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年是女達達主義者漢娜·霍克誕辰125周年,她在今年早些時候被《衛報》封為“藝術界的朋克鼻祖”。《衛報》那篇文章指出,霍克不同于20世紀在的任何流派,她崇尚非理性、虛無、合作和即興——換言之,霍克是個女人。作為蒙太奇照片藝術家的先驅之一,霍克塑造了一個完美女人的形象,美麗,婚姻美滿,政客,德國人,還是一個常常厭惡女人的達達主義者。就拿霍克1919年的著作《用達達的廚房菜刀剖開文化時代德國最后一位魏瑪的啤酒肚》來說,這本書的名字揭示了一切。為了慶祝霍克對達達派的不菲貢獻,我們還將探尋其他幾位女性達達主義者。

蘇珊·杜尚
作為杜尚家族最年輕的女孩,蘇珊·杜尚住在著名的巴黎蒙帕納斯地區,這樣他的哥哥馬塞爾才能幫助她建立她的職業生涯(他們應該是所有兄弟姐妹中最親近的一對)。在那個時候,女畫家總是很難被外界認可,即使蘇珊在魯昂的巴黎美術學院接受過正統的訓練。但天才從不會被埋沒,蘇珊22歲時參加了巴黎的獨立沙龍畫展,就此一鳴驚人。這是年青一代中最具代表性的達達化作之一,1919年創作的《殘破與重建的乘法運算》,具有達達式的三位一體:反美學的敏感、拼接與文本。“鏡子將破碎,腳手架將蹣跚,氣球將飛走,星星將暗淡……”這是她抽象的自我解讀。

蘇菲·陶貝爾
達達主義創始人之一讓·阿爾普的合作者與妻子蘇菲·陶貝爾的作品顯示了顏色和幾何圖形的親密結合。“她簡樸的幾何藝術源于她對顏色、線條和形式的天然表達能力的信任,同時她還被灌輸了不通尋常的理念和自由意志。蘇菲反對她同時代人處理客觀形式的進步的圖式化做法。”牛津大學出版社評價她說,“達達主義在蘇黎世發展(1916-20)的那段日子里,阿爾普和陶貝爾不僅創作了繪畫作品還創作了一系列彩色的木頭肖像,這包括讓·阿索普的肖像,(1918-19,巴黎,蓬皮杜中心)設計木雕系列和牽線木偶(蘇黎世,慕斯·貝里勒夫)。這些牽線木偶還曾用于卡洛·戈齊1918年的《鹿王》的表演中,同時還站出于蘇黎世的瑞典工作坊中。同時,陶貝爾還是一位優秀的舞者,并在伏爾泰酒館中表演過。陶貝爾曾在達達的空間展覽上表演,當時她穿著另一位達達創始人馬塞爾·詹科的時尚設計。

貝翠思·伍德
“關于達達的這場演講我想說我對達達的一切都一無所知。我只是愛著與它相關的男人們,我想這足以讓我成為一個達達的擁躉。”1978年貝翠思·伍德在費城博物館對她的聽眾如是說。確實,在她所處的年代,伍德的性放縱遠比其對達達派的貢獻而出名(她的藝術創作中還有幾段虛擬的關系)。但今天她被稱作“達達之母”,她的一生豐富多彩,并且終其一生熱愛陶藝制作,直到她105歲去世的時候。“伍德的畫作將開放與日記式的私密相結合,彰顯了她的智慧與幽默,夸張與歡樂,正因為如此,伍德才會如此著名。”藝術論壇評價說,“比如說,她《觸及某些事物》(1932-33)系列中的作品描述了女性間直率而又甜蜜的親密的性接觸,即使使用了很古雅的繪畫風格,在現代開來仍很激進。”

艾米·亨寧斯
艾米·亨寧斯在蘇黎世夜總會伏爾泰酒館的固定表演中(和她的丈夫,達達派主要成員之一雨果·保爾共同成立的)和達達藝術館里唱歌、背誦她的作品、跳舞或是表演木偶劇。艾米在加入達達派之前,曾在無政府主義的雜志上發表詩。詩人、教授和藝術表演者克里斯·霍夫曼撰寫了關于亨寧斯的有趣的過往,但是幾乎未提及達達派。
亨寧斯不喜歡暴露她曾長時間作為一個慕尼黑和蘇黎世年代先鋒派內部的成員,并在那個時期創造出大量的富有創造力的作品,如果承認的話也就等于承認她長時間都是一個癮君子、妓女、和一個提倡自由愛欲、無政府和社會革命的騙子,更多次進出監獄并至少一次為逃兵制造假護照。正因為如此,艾米·亨寧斯才如此崇尚匿名的個人藝術,并甘愿成為雨果·保爾背后的人。

艾爾莎·馮·弗瑞泰格-洛瑞霍文男爵夫人
不要給我老處女棒棒糖!
是的!我們沒有香蕉
我的味蕾充滿欲望
他們是我的食量
這里有一件振動器
隱晦的女子玩具!
來一打雞尾酒,麻煩您!
——艾爾莎·馮·弗瑞泰格-洛瑞霍文男爵夫人
她簡直是一件活著的藝術品,她投身達達派的程度足以讓許多男性相形見絀。模特藝術家、流浪的詩人、基金的表演者、時尚的偶像和隨心所欲的女權主義者艾爾莎·馮·弗瑞泰格-洛瑞霍文讓整個格林威治村在60年代前的幾十年就處于一個奇怪地狀態。(她總是因為展示他的服裝和偷取吸引她的東西而被捕,她從汽油巡邏車上跳下的敏捷程度使警察都不得不欽佩的放她走。)還有記載說,她是杜尚的《噴泉》的繆斯。而且你一定得讀讀她和《小評論》的編輯瑪格麗特·安德森初次見面時的記錄。
英國波西米亞人米娜·洛伊是通過她的文字而成為一位達達主義者的,雖然她也是一位尋求非傳統方式和形式(包括用曼哈頓垃圾箱里的垃圾)的藝術家。作為格林威治村的另一位知名人士,洛伊喜歡挑戰現實(和一切性別標準)——你可以從她在現代主義詩人雜志《其他人》中看出來。”我們為骯臟的文學在法庭上受審是時那么的健康,“洛伊回憶出版社的編輯在法官和陪審團前受到脅迫時說。

卡拉·苔絲
”格林威治的皇后“卡拉·苔絲是一位時尚偶像,但是她前衛的打扮只是她魅力中的一部分。她幫助組織了第一場獨立的藝術展覽(其中包括許多社會獨立的藝術家),當罪惡抑制協會試圖關閉一個她的藝術表演時,她堅決反抗了預審制度,并且榮登流行雜志,如《名利場》的封面——這正好拉近了達達派和主流藝術間的距離。

朵顏
性別偏移的藝術家朵顏(別名:瑪利亞·賽爾敏諾娃)的名字是從法語詞“人民”一詞而來的:
無論從藝術的、政治的還是個人的觀點來看,她都是上個世紀最獨立且最有創造力的藝術家之一。朵顏拋棄了她的本名(瑪利亞·賽爾敏諾娃)并選擇用一個既神秘又中性的假名字來追求她的藝術人生。為了支持幾個朋友,她切斷了與家里的一切聯系。朵顏反對資產階級傾向并支持無政府主義運動。她用獨立的生活拒絕別人告訴她如何做一個傳統的女人,她用實際行動告訴世人她絕不為自己工作的質量做任何妥協。

朱麗葉特·羅切
朱麗葉特·羅切出生在巴黎一個富庶家庭,這使得她從很小的時候就可以在豐富多彩的藝術和政治世界里可以昂首挺胸的嶄露頭角。她將藝術和政治的知識用于創新的畫作和詩歌(就像1920年的書《德米·塞克》),但是她也能在達達派這個男性為主導的團體中保持一雙批判性的眼睛。

弗洛林·斯臺赫米兒
“弗洛林·斯臺赫米兒是一位畫家、詩人和設計師,她的一生剛好可以用來反駁那些關于藝術家的謊言。因為她絕對不是那些孤獨的懷才不遇,而試圖創造可以超越他或她所處的時空的作品,”《猶太女人檔案中》如此描述他,“斯臺赫米兒的畫作總是那么生動,像她生活中的日記,同時也是兩次世界大戰中對紐約上層社會細致入微的觀察。弗洛林的裝飾與造型風格,總是充滿女性的特征,為當代現代主義繪畫提供了另一個流行的模式的選擇。”斯臺赫米兒還成立了一個紐約城沙龍,在那里她主持了誰是誰的達達——包括馬塞爾·杜尚。佛洛琳還經常將杜尚畫成雌雄同體(對于那個時代來說,這樣的作品出自一個女人之手簡直太激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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