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田子由
1980年生于貴州
2003年畢業于貴州師范大學美術學院,學士學位,現居上海
個展:
2014年【東游記-巢頌Eulogy for Nest】(徐匯藝術館,上海)
【蝶戀花-萬物生Love of butterfly&Fower-In beginning】(復興廣場,上海)
聯展:
2015年 “烹小鮮-如治大國”2015方太藝術跨界年度展(上海方太頂級廚電館)
2014年 “未完待續”東昌電影院藝術計劃(上海)
2014年 意大利第三屆“藝術呼喚藝術”暨“明代的《約婚夫婦》”主題油畫邀請展(上海)
2009年 “風動亦心動”(香港)
2008年 “野性生長”來自西南的藝術(上海)
2007年 “假想地獨白”(上海)
2006年 “幻境”——或真實的影像(上海)
2006年 “憂傷不是唯一的方式”(上海)
2005年 “我的風景”上海作品展(上海)
2004年 上海春季藝術沙龍(上海)
2004年 “從原始地帶出發”——貴陽青年藝術家聯展(上海)
2003年 “攜手新世紀”第三屆中國油畫展(北京)
2003年 第二屆貴陽油畫雙年展,獲青年藝術家提名(貴陽)
2003年 貴州省第三屆油畫展,獲優秀作品獎(貴陽)
文學的詩性轉換
文/VASTSPACE
藝術家田子由擅長以文學的敘事手法,構建自己的作品。
從《蝶戀花》可以窺視到他所構建的景觀,呈現的是以斑斕的各色蝶為基本手法,去訴說自己心中的理想。
他這一時期的作品,普遍具有一種細膩的芬香,沒有具體的敘事方式,而是去表達中國古代文學中的詩性追求。
從2009到2010,田子由的畫風開始驟變,他開始轉向社會普遍存在和關注的個體話題,焦慮代替詩性,開始趨向于文學關注的人性焦點,使他的作品呈現出不同于《蝶戀花》的面貌。譬如《伏爾泰的憂傷》、《劍客》都以大家所熟知的歐洲文學為根基,去暗喻今日我們所具有的焦慮感和緊迫感,試圖沖破現實困境所帶來的束縛。

巢-7 布面油彩 146x114cm 2014
從2010到2011,不可否認,田子由試圖尋找自己的語言風格,這時他的作品多變,開始回歸思考前期的作品。所以他這一時期的作品同時呈現的是中國文學和歐洲文學對他作品架構產生的直接影響。如他的作品《出陽關》直接取自唐詩,借古喻今。再比如他的《伏爾泰的憂傷2》則是對之前的延續,人物隱去,以動物和自然的和諧來取代現實中的人際環境,與《在別處》有異曲同工之妙,唯一不同,《在別處》表達了兩種不同觀念的男女之間的沖突,看上去固然是寧靜,而矛盾卻是必然的結果。
文學性對于架上產生的影響,會產生兩種導向,一種導向就是敘事的張力,一種導向是視覺的張力。而如何讓文學性的藝術轉換,產生價值,從而讓藝術區別于文學,空間感所帶來的想象力無疑需要張力的存在。

巢-8 布面油彩 146x114cm 2014
田子由無一例外的試圖通過文學的價值重建自己的藝術,盡管其作品充滿著無限的可能。或者充滿著混亂和矛盾,但是其所表達的重心都指向了現實的人文環境,無論是《蝶戀花》心中的理想,還是《伏爾泰的憂傷》現實的理想。
延續至2013,田子由的作品開始轉向內心的訴求,重在訴說現實對于自我產生的影響,以消極的存在表達逃離城市,如《玉米地》的交織,呈現的是都市和鄉村的沖突和疊加,我們心中的桃花源在哪里?焦慮感進一步加重,《迷彌》和《逃源》佐證了藝術家內在的心理困惑。

巢--10 布面油彩 146x114cm 2014
外在的豁達,掩飾不了內在的緊張與沖突,這是現代人的精神偽裝。我們每一個人都在完成自我的筑巢,巢是鳥類的家,它們在樹木之上筑起風雨中的飄搖,而人類同樣如此,有巢氏所創造的人居世界,則得益于鳥類對人的暗示。田子由從2008一直到2014給自己的作品無疑也想建立一個巢,一個具有著自我安全感和歸屬感的視覺存在。
這就是2014的《巢》系列。

巢-4 布面油彩 146x114cm 2014
田子由的《巢》系列,以龐大的主干作為輔助,重點而在于那些突兀的細節,枝干下的蜂巢懸掛在上,重心所構建的似乎表達了生命的抗爭在于其形式的組織意義。生活與作品本身與我們個體的命運是那樣的想象,我們每一個個體的存在脫離不開主干的支撐,而如何在細節上建立生命的意識,也就是田子由作品的意圖,他這一時期的作品在技術也比起以前有所突破。他的另一組作品《與馬勒的交響》具有文學之外的詩性,同時具有極強的音樂旋律感,這一交響暗合了馬勒對佛洛依德精神分析學的聽覺反饋,而田子由所試圖通過視覺的轉換,抓住這一核心。形式構建是《與馬勒的交響》表達的技術重點,那些犀利的草葉,橫加在風里,所組織起來的沖擊,沒有給人與景象冷意相反的感受,反而給人以詩意的呈現,尤其是這一組的1和2,代表了田子由較為成熟的技術風格,與《巢》在表現手法上具有異曲同工之妙。

與馬勒的交響--1 布面油彩 146x114cm 2014
田子由的作品,給我們的印象是他擅長以傳統文學的價值來建立自己的作品意圖,但他似乎更希望在其作品里解讀我們時下的人和物乃至景,這就等于他所追求的這些作品,都如同巢既給自己建立了符號化的象征,又難免束縛住他內心的觀念。不過對于藝術而言,轉換不僅僅是觀念的問題,而更是視覺的現代性轉換,材料本身所帶來的價值,自然代表了藝術的視覺價值。
不可否認,田子由是一個追求風格多變并大膽通過文學性的價值轉換構建自己的藝術語言,這是他作品積極的意義,無論我們站在哪一角度審視這些作品,都應該給予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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