿出80至90年代為外星人計劃所作的筆記,追憶透過創作與「太陽」展開的多種不同對話方式,在IG上發布6件由《太古神話:夸父追日》為起點發展的「追日」之作:《神話、射日——為外星人的計劃第二十一號》(1994)、《太陽的風景》(1995)、《日晷》(1995)、《印象優化草圖:射日》(2001)以及《鱷魚與太陽》(2007),足見《夸父追日》在其創作中承先啟后的重要性。2017年,蔡國強發起了名為「一個人的西方藝術史之旅」計劃,紀錄了他在世界各地用火藥在畫布或紙上與美術史中的大師隔空交流,從《太古神話:夸父追日》出發的火藥畫,再次指引他迎來對藝術永不停歇的追逐,足見作品非凡的意義與代表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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