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仿黃慎筆法 70X26CM
題款:仿黃慎筆法,彭城李可染寫。
鈐印:李染之印(白文)

赤城霞 62X33CM
題款:赤城霞乙丑冬日,李可染寫。
鈐印:李染之印(白文)

合在瑤池 62X33CM
題款:合在瑤池,乙丑(1925年)末冬彭城李染可染作。
鈐印:李染之印(白文)

秋菊繞籬 62X33CM
題款:秋叢繞舍是陶家,遍繞籬邊日漸斜,
不是花中偏愛菊,此花開盡更無花。
李染。
鈐印:李染之印(白文)
上圖花鳥人物四條屏為李可染先生于1925年冬日所作。李可染先生是江蘇徐州人,是中國近代杰出的畫家、詩人,齊白石的弟子。他各個時期的人物畫在筆墨上的表現也不盡相同。此幅為先生20歲之前的作品,此類題材甚為少見。上世紀30年代初期,他的人物畫用線流暢細勻;40年代的人物畫更趨純熟,筆勢縱恣,風馳電摯,一氣呵成。1943 年李可染提出“用最大的功力打進去,用最大的勇氣打出來”作為其鉆研傳統藝術的座右銘。在其40年代的山水花鳥畫創作中,李可染保持著繼承傳統的疏簡淡雅的文人畫風。1947年在北平拜齊白石為師,學畫十年,逐漸擺脫了用線快與輕的畫風,體會到筆墨分量對于作品的重要性,形成了后期雄渾厚重的藝術風格。
第一幅為先生仿黃慎所作人物畫,黃慎是揚州八怪之一,人物畫多用減筆,以“柴筆描”描繪人物形象簡練生動,筆法粗獷,具有草書意味,特別是人物衣褶的處理運筆快速而果斷,滲透著筆墨意趣。李可染此幅畫中老人形象憨態可掬,長袖垂地,須發皆白,形神兼備。畫中粗筆揮寫,以簡馭繁,衣紋頓挫,清雅疏淡,墨色濃淡相間,體現了李可染對傳統題材新的理解和獨特的觀察力。
第二幅題款為“赤城霞”,梅色點點,枝干縱橫交錯。第三幅畫題款的“合在瑤池”引自陸龜蒙的《白蓮》。第四幅題款引自元稹《菊花》,即“秋從繞舍似陶家,遍繞籬邊日漸斜。不是花中偏愛菊,此花開盡更無花。”這三幅花鳥畫筆墨輕靈,樸拙有趣,從容成熟,有膽有氣,百看不厭,表現出李可染不拘成法、靈活多變的繪畫風格。
與齊白石等不同,同為大家,李可染畫作存世不多,而大部分精品在博物館,市場上較少流通。李可染作畫極認真,他自謂“苦學派”,一幅畫,少則幾天,多則累月,極慢的速度,加上不滿意即銷毀,如閑章“廢畫三千”,故其畫作存世不多。李可染對藝術執著追求,對作品精益求精,加上藏家對李可染作品藝術價值高度認可,此幅李可染早期的人物花卉畫尤為珍貴。
揚州風骨 海上遺韻
——李可染十八歲作品析
蕭平
在李可染先生發表的大量作品和關于他的諸多傳記、論文中,幾乎找不到他二十歲以前的畫作和介紹,更沒有關于他的花卉作品的記載和評書。近期,筆者在金陵飯店文化藝術中心今秋書畫拍賣會征品中,看到了李可染作于一九二五年的花卉和人物(四屏,花卉三,人物一,皆紙本、設色,見圖)。這一發現,無疑將能填補李可染研究資料上的缺憾,值得介紹給大家。
可染先生一九零七年生于江蘇徐州市,自幼愛畫。一九二零年,十三歲,拜師同里錢食芝,學王翚一路山水。一九二三年,十六歲,小學畢業,赴上海入上海美術專科學校。一九二九年,十八歲,畢業回徐州,受聘于徐州市第七師范學校院小,作美術教員。一九二九年,赴杭州,考入杭州西湖國立藝術院┈從研究的角度看,在可染先生青少年時期的這段學歷中,有三個階段的畫況是應該考察的:其一是從錢食芝學山水畫的兩、三年;其二是赴上海美專學習以后的一個階段;其三是進入杭州西湖藝術院之后。由于“早年舊作盡毀于戰亂”(李可染 1979年題舊作《山亭秋爽》語),可染先生作于一九三一年的《關云長》和作于一九三二年的《湖濱景色》,曾被認為是“目前能見到的兩幅最早的水墨畫”(萬年青《論李可染藝術風格的形成》,香港《名家翰墨》第25期)。這些作品,從形式、線條到書款,都近于林風眠(當時任西湖藝術院校長),李可染的這一畫風,在人物畫上,延續到四十年代初,又結合了梁楷和張大風簡放的筆意;山水畫則開始取法石濤和八大,“游心疏簡淡雅”(李氏舊題作《山亭秋爽》語)。四十年代后,李可染所存作品漸多起來,評論也不少,這里不再贅言。
李氏入上海美專之前,即十六歲前的作品,恐怕是難以尋覓了。也不知其師錢食芝有無作品存世?錢氏在接受李可染拜師后曾贈他一畫,并題詩其上,末尾四句曰:“童年能弄墨,靈敏世應稀;汝自鵬搏上,余漸鹢退飛。”當時李可染才十三歲,已能“弄墨”,即涉入國畫的領地了。老師如此夸獎,可見其自學的程度不差。“汝自鵬博上”一語,反應了這位啟蒙師的預見性。
李可染先生進入上海美專后的畫況,新發現的花卉人物屏,提供了極好的實證。這四幅畫自徐州,據說是李氏老家鄰居所存,原為四季花卉,因其中一件不慎被撕壞,又索補了一幅人物。花卉三件:其一為紅梅,款書“赤城霞,乙丑冬日,李可染寫。”;其二為荷花,款書“合在瑤池,乙丑末冬,彭城李可染作。”;其三為秋菊,款書“秋叢繞舍是陶家,遍繞籬邊日漸斜,不是花中偏愛菊,此花開盡更無花。李染。”三圖均鈐同一白文方印“李染之印”。可見,李先生除原名李三企或李永順(萬青力、孫美蘭兩家所言不一,筆者未及考),學名李可染外,還用過李染名的。“李染可染”的署款方式,說明當時這兩個名字是同時使用的。三幅花卉,畫風均類乎吳昌碩,如梅之縱干橫枝相穿插的章法,如荷之闊毫潑飛的筆法,再如菊之側枝斜掛的險挺氣象,還有樸實而明艷的色調,無不與海派一脈相承,盡管它顯然是稚嫩的。據考,上海美專中,教過李可染國畫的教師是諸聞韻和潘天壽。諸聞韻乃諸樂三胞兄,一九三八年四十四歲去世。他與潘天壽都師事吳昌碩,早期畫風皆與吳氏甚近。李氏受其影響,承襲海派遺韻是必然的。乙丑為一九二五年,李可染從上海美專畢業回到徐州,作出如上風格的畫,完全合乎情理。甚至,連李氏書款的偏于方筆的行書,都與諸聞韻有所相合。應該說,這些正是他兩年上海學習的收獲。
另一件人物畫,寫一坐于蕉葉上的老者,白發銀須,袒胸露腹,儼然仙人。款書“仿黃慎筆法,彭城李染寫。”鈐“李染之印”,與前三圖同。書體亦相仿佛,略為圓渾了些,畫筆也勝于前者。其繪制時間一定晚于前三圖,可能在一九二六至一九二七年間。所畫老者,形神和用筆都似黃慎(“揚州八怪”之一),敷色也相類。他大約看到了黃慎的真跡或印本,對臨或背仿而得。一個不足二十歲的青年,對前人筆墨能有這樣準確的理解,并非易事。十年后,徐悲鴻先生為李可染畫展寫序時還稱贊他的人物畫,能使愛好黃慎者得到滿足——“世之響慕癭瓢(黃慎)者,于此應感啖荔枝之樂也。”
從揚州八怪到海上畫派,是否還應包括“四王”中的王翚,二十歲前的李可染都用自己的畫筆作了實踐和嘗試。這些,都構成了他走向成功的基礎。
李可染先生在其晚年談到學畫山水時,曾講了這樣一個笑話:“一個人餓了,先吃了個燒餅,不飽。再吃個饅頭,還不飽。又吃了一個包子,飽了。他說,早知道燒餅、饅頭無用,開頭就只吃一個包子就好了。”在藝術的道路上,捷徑是沒有的。作為“苦學派”的李可染,更是一步一個腳印地登上高峰的。只有研究他的以往,他的一生,才能得出正確的結論。這批早年作品的價值,正如餓漢先食的燒餅,是李可染藝術軌跡的一部分,是研究李可染所不可缺少的。
轉自《收藏家》 1995年第4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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