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慶前老侯完成了第三季的創作“主席系列肖像”,效率堪比美劇更新。實話說我們這代對毛爺爺的印象更多停留在天朝灌輸的表象上;爺爺天天見,紅綠都側臉。經歷過那段狂熱時期70前的感受請恕我難以理解。 還是說說這批畫的起因~年初老侯被診斷出了糖尿病以及各種“高”。放蕩不羈的他頓時失魂落魄,秒變霜打茄子。得知的當天為了確定愣是連續跑了三家醫院,情緒一落千丈都開始懷疑時常自夸的無病DNA了。好在友人中有一中(kao)醫(pu)徐叔,在其與徐老父親的悉心醫治下,老侯才得以繼續放(lao)蕩(shi)不(duo)羈(le)。恢復后老侯提出給予酬謝,但都被徐家人一一婉拒,徐老父親只提及一事,希望老侯抽空畫畫毛主席即當回報足矣。 沐浴過毛爺爺光輝的老侯肯定想都不想就拍胸答應,自詡而是摩畫著主席走上的繪畫之路,此事定當即刻提上日程。在周全的準備工作完畢后,他就開始瘋狂干活,從七月初一直懟到九月底。 期間每每見到老侯他總會問“你看我話咋樣,是不是人們心中的毛主席?”其實這話我回答不了,只能說“像!”。我并不清楚毛主席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人,只曉得40多年前的人們把他視為真理,曾經近乎于神一般的存在。但所有的偉人都有一個宿命,時間會消磨一切,光亮慢慢會退卻。曾許諾要為其傾其一切的人們現已淡忘了那份信仰,毛爺爺關聯更多的是人民幣,人們追尋現已是其權利圖騰的象征,難免讓俺唏噓不已。 但人是種有趣的動物,當受到巨大的沖擊與變故時,思維方式和心理就會下意識的做出調整去適應當下的情況:好比一個人突然有了信仰。不知是病好了讓老侯覺得是冥冥中某某的安排還是曉得了自律的生活才是健康的本源。整個人變得沒那么急躁了,甚至安排了自己嚴格的飲食與規律的運動。在繪制主席像時老侯更是像教徒懺悔般的,謙卑著,虔誠著,沒完沒了的向周圍人傳教似地講述每幅肖像背后的故事。 前些日子有熟識去山東拜會徐家人,徐老父親得知主席肖像系列即將完成,甚是欣喜。但轉瞬卻憂心忡忡問到會不會給老侯帶來政治上的麻煩。這很明顯只是一個長期脫離體制的一個普通老人的一種善意擔心罷了。但反過來想,或許只有在那些個干凈且安靜的角落里,才有真正干凈的心靈里存放著最本真的信仰與掛念。 貌似醫治老侯的方子里藏著一味藥重燃了封存已久的信仰。身為局外人,我為老侯的改變點個贊,也希望老侯走自己的路信自己的神,不要陷在“藝術家”酸不拉幾的泥潭里,擺脫那些個狗屁自我意識形態的表達,莫名其妙的偽學術畫展,逗逼的官方組織。 頂點即原點,“老炮”用年少時對毛主席這三個字的熱忱顫抖著重塑了心中的信仰也兌現了給徐老父親的承諾。讓我動容的不是主席本尊(雖然我承認如果有幸游歷那個時代,帶頭打到“臭老九”的一定有我),而是經歷那么久的時間依舊能被世人記得和贊許,在這個讓人迷失的是時代里是件奇事,值得讓我們這所謂“沒有信仰的一代”人停下,駐足觀看。
李達文章之《風雷頌》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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