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過八旬的畫家丁紹光近日做客上海“克勒門”憶往事談創作。
丁紹光與上海的緣分要從上海大劇院1998年落成說起,那幅巨作《藝術女神》就在正殿的門口,遠遠看就像一枚印章一樣,震撼著每個看客的心靈——這是丁紹光在他美國花了26天創作的作品。2010年,丁紹光又送給了上海另一份禮物,那便是上海文化廣場前的玻璃壁畫《生命之源》。沙龍現場,丁紹光從創作這兩幅作品的心路歷程說起,向我們分享了他自己心中的藝術史觀,而他也用這段珍貴的記憶為我們的城市畫下了長久的和諧與美好。

丁紹光(左)做客上海“克勒門”
這十多年,丁紹光似乎淡出了人們的視線,他退出了所有的活動,賣了比弗利山莊的大宅子,于是各種傳說又紛紛流傳,到底發生了什么?這十多年他又在做些什么呢?丁紹光在現場介紹他的近作《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里路云和月》,這可以說是丁紹光近年創作的兩幅自畫像。

丁紹光作品《八千里路云和月》
回憶往事,丁紹光在沙龍上說他給自己的青少年時期打分最高,那是一段純粹的、主動的學習的時間。羅曼羅蘭、列夫托爾斯泰、巴爾扎克……他幾乎讀遍了所有能看到的世界名著,通過文學體驗到了許多人的悲歡離合。憑著天賦和努力,丁紹光很快成為這個小組的尖子學生,所有人都對他進入中央美院充滿信心。
但當年考大學的時候,丁紹光卻做了一個讓人大跌眼鏡的選擇:中央工藝美院。丁紹光現場回憶說他去工藝美院就是為了張光宇。因為年紀輕輕的丁紹光已經開始反思中國的美術教育體系,在畫室里學的全是學院派的東西,而當他看到電影,看到攝影等技術呈現的時候,認為畫家的很多功能都會慢慢被替代,如何體現畫家的創造性,畫家可不可以走另一條路,成為他思考的問題。正在那時他看到了繪畫大師張光宇的《水滸傳》,那108個人物絕不是寫實繪畫所能達到的,那概括人物性格的能力、藝術表現手法上的多樣都讓丁紹光著迷,于是他立下了一個志愿:張光宇在哪兒,我就去哪兒。
丁紹光說在工藝美院的那段日子是廢寢忘食的五年,是真正如饑似渴地學、畫,那五年沒有睡過被子,所有的被面和床單都用來畫畫了。那段日子學到的色彩與線條,構成了他人生的底色和坐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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