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楊永發
相交張濤老師多年,對其了解頗多,在交談中體現他的涵養和對中國畫的理解。在自然中感悟用自己的話說出來,那種在交談話語樸實與真誠就有如此的感覺。與張濤談話于我確是一種學習的途徑。


學習前人是當今中國畫不斷前行的重要途徑。借前人借傳統,怎么融入自己,怎么處理筆墨與自然的結合是他奉行不斷深入傳統與不斷感受自然的必行創作之路。觀張濤焦墨荷花無疑他的畫受到近當代名家如賴少其、朱松發、王永敬等人的影響,將賴少其凝如苦鐵的枯筆焦墨和朱松發氣盛神旺、粗豪郁勃的格調和老辣蒼健、振筆之遂的筆力,并參以王永敬的沉郁堅實,從而形成了自己凝重渾樸、蒼勁有力的筆墨韻致。相較于前人的焦墨山水畫,張濤的焦墨花鳥畫詮釋了另一個角度畫花鳥的真正含義。這種筆墨意蘊又灌注了張濤自己對自然的感悟與現代生活的審美體驗。也表達了他對自然界的清新恬靜的現代心里訴求與當代文化對于人類與自然和諧關系的一種新的認識。


張濤作畫,愛在自由揮灑、有豪邁氣,但作畫步驟審慎、認真。畫面布局飽滿、大方、給人的第一眼的感覺是氣勢逼人,同時映入人們眼簾的是他幽靜的畫面和有力的筆線和濃重的墨色,是他別出心裁的留白和黑白變化。他善于以筆取氣、以墨取韻。而他畫面上的墨韻有鮮明的特色,在他經意和不經意之間,用焦墨枯筆和水墨淋漓交融,使其發出一種和諧,生動意象。他畫出焦墨荷花會使我們不經意間想到了唐朝詩人李商隱的一句詩“留得殘荷聽雨聲”,那是它一生最美麗的華章。因為我感覺到,這滿塘荷花沒有枯、沒有死,它們將芬芳滲透到枯梗、敗葉上,我似乎感受到它們內心涌流澎湃的激情,在生命的履歷上蒼勁注解,寫在斷梗殘枝上,醒目的字跡投射到我蒼白的視覺屏幕上,花開的時候要看荷,葉殘的時候更要看荷,張濤用他手中單一的顏色來表達殘荷是一種崇高的境界,一種堅韌的操守,一種可貴的精神。我們可以不懂綠肥紅瘦,可以不懂花開花落,但不能不懂一枝殘荷比深陷于泥水中的蓮藕更為博大、更為豐富的內涵。是他對自然的理解用心去聽。從某種意義來說,風格是個性的自然流露,是長期實踐寫生積累的結果。張濤說:“師古人和師造化是當今中國畫不斷前行的重要途徑。筆墨當隨時代,如果只是一味地學古人而不師造化,就很容易陷入泥古的誤區。”所以堅持長期的觀察寫生和學習古人是張濤融會貫通形成他藝術風格的基礎。


張濤為藝術甘于奉獻,在保留了傳統的筆墨基礎上,以純粹的學術思想,強烈的個性風格及獨特的藝術語言,嚴謹的治學和創作態度,在自己的藝術天地取得了顯著成果,尤其在焦墨畫中所具有的陽剛之氣和極則之美,乃畫家人格的體現和精神折射,把自己的藝術推向更具現代意義的新階段。在今后安徽畫壇有著鮮明個性面貌的他必有其一席之地。


個人簡介:
張濤,齋號雨蓮居,合肥市人,1999年畢業于安徽省工藝美術學校。本科學歷,現為國家一級美術師,安徽省美術家協會會員,合肥市美術家協會會員,合肥市青年美術家協會理事,合肥三國書畫院副院長,合肥市瑤海區政協書畫院副秘書長、合肥市政協書畫院特聘畫家,瑤海區政協文史專委會副主任、政協委員。作品多次在全國各地展出并獲獎,曾獲全國黃山杯書畫大賽金獎,入選第十六屆世界美術大會安徽系列展,入選當代安徽實力派中青年書畫家十人展,舉辦水色丹青、映生活萬象個人書畫雅集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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