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瀚星辰!史上最全林語堂書札手跡和盤托出!
日期:2021-04-09 16:10:38 來源:中國嘉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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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嘉德香港2021春季拍賣會
觀想──中國書畫四海集珍
拍賣:4月22日 | 10:30am
預展:4月18-20日 | 10am-8pm
4月21日 | 10am-6pm
香港會議展覽中心丨展覽廳5FG
自2020年春季拍賣起,中國嘉德連續兩季推出「故紙清芬見真如——林語堂手跡碎金」,均得到廣泛關注。今春得蒙藏家信賴,將所蓄林語堂先生故物和盤托出。此套藏品浩瀚、內容豐富,作品數量與時間跨度,均為市場僅見。此間得窺林氏學術旨趣、交游行止、情感糾葛,故紙清芬間時有靈光閃爍。可謂1949年后林語堂文獻的珍貴史料,亦是其“幽默與性靈”的絕佳范本。
爾意軒珍藏“林語堂晚年書信”包含「書信」和「特藏」兩個部分,第一部分書信共計823頁。分別為:幽默大師林語堂先生從1948年到1976年之親筆書信,共計477封,678頁,信封417個;林語堂夫人廖翠鳳女士和其友人之書信共計115頁。第二部分「特藏」之珍貴像片、文獻,共有34件,81頁。其中,林語堂夫婦的「訂婚信物」帶有語堂夫婦相片的金色吊墜,以及林語堂親筆手繪中國水墨畫之《雙駿圖》尤為珍貴!
林語堂夫婦與外甥欽煌及甥媳守荊。左后方柜中即名雕塑家 Jo Davidson 所作語堂雕像
這套藏品按照年代分裝為五大冊,是林語堂先生從53歲至81歲間,從未對外發表過的手跡,數量龐大,是現今唯一一套保存完整之市場所見!也是最為重要的研究林語堂先生的珍貴史料!爾意軒主人陳守荊(Francisca Shou-Ching Chen)是林語堂在世最后十年(1967-1976)在臺北的秘書。其間1967-1974 年間受聘于香港中文大學,協助《林語堂當代漢詞典》的編務及后續工作。林語堂在該詞典的“Introduction”中,也特別感謝守荊的協助。林語堂夫婦1966年自美返臺定居,但在長女如斯1971年一月猝逝后同月投奔香港次女太乙與三女相如,與守荊討論詞典編務及和個人在臺北的事務均通過密集的港臺郵件。這些書信便構成了“爾意軒珍藏”。“爾意”的出處為守荊自幼所喜愛的基督教圣詩“憑爾意行”。陳守荊曾自述她與林語堂的三層關系。第一,在親屬關系上,她是林語堂的甥媳。陳守荊夫婿,圣約翰大學畢業的張欽煌,是林語堂大姊儀貞的長子,稱林語堂為五舅。書信的頭一封,就是1948年林語堂在聯合國教科文組織(UNESCO)任職時,用UNESCO信紙寫給張欽煌的親筆信。書信的第二封,則是外界罕見的林語堂夫人廖翠鳳女士1965年寫給張欽煌的英文親筆信,字體流暢端莊,英文優美通達,果然是學貫中西的名門閨秀。第二,在工作上,陳守荊是語堂的秘書,如上所述。
1974年林語堂夫婦在香港慶祝八十大壽。后排從左至右:女婿黎明,二女太乙,三女相如
第三,在個人關系上,陳守荊是林語堂夫婦的義女。早年守荊為語堂工作時,就曾對她說過,“妳就是金月華”。金月華乃是林語堂1943年年抗戰時返國考察抗戰時在西安一所孤兒院所遇見的一個院童,他非常喜歡這個又會跳舞又能彈琴的孤女,經過多方努力,認養為女兒并帶回美國,結果因金家反對,月華最后只好折返。這對語堂“是個大打擊。他的傷心,沒有辦法對人講”,成為心靈深處傷痕。林語堂長女如斯過世后,語堂夫婦一方面思念亡女,一方面感念守荊長期給他們的協助,特別是每次自港返臺時的全心照顧,乃認守荊為義女,此后便以父母與女兒相稱,這也反映在書信的稱謂中,包括稱她為“四妹”。多年后有媒體報導說守荊是語堂的“第四個女兒”。本套書信特藏類的第一件,便是認義女時贈予守荊的信物:林語堂夫婦訂婚時的物件,嵌有林語堂和廖翠鳳年輕時的袖珍照片的金色墜子。林語堂晚年因病數度住院后精神體力日衰,寫作漸緩,而在香港的兩位女兒都有忙碌的工作,(林太乙為《讀者文摘》總編輯,林相如為哈佛博士,香港大學臨床生化系主任),語堂常說他無事可做無聊得很,乃以給守荊寫信為樂。他談詞典也話家常,品自己的著作,也品當代人物,似乎將他對如斯和玉華的懷念之情都投射在守荊身上。

林語堂1969年于書房中留影,其背后為當時所編寫之《林語堂當代漢英詞典》手稿。
書信的開頭,是一套“特藏”,分為林語堂贈守荊的紀念品,語堂照片,和有關文獻三類。七件紀念品中的金色墜子為原件,畫贈陳守荊的《雙駿圖》也是真跡,其他例如題于詞典上給守荊的謝詞,題贈守荊歸去來辭“以記義女”等件雖非原稿,但都是說明二人關系的重要數據。照片十幀包括多張語堂早年獨照,林語堂與他發明的“明快打字機”的合照,以及與賽珍珠,川端康成的合影。具歷史意義的文獻有十七種,原始檔與影印本均有。例如語堂早年所作“首末形檢字法”(即上下形檢字法)之說明,《林語堂當代漢英詞典》有關手稿或檔,語堂生前未及出版的另外兩種字典的計劃書:“漢英詞典袖珍版說明”和“中文字典編纂大綱”。另外,林語堂有一件少為人知的趣事- 他旅美初期曾經為二十世紀著名品牌帕克鋼筆擔任類似現在“代言人”的角色。文獻中頭一件就是他在1947年1月份財富雜志(Fortune)的封面內頁,以世界著名哲學家和《生活的藝術》的作者的身份,為帕克代言的廣告。特藏里的是當年雜志封面原件,題為“In the Hand of Lin Yutang”(在林語堂的手中)。

這套書信的源起是詞典的編纂,包括《林語堂當代漢英詞典》,以及后續的兩部詞典。一是以上述辭典為基礎,以牛津簡明英語詞典(Concise Oxford English Dictionary) 為構想的《袖珍漢英詞典》,二是《林語堂中國新詞典》。因此這套書信是研究語堂作為詞典學家(Lexicographer),特別是漢英雙語詞典學的重要研究資料。由于林語堂和守荊的舅甥親戚關系與義父女之情,書信里幾乎“無所不談”,包括文學的討論(紅樓夢,莊子,詩詞等),其他寫作計劃,退休生活,住院與療養,三代祖孫親情,乃至觀看電影電視的感想,夫人看牙洗頭等日常瑣事,可以說是大師晚年的全紀錄,也解答了一些有關他寫作生涯的疑問,以下是兩個和紅樓夢有關的例子。
先以林語堂的紅樓夢英譯為例。林語堂早年翻譯的紅樓夢,從未出版,但最終卻轉譯為日文,在日本發行。早已名滿天下的大師,晚年時為什么不將其譯本直接出版,反而繞了一個大圈子,到到日本去發行日文的轉譯本?這是紅學界與林學界的一個不解之謎,學者眾說紛紜,均為合理推測,卻沒有直接證據。但由語堂1973-76的書信可以得知,他1973年將舊稿拿出打字,分別聯系好幾家著名的西方出版社,不巧正逢1973年震驚世界的第一次石油危機,同時也出現了世界性的紙荒,各大公司都不敢冒險出版這部八百五十頁的巨著。結果為日本翻譯家佐藤亮一取得翻譯權,轉譯為日文,最后在1983年出版。遺憾的是語堂已經過世,雖然很滿意的看過佐藤的譯稿,但未能見到四大冊的全套紅樓夢日譯本。

再以林語堂的《紅樓夢人名索引》為例。這本1976年12月,語堂逝世后九個月才出版的索引,版權頁特別載明這是語堂的“最后遺作”,并將手書的序言照相制版以為紀念。有些學者認為這本索引是語堂早期為了翻譯紅樓而做的預備工作,也可能是英譯本的附錄,而且根據序言結尾手書的“六四年七月十四日”推論這是1964年的作品。但由書信可見,林語堂在漢英詞典1972年大功告成后,在1974年才開始做索引,1975年完成后寄給守荊謄寫后在臺北出版,書里照相制版的序言其實是守荊的手跡。而“六四年”是臺灣通用的民國紀元,也就是1975年,并不是早年為了紅樓夢英譯而做的整理工作,而是英譯完成之后的新作。
林語堂《紅樓夢》英譯出版遇見全球紙荒,轉而出版日譯的經過(1973-76)。
香港中文大學邀請陳守荊赴港協助詞典最后工作之過程(1972)
陳守荊手書之“上下形舉例”,照相制版成為詞典封底里之反復過程。林語堂稱此乃“千古佳話”(1972)
回顧一生成就,前瞻辭典完成后的新的出版計劃(1972.07.13)
與美國國家安全顧問季辛吉晚餐會晤之經過(1973)
詞典的代理,銷售成果和版稅之計算(1973,1975)
最后遺作《紅樓夢人名索引》之編纂過程及其困難(1974-75)
對語堂作品《遠景》譯者宋碧云之評價與贊賞(1975)
獲得哥倫比亞筆會諾貝爾文學獎提名及臺北新聞局長丁懋時的密函通知(1976)
作品的討論。第一類是漢英詞典巨作完成后撰寫并“已出版”之作品的討論,包括《八十自敘》,《無所不談合集》,《紅樓夢人名索引》,《幽夢影》英譯,《苦瓜和尚畫語錄》英譯,為讀者文摘撰寫的《我最難忘的人物——胡適博士》,辜鴻銘《論語譯英文》序言。(1972 -1976)
作品的討論:第二類是漢英詞典巨作完成后開始撰寫但最終似乎“未出版”之作品的討論,包括《莊子新譯》,《袖珍漢英詞典》,《林語堂中國新詞典》,《語堂自選集》,和童話《Winnie-the-Pooh》的翻譯。(1972-19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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