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請注意標題:這次多了一個字“非”,這一集不是斯特魯斯平視的視角,也不是現場還原和細節的描述。這是我大量過期膠片和彩色膠片的拍攝中選出的幾幅。
它們既不是實驗攝影也不是傳統攝影,它們離開了“攝影”。
對我個人來說,它們更像‘繪畫’,而非攝影。



下面這組,我曾經把它歸到我的另一個系列【幸福城市】里,后來發現還是該放在【城市地理】里面。
這一組叫【等待】~

就像【等待戈多】一樣,戈多既是希望,也是惡魔。
他們以為等待的結果將是一場燦爛的煙花。然而,等待農民工的,大多是一場無聲的潰爛——戈多永遠也不會來。

路邊幾棟不同年代建造的房屋全部是集體主義時代的產物,農民工在這個集體主義的虛惘幻想里形同幽靈,他們有苦難的過去,也注定有著被凍結的未來。

假如時代是轟鳴的列車,他們不過是被列車碾壓的枕木。他們暫時不能腐朽,因為他們要承受重任,他們被黑色的瀝青浸透。
他們沒有死去,但絕對不算活著。就像枕木一樣,他們必須等待一趟又一趟的列車。

而這列車,正是那個叫“時代”的東西。

圍觀者、過路人都是“時代”的乘客,農民工,似乎和他們同處一個時空,卻又相隔遙遠。周圍的一切人都會朝著下一站匆匆而去,唯獨農民工們不會,他們幾乎沒有下一站——
正是他們,建造這個荒誕的城市!
“讓我們再回到攝影”












謝澤,藝術家、設計師、崔崗藝術村發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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