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雅幽蘭 花中君子
日期:2021-03-02 15:40:54 來源:中國嘉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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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雅幽蘭 花中君子
蘭花自古就是高潔脫俗的象征,歷來為人們推崇和鐘愛。古人將蘭花與梅花、菊花和修竹合稱為花中四君子。千百年來,上至帝王將相,下至文人士大夫,都用無數的詩句和畫作來描繪和贊賞蘭花。
孔子在《孔子家語》中所言:“芝蘭生于深林,不以無人而不芳;君子修道立德,不為困而改節。”以蘭花的生長環境和生長習性來比喻自己不因貧窮而動搖志向,也不因得失榮辱而改變信念,為蘭定義了隱士的氣質和君子的風范。自比蘭花高潔的楚國屈原屈大夫,也在其文學著作中反復吟詠著蘭花。他在《離騷》中寫道:“扈江離與辟芷兮,紉秋蘭以為佩”,扈與紉,正是顯示了屈原德行高潔、不與世俗同流合污。余既滋蘭之九畹兮,又樹蕙之百畝”,雖然被流放,但還是種植蘭惠等香草,修行仁義,勤身自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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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宋八大家之一的韓愈在其詩中毫不掩飾對蘭花的贊美和愛惜: “蘭之猗猗,揚揚其香。不采而佩,于蘭何傷”。詩仙李白在他的《孤蘭》中:“孤蘭生幽園,眾草共蕪沒……若無清風吹,香氣為誰發”,寫蘭隱士般的孤獨。大文豪蘇軾也在《題楊次公春蘭》中,用“時聞風露香,蓬艾深不見”來寫蘭花的幽香。他們贊美蘭、也抒發自己,欣賞蘭、也觀照內心,一代一代的文人,就這樣不斷圍繞著蘭的高潔、隱逸、與世無爭進行書寫,同時也不斷豐富著蘭的精神內核。歷代文人畫家都將蘭看作一種精神象征,將人的品格賦予蘭,也從蘭的形態特征觀照自己。趙孟堅、徐渭、鄭板橋、石濤、八大山人等歷代名家,都對蘭花情有獨鐘,他們的作品,既畫出了蘭的瀟灑姿態,也畫出了個人的超逸情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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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圖幽蘭無根,不取其瀟灑飄逸之風致,卻得樸茂昂藏之生機,一花三葉,著墨不多而氣力充徹于畫外。傳神寄意,寫的其實還是畫家自己。幽蘭、秀竹、拳石,古人謂之三清,常出現在文人畫中,以此表達古代文人孤高脫俗的高潔情懷。石濤在下方將一枝勁竹由左向上斜出,干老枝健,筆勁墨沉,郁郁有生氣溢出。上方蕙蘭二叢,一濃一淡,沾露帶風,偃仰生動。石根用重墨,上方漸淡,與濃墨蘭葉相交接,既互為呼應又前后分明,在迅疾一揮中縱控得宜,可見筆隨心運,胸有成竹。此幅《紫蘭》是徐悲鴻畫作中少有的以蘭花為題材的作品,是徐悲鴻贈予他“平生第一知己”的南洋儒商黃曼士先生的一幅佳作。蘭花為南洋人所喜,素有“卓錦——萬代蘭”的芳名,黃曼士亦愛此花,各種矜貴罕有的蘭花布滿江夏堂的花園。從1925年到1942年間,徐悲鴻曾多次到新加坡,都是住在黃家的江夏堂,徐悲鴻久居于此,耳濡目染,亦戀上此婉約清麗之花,常將之譜入其畫。此件簽條“紫蘭,1941”為畫家自題,以國畫的筆墨,繪西畫之靜物,以墨線勾勒輪廓,繼而通過設色的變化,表現蘭葉之相背,蘭花的描寫也是極為生動。紫色在傳統中國畫中并不多見,悲鴻先生憑借自己對西洋畫中色彩的掌握,將之運用自如。
蘭花的品行高潔,花和葉都洋溢著和諧與高貴,花葉和諧,互為一體,在這幅潘天壽為林夫人王顧明所作《夏蘭初放一枝花》畫作中,能窺得畫家對蘭花的喜愛和以蘭相交的君子”蘭交”的友誼見證。盆蘭自畫面左上角傾斜插入,右下角一塊橫出的湖石又穩定畫面,將之歸于平穩。整件作品富于動感,卻又穩如泰山。如此險峻的構圖方式,恐怕只有潘天壽一人能夠駕馭。蘭葉之圓細柔順與磐石之鈍堅拙相呼應, 蛇龍飛舞,隔行貫注。蘭花從來都沒有濃烈馥郁的香氣,連花開的模樣也都不是肆意張揚的,總是默守著一份從容。不僅是君子之交的代表,適合送給朋友,也一樣適合送給長輩。此幅《草蟲蝴蝶蘭》是齊白石工筆小寫意花鳥畫之優秀作品。畫面下方繪一簇繁茂蝴蝶蘭花,深色與淺色葉交錯生長,花葉花莖未以常規形式從下入畫,從右側橫向長出,上方兩朵稀疏的蝴蝶蘭與下方的繁茂形成呼應。蘭花葉與花乃勾勒與鋪色相結合,在鋪色后,趁色未干時勾勒出造型。葉脈長線與花瓣中花莖短線構成畫面中線之變化,根根線條皆很厚重,筆筆勾勒都有分量。齊白石不僅大膽用墨葉紅花,用其他顏色也十分成功。此幅《草蟲蝴蝶蘭》以藍色為主,畫面色彩優雅清新,在統一的藍色基調中顯細微變化。用墨極淡雅,使淡墨與藍色融合一體,雅致清淡而柔和。承襲畫面風格特點,本幅題款亦多了幾分雅致。美麗的蘭花,總是保持著一種含蓄耐讀的姿態,不施粉黛,卻渾然天成。一縷香氣,幽香暗襲,含蓄的釋放恰到好處。蘭花與千年傳統文化中君子的形象合二為一,或許這也是國人愛蘭之緣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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