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然 環境》世界藝術計劃效果圖

《自然 環境》世界藝術計劃效果圖
有種傾向是很怪異的,然而由自己的這種天性,就創造了另外一個,另一個和另一個自己。 我們解開自己,向世界釋放信號,使你能以一種特定方式來告知。 在我所希望達到的前面人們感到你 …
-----BY:楊佴旻
楊佴旻寫給世界的一封信
作為做藝術的,我首先是把它作為一項藝術計劃來實施的。它的載體主要是機動車輛。
試想,在世界各地,有一千個城市跑著我的關于環境的藝術計劃,在街上,在山間,在草原,沙漠。當人們看到它或驚訝,或疑惑,或,甚至氣憤,有人用非凡非凡來說它,也有人說它是不可超越的。不管怎樣吧,人們總會想想,他這是要干嗎?我想會有很多人能看出它的效果來,人們因此產生一系列的念頭,熔化,地球變暖?它很酷,這太牛了,真牛逼,這個避邪,這是什么呀,簡直是胡搞,這樣的藝術家應該拉出去斃了……這些是網友和朋友看到它的反應。
當然現在還沒有那么多城市的車輛加入。不過志愿者已經遍布很多城市,非洲,亞洲,美洲,歐洲,澳州的都有。
有人說我這個藝術計劃違背了藝術的應有規則。當代藝術不就是要關注社會問題嗎,像環境,戰爭、災害,甚至科技等等。我記得讀博士的時候去聽一個音樂講座,教授說起當時一個流行歌手,他說,他唱的什么都不是,根本背離了歌唱的規范,我就想,他也許是在創造一種新的規范呢。我有時還想,藝術就玩兒著玩兒著沒準兒就玩兒出了一種新東西,玩兒成了興許還會成了范本。我做過一個藝術項目叫《臉》,有一萬多人參加。萬人的藝術計劃實施結束我才知道它是迄今為止參與人數最多的行為藝術。我這個《臉》的藝術項目曾被雅昌藝術網收入專題《世界上最冷血的行為藝術》,2014年舉辦的中國行為藝術三十年神農架先鋒論壇組委會的先生們邀請我與會,我覺得這玩兒的就挺好。我本來是畫水墨畫的,也就是說我最早畫水墨畫,從傳統的形式入手,畫著畫著畫出了一種不一樣的水墨畫,國內外有很多理論家評價我的水墨畫,翟墨先生在世的時候寫文章評價它,說它是世界繪畫史上所沒有的,是新畫種新畫風。你看,這玩兒著玩兒著就成了這樣,我感覺很幸運。說玩兒其實是現在大家興這么說,玩兒也好苦苦追求也好,幾十年在做一件事,就做藝術這件事,還遇到那么多熱心幫助的人,總會出些效果。
藝術沒有標準步,藝術家只管創作才對,要說規范也是創造自己的規范,不然就是跟著別人的規范走。那是我極不想干的事,我重復不了自己更不能跟著別人玩兒。
這樣,才沒準兒你就弄出新東西來了。
我以車輛為載體的世界藝術計劃,計劃出來了,它契合了對環境的關注。環境問題確實是人類面臨的大問題,也是根本問題,生存空間壞了人類的幸福也就完了。《自然?環境》藝術計劃它是以自然環境來觀照人性本身。
也有人說我這個藝術計劃的參與面太廣大,和當代藝術的孤獨感相背離。藝術干嗎就應該孤獨,也許,從此就走出孤高了。所謂高處不勝寒,藝術和大眾一起動起來,熱起來,我看那最好。
看到一篇文章《一生只做兩件事:愛你,寫詩》,想想,我一生只做三件事“愛你,寫詩,做藝術。
在《自然?環境》無國界藝術計劃實施的初期,我實在是為作品完成后的貼付頭痛了很久,因為每一個車輛的制作都是獨立完成的,每一個車膜都不一樣,是這個大的藝術計劃里一個獨立組成部分。每一輛車是這個藝術計劃的一部分,又是獨立存在的完整作品。我還在想,要不要給每一輛制作完成后的作品簽名,我還不知道能不能做到。
那么大面積的貼付怎么貼的平整呢,況且,每一輛車的貼膜完成后都是寄往世界各地的車輛志愿者的,他們完全沒有貼付車膜的經驗,貼不平整那是肯定的。這個問題困惑著我,我走路想,開車想,坐車想,在沙發上想,躺床上還想。有一天我覺得想通了,它就不應該是平整的,我突然覺得貼不平才對,才符合作品熔化的最初計劃,熔化的肌理再加上貼不平的皺皺巴巴,里外就貫通了。后來我干脆就隨便貼,不到位的部分就隨便撕下一塊或剪一塊貼上去,直到滿意為止。
這樣藝術計劃的問題基本就解決了。
楊佴旻 2015年5月 在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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