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赤駿
1960年生于廣州。
1982年畢業于廣州美術學院油畫系本科班。
1987年畢業于廣州美術學院研究生班獲碩士學位。
同年留校任教至今,現為廣州美術學院油畫系第四工作室主任。


《熱風》 數碼攝影2009年
再見胡赤駿作品之時,所帶給我的是熱烈、飛揚,明亮和不羈的感受。當然,這與他的藝術理念和浪漫積極的人生觀是分不開的。一直以來,他的創作不限于現有的藝術形式,嘗試運用多種不同的樣式來詮釋作品。這些都得益于他不斷思考、探索生活與藝術創作之間的某種關系,而源于生活,熱愛生活的態度更讓他擁有了無限創作的動力。
近期的油畫、圖片、紙本等作品里充塞著他對世情百態的記錄,如美國9.11災難人群的動態;酒吧里醉生夢死的人們;亢奮和嚎叫的搖滾樂手;香艷玲瓏的妖女;嬉戲在桃源仙境的紅男綠女;還有種種的趣聞逸事。嫻熟、奔放、節奏明朗的風格全溢于畫面。這些循環掠過的,令人難忘和栩栩如生的浮生片段讓人意猶未盡……

阿華的酒吧
如今胡赤駿筆下的真感概,真情性的表露是基于他多年對藝術觀念、藝術樣式和藝術經驗的研究結果。他思維活躍、勤于思辨,恰當的藝術手段運用,以至使他的藝術風格顯得那樣的簡練與鮮明。其實,生活為我們提供了很多藝術表達的可能性,而胡赤駿正以他個人敏銳的視點和獨特的藝術方式,描繪出久違了的與我們日常息息相關的鮮活場景。而且同時也讓我們領略到在藝術創作中如何把握關鍵點去思考、觀察和發現問題并再現眼前。

流溪夜鷹 油畫 220x170cm 2011年
談油畫
胡赤駿自述
關于畫馬的原因:一是從小就喜歡馬,60年代廣州馬路上還能見到馬車,考學前因為家里有本英文版的關于畫馬的解剖書,常臨摹,所以那時我對馬的認識比對人要深得多。二是5年前的廣州亞運會,在從化舉辦的馬術比賽使我有機會近距離接觸到最完美的馬的運動體態。我常常自己跑到廣州的馬術俱樂部去觀察和欣賞馬的速度和力量,接識了廣州一批了不起的馬術發燒友。畫奔跑中的馬和人一樣,都是因為主體在快速移動,造型能迅速引起我視覺上的興趣,選擇畫馬純粹是因為喜歡,它比畫人更為有趣和含蓄。在古代,除了獵狗之外,馬是最能與人親近,并能賴以生存的動物之一,而在現代生活,除了馬術運動之外,我們日常生活已經很難接觸如此有靈性的動物了。人們喜歡的只有小狗小貓這些順從的小動物,但是過去,人們可以用馬去爭戰一片國土,馬匹的多少代表著疆域的多少,蒙古馬的耐力,成就了成吉思汗的天下,這里面有很深刻的含義,但是這并不意味著我將要畫船,(因為我們更缺乏的是海洋意識)。只是現代人都無法理解,他們看到的只是馬。馬意味著很多東西,它代表著漢文化里一段失去的記憶。馬可以跟人很親近,也可以在缺乏信任的情況下讓你缺乏安全感,當你能自信地駕馭著它的時候,你才能真切地體驗到什么叫世界的寬廣。

“雨夜4”
談攝影
胡赤駿自述
設想一下,在一個沒電源的野外雨夜環境下,使用電筒做光源進行戶外拍攝是件多有趣的事情。除了環境無法選擇,拍什麼、怎么拍,一切都是即興的。作品“雨夜”使用了7、8個移動光源:我本人手持電筒在黑夜中來回變換了7、8個位置分別爆光,這只電筒仿復成了手中一支巨大的油畫筆,在這巨大的夜幕中繪制作品。
這偶然摸索到的簡陋拍攝方法使我著迷:拍攝和被拍攝方在黑夜中都顯得從容自然,拍攝帶有隨機性。最初只是想把這個地方作為我繪畫取材的場景,因為這么美麗又自然的原始地貌在廣州太少見了,07年開始夜拍照片的時候,也作為攝影現場。這里的所有事物,包括自然植被都保留著我觀察和思考的痕跡,人們到了這個地方相當于不知不覺進入到了一個氣場,會被一種自然的視覺氣息所包圍。
物品與作品的界定已經隨著當代藝術的發展逐漸模糊,很多平常的事物都被藝術家變成了作品,創作不一定要被局限在原有的藝術形式里,媒介和材料已經變得不重要,只要你去發現生活并抽取其中的樂趣,一切可以展示心中與自然美好的事物都應該被藝術家所關注。跨界并不一定要在藝術形式上,你可以從油畫轉向到水墨、版畫、雕塑、攝影,也可以轉向到建筑、環境設計、生態工程和環保推廣。你可以從藝術的無用走向藝術的有用。

歇著”

“沙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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