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川河谷、五彩經幡、神奇佛塔、草原牧女、高原牦牛,這些無宗無派的美術作品里一山一水、一景一物仿佛都具有那種與生俱來的靈性,或雄奇、或靈秀、或禪靜,充滿了觸動人心深處的情感力量。看黨益民先生雪域高原題材畫作時,這一剎那,我對黨益民先生所創作的高原風情畫作及其精神內質,也就有了真正意義的理解。

黨益民先生多才多藝,身上既有英武之氣又兼有儒雅之風,做人謙和真誠、務實低調,藝術上追求立意高遠、雄奇大氣。篤信“藝術來源于生活”的他,深受三秦文化滋養與熏陶,青年時代從戎習武,先后任職輾轉于西藏、四川、新疆、北京、遼寧等地。黨益民先生喜歡親近大自然的萬物生靈,深厚的生活積累,是他能不斷創作出優秀作品的藝術靈感和源泉。
一個摯愛高原的畫家,一定要具備山水的情懷和品格,即山的崇高、巍峨、堅實與厚重,水的恣肆、靈動、雋逸和激越。青藏高原山水風物的曠凉、雄壯、滄桑、圣潔、神秘給了他畫不盡、寫不盡的原始動力。從此,他以軍人特有的情感世界和對青藏高原深厚歷史文化底蘊的癡愛,與天地大美融為一體,與山水精神遇而跡化,藏區的風土人情、高原的蒼涼、遼闊的山水景象,成為其主要創作對象,溫順吉祥的牦牛、精靈般的藏羚羊、勤勞淳樸的藏族群眾成為他筆下的大美。

他畫的雪域風景圖充滿清新鮮活的氣息,背景是血色霞光、高聳刺天,總有陽光明媚、遠山圣潔的感覺,其獨特的韻味令人微醉。他畫的牧區群眾,更是把雪山、牦牛、背水的牧女有機地結合在一起,讓整個畫面的意境深邃高遠。用平實質樸的筆墨表現深刻的藝術內涵,看似樸實,卻次次撞擊心靈。高原溝壑,山川河流,村莊院落,這一切的一切,信手拈來,揮灑自如,奔放無羈,既表現高原滄桑的歷史,又表現高原人憧憬新生活的夢想,給人們以信心和向上的力量。
“十個優點不如一個特點”。其作品又以強大的理論作支撐,黨益民先生寫景用筆用墨很講究,巧妙地做到了墨分五色,筆墨的濃與淡、虛與實、焦與濕;構成的黑與白、曲與直、開與合均形成了辯證的對立而統一的關系,達到了哲學的高度,令人嘆為觀止。黨益民先生說:“我畫畫無宗無派,與天為徒。人在軍旅,東奔西走,不可能有條件和機會拜師學藝,只能抽空讀帖讀畫。這樣也好,博采眾法,歸于無法。我以為,無論‘師古人’,‘師造化’,皆應‘師心不師跡’。” 一位中國美術界權威人士看了黨益民先生的畫作后說,難得雄奇,寸尺寸金。但是,黨益民先生頭腦十分清醒,他說我行文作畫,只為陶冶情操,抒發情感,畫的是我眼中的西藏、心中的西藏。
“我先是寫西藏,后來是畫西藏。西藏是我創作的源泉和主題。”黨益民先生高原風情作品源于生活的地域性特征。“在西藏看到高聳的雪山,廣袤的草原,看到堅韌、默默勞作的牦牛,我一切都想通了,靈魂得到了凈化和洗滌。仰望那神奇的雪域高原,頓生敬畏敬仰之感。”的確,藏域大地的奇崛壯美以及高原人文的邃古幽秘交織的情與境,匯聚起他畫畫強大、神奇的氣場和磁場。
“活氣”卻是繪畫藝術的靈魂。在這強大、神奇的氣場與磁場中,黨益民先生又用手中筆墨營造起意象型、心象性的雪域高原。觀其數百幅高原題材繪畫作品,或空靈虛靜,氣韻舒緩;或山水恬靜,氣象萬千;或惟妙惟肖,解語含情;或高山流水,禪意澄明;每一幅都達到言外之意、弦外之音、韻外之致的美學品位。充分展現出他的美學追求及哲學思考,可以說是筆隨心運、自然天成、酣暢灑脫。
中國山水畫是最能體現個人氣度和心性的藝術門類。他取法于自然景物和人文景觀,但從不機械照搬眼前物象,總是結合自己對名山大川的感悟,去解讀大自然精神的內涵。因此他的作品不僅僅是一種圖式構成、一種語言風格,更展示出具有民族宗教、哲學意味的探索。這種探索使觀者從他的作品中體會到生命的豐富和可貴、人與自然的相融相合、天地宇宙的玄遠和歷史的更迭變幻。同時,他注重意境的營造和情感的注入,因而他的作品既傳統又現代,既奔放熱烈又空靈恬靜,洋溢著現實生活的清新氣息。
向外發現了自然,向內發現了自己的深情。黨益民先生的高原風情畫作,其所涉種種物象,其向外為我們呈現了前人從未呈現過的高原曠野蒼涼、曠達、雄壯之美,用對比、反差的畫面展現了畫家對高原山水、生靈內質精神的贊美;在向內將其對宇宙自然的感悟,雪域高原的熱愛以及對地球之巔生命的拷問,融進其畫面中呈現了屬于畫家個性的全新山水畫精神內質。
筆墨追隨時代。黨益民先生作為一名忠誠于黨、報效國家的軍人,一個情感充沛、豪情萬丈的軍旅業余作家畫家,更加期盼自己鎮守祖國邊疆之余,創作出“那種有筋骨、有道德、有溫度”時代畫作。(文/伍芬)







黨益民書畫作品欣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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