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美術學院教授、《美術報》副社長 蔣躍
最近看到了張鴻翔先生的花鳥畫作品《童年系列》,令人耳目一新。之所以我認為他的作品具有新意,因為他將中國花鳥畫的筆墨材質與西洋繪畫的點線面和結構意識相互融合,畫出了具有新質的花鳥畫圖式。其實,一個畫家一輩子的終極目標就是走出自己的路子,具有自己的獨特語言和面貌形式,從而與他人和傳統(tǒng)拉開距離。張鴻翔先生如此年輕就有這樣的認識和實踐,我認為十分不易。
在中國繪畫史上,花鳥畫作為一個獨立的畫科,很早就成熟了。到八大、青藤、吳昌碩直至潘天壽,一個個高峰早已占領,很難突破重圍。但張鴻翔另辟蹊徑,大膽地將現代繪畫的構成意識引入,在他的作品中,不再強調傳統(tǒng)的筆墨,“鳥”只是作為他的一個繪畫符號,通過黑白灰的大色塊,將線和面穿插其中,很有力度,從而獨具一格。他的作品,具有鮮明的時代氣息和明朗強烈的風格,令我不由自主地想起林鳳眠和吳冠中先生的畫面。我想,這或許與張鴻翔先生的知識結構、思想覺悟和藝術積累分不開。之前,他畫西畫,而后主攻國畫,與他目前從事的花鳥畫教學緊密聯系。因此,他的這種嫁接是自然而然發(fā)生的,當然,其中也傾注了他的學術理念和境界追求。
當然,他還很年輕,有許多課題仍需探索。如果我們從更高的藝術層面去要求,我以為他的作品如果能夠再充實豐富些、更耐看;如果在融入西畫元素的同時再保留些中國傳統(tǒng)的筆墨精神,那么,前景將是輝煌燦爛的。
2014年8月于美術報新大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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