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張森霖2016年作品 《冰雪傳奇》 138×34厘米

李偉銘2016年作品 《閑人多福》 138×34.5厘米

方楚雄2016年作品 《農(nóng)家秋仔》 180×48厘米
廣東省中國畫學會會長、廣州梅社社長陳永鏘在接受收藏周刊記者采訪時表示,本次作品展,將體現(xiàn)出他們對大道與藝術(shù)創(chuàng)作結(jié)合的理解、探索和文化傳承的滿腔誠意。“這里沒有學術(shù)爭論,只有文人情懷的交流。”
梅社是少有以花的品類作主題的文化組織,它與其他畫家團隊,不一樣的地方還有哪些?
陳永鏘:嚴格來講,梅社并非一個組織,它只是一些志同道合的文化人在一起探討切磋藝術(shù)的聚會。在這里,他們有一個共同點都是崇尚梅花,在一定程度上,是代表中華民族的精神,梅花的堅挺而謙虛,有句話“虛心竹有低頭葉,傲骨梅無仰面花。”梅花在開花時,并非仰面,而是低頭向地,徐悲鴻有句話:“人不能有嬌態(tài),不能無傲骨。”梅花則沒有嬌態(tài),花瓣小且純潔。梅社在誕生之初,是以高劍父為首的一班文化人,在戰(zhàn)亂的年代,無意中在一次邂逅,探討梅花精神,頓時找到共鳴而一直延續(xù),而這樣一種精神同樣也是中華民族的精神,志同道合使得他們長期一起雅集切磋。
收藏周刊:對于如此一個組織,該如何發(fā)揮它應(yīng)有的獨特價值?
陳永鏘:畢竟梅社并非一個有綱領(lǐng)的組織,因此,它最大的獨特之處,就是志同道合、自然而然,互相之間更多的是真誠相待。這里沒有學術(shù)爭論,只有文人情懷的交流。
現(xiàn)在的梅社與89年前的梅社有哪些不一樣的地方?
陳永鏘:不同的地方,就是人不同了。但是,風骨是一樣的。雖然我們是后學,是那一代人的晚輩。但我們依然秉承先賢對梅花真誠的,一種詩意的愛戀。
您對梅社將有哪些期許?
陳永鏘:我的期許就是大家能繼續(xù)真誠相待,都能以梅花的精神在我們的文化自信與文化自覺方面,由衷地去做一些我們力所能及的事。這些事就如同梅花“待到山花爛漫時,它在叢中笑”那樣,做到不張揚、不爭,每年舉辦一些展覽,互相切磋交流藝術(shù),一切都那么自然而然。
梅社之所以命名為梅社,是因為梅社成立之初,當年的創(chuàng)辦者曾在純陽觀遍植梅花,以梅花吟詩雅集。梅花是中國人的國花,國畫是中國人的國粹,而道教生于華夏,源遠流長,我們理應(yīng)繼承古圣先賢的精神、信仰和道德,立心為世界奉獻中華民族的優(yōu)秀文化。
“大道就在眼前”,對于藝術(shù)家們來說,也不必舍近求遠,大可借藝修心,藝術(shù)是充滿個性風情和生命自由精神的,這正和道家生生不息、道法自然的宗旨不謀而合。相信每一個有志于學的從藝者,都能在包羅萬有的大道中,返璞歸真,悟出自己獨一無二的藝術(shù)之道,“知得一,而萬事畢矣。”
——廣東省中國畫學會會長、廣州梅社社長陳永鏘
知多D
朝斗臺
純陽觀為清代嶺南高道李明徹在道光四年所建。為觀測天文星象,漱珠崗最高處建有朝斗臺。朝斗臺是廣東最早建立的天文臺,比香港皇家天文臺建立還早幾十年。李明徹著有天文著作《圜天圖說》一書。李明徹真人精通詩文書畫,吸引著一批文人騷客來訪。光緒二年(1876年)起,居巢、居廉曾寓居純陽觀靜舍創(chuàng)作。
種梅
民國十七年(1928年)廣州《海珠畫報》曾報道過梅社第一次種梅的新聞。報道稱:“昨歲易石公(鶴山詩人)、高冠天(高劍父三兄)、高奇峰、陳俠卿諸人,以河南名勝(指漱珠崗純陽觀),而須點綴,乃約同該觀道流陳理公等,發(fā)起梅社。每人種梅一株,即認為社友。以后并無其他義務(wù)。即修葺觀東區(qū)舊有養(yǎng)氣室地址以為社址,計入社者已達數(shù)百人。去歲十一月,舉行第一次種梅雅集,名畫家高奇峰親手為之攝影。”
陳寅恪
抗戰(zhàn)勝利后,在戰(zhàn)火中破敗的純陽觀得以重修,至1949年完全竣工,落成慶典在當年中秋節(jié)舉行,一時間成為羊城新景。純陽觀的景色吸引了在此教書的嶺南大學教授陳寅恪等人。當年12月,陳寅恪夫婦與中文系教授冼玉清相偕前往純陽道觀瀏覽,歸來后三人均有詩文記錄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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