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的世界有兩種“監獄”,其一是關押罪犯的監獄;其二是人的內心監獄。如何走出監獄?無疑是靠教育。繪畫對人性的解讀和教化作用,想必歷來也是源自于此。
青年畫家陳遠波借助美劇《越獄》的題材,很好地詮釋出監獄這個生態系統的優勝劣汰現象,搏斗與對立、反叛與背叛、陰險與玩弄等等游戲規則大行其道,從一個極端的角度隱喻折射出現實人的復雜欲望與內心煎熬。他發現,糾結于斯的現實人反復地在理想與職業、權力與金錢、欲望與情感、自由與妥協之間進行著交易和斗爭,須不知獲取一點眼前的背后漸漸地被剝蝕了原本向善的心靈,在一個獲取又需要另一個獲取來維護地操作中,將人的自己帶進了萬劫不復的內心監獄。
該系列繪畫中,遠波又盡可能彰顯一種團隊的力量來對抗生存與死亡的壓迫,顯然他筆下的團隊無不帶有某些利益的訴求,只因有它,人才可以有生存的希望。
遠波營造這么一個不健康的視覺壓抑的語境,背后是求善的,尋求走出監獄向善的力量。回到繪畫的教化意義上講,西方教育家認為:教育是將本來的你變成非本來的你;反過來又將非本來的你變成本來的你。通過這樣的教化,我們希望真正人的世界少一些失神和失語、非理智和貪欲,多一些凈化和執著、理智和美好。
彭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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