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張羽——行走五臺山”這個項目的啟動始于今年二月,動因首先源于策展人商長松、媒體人王杰明及我們的泰谷永道藝術機構對藝術家張羽的采訪,關于“水墨重陣——天津”,撞擊生成了“張羽五臺山計劃”。工作籌劃已經幾個月了,今天我們終于行動了,我們將陸續報道我們團隊行走的動態!也可以這樣理解“張羽——行走五臺山及五臺山計劃”從今天就開始了!也許朋友們覺得我們太不鄭重其事,如何都應該有個發布儀式,我們想還是隨緣!我們有非常給力的主辦單位,籌備委員會等也會近日公布。
無論是“水墨不等于水墨畫”,還是“終結水墨畫”及“書寫現代主義終結”,還是承載著“實驗水墨”教父的責任,亦或是在極限上行走的藝術家張羽,在剛剛參加完第56屆威尼斯雙年展回國沒兩天,便又再次行走了。這要歸結于張羽藝術的語言方式以及他經歷了對西方藝術語言和中國傳統繪畫語言的深入研究、吸收過程之后,實現了他個人藝術語言的轉換和升華,這次的行走是藝術家張羽再次超越極限,由此我們的整體團隊拉開了“張羽——行走五臺山”的序幕。
清楚的記得我們與藝術家的第一次交談,張羽說——我在路上。
這句話很具想象力,我們在路上......
張羽——行走五臺山
我們在路上(之二)殊像寺

藝術家張羽

批評家朱其

策劃人商長松

佛事顧問高德祥

運營總監魯寧

活動總籌王杰明

說來神奇,當我們團隊到了五臺山,云開霧散,陽光明媚,天空湛藍,祥云朵朵。看,這朵祥云,就像是一只騰云駕霧的玉麒麟。

這朵祥云就像是一匹騰飛的天馬,在藍天上自由翱翔。
殊像寺在五臺山懷鎮西南0.5千米處,因寺內供奉著文殊菩薩而得名。它創建于東晉初年,唐代重建,元泰定二年(1325)又予重建,后毀于大火。明代弘治九年(1496)再建,萬歷年間(1573-1620)又予重修,寺內有重修碑記。 我們的第一站就選擇在殊像寺,就住在寺中。

這是殊像寺的文殊殿,內有一尊文殊菩薩騎過猗狻的塑像,高9.87米,是五臺山臺懷鎮諸寺中最高的一尊彩塑文殊像。

這是“張羽——行走五臺山及五臺山計劃”,我們在路上全體團員首張全家福。

這是殊像寺大門前廣場,廣場上的亭子叫望佛亭。

我們此次活動的佛事顧問高德祥,為全體團員詳解殊像寺的昨天和今天。
五臺山是文殊菩薩的道場,“殊像寺”即意味著有文殊菩薩的真像。我們站在五臺山佛教文化之首的古老寺廟門前,這里也是“張羽——行走五臺山及五臺山計劃”,我們在路上行動的始點。

團員們與隨行而來的攝影師討論攝影機機位的選擇以及拍攝中遇到的各種可能性。

團員們詳細考察寺中的每一個景觀的情況。
藝術家與批評家總是形影不離、如影相隨。藝術家張羽與批評家朱其不時地在討論和交流他們各自思考的問題,發表自己的想法。

五百里清涼山“文殊道場”,這塊古匾上雕刻的文字,道出了殊像寺在五臺山的歷史地位。

“同生極樂國,盡此一報身。下濟三途苦,上報四重恩。”寺中的壁畫講述著中國佛教文化的故事和歷史。

團員們在行走中討論,在討論中行走,更重要的是在行走中感受著五臺山。

殊像寺近幾年也在不斷的擴大規模,這是在殊像殿后面新建的一座大殿,殿堂前的場域更為寬闊。

藝術家張羽正在向佛事顧問高德祥詢問大殿興建時的一些情況。

藝術家張羽、批評家朱其、策劃人商長松仰視大殿,此時他們沒有交流,相信他們的感受一定是不同的。

殊像寺建在幾十米高處的半山腰上。
殊像殿和新建大殿是由這座大門連接的,進門影背上的石雕二龍戲珠十分精美,紅漆大門,包金門釘,透著皇家氣派,相傳當年清世祖順治的妹妹、康熙的姑媽三公主就住在殊像寺“善靜室”。

行走對于批評家來講是最好不過了,正所謂“行千里路,讀萬卷書”。在現如今的移動互聯網時代,手機就是書。

藝術家的氣場與古老寺廟的歷史文化積淀相融合了,渾然一體。

藝術家張羽與殊像寺住持果祥親切會面。

藝術家張羽為殊像寺住持果祥介紹并交流行走五臺山計劃。

這位是德高望重的殊像寺大和尚釋圣忠,佛事顧問高德祥正在拜見師傅。
五臺山為文殊菩薩道場,自然它在五臺山諸多寺廟中的地位顯而易見,我們以此為落腳點大本營便是順應天意,順其自然。行走五臺山一開始就很順暢,不僅天公作美,諸事皆很順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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