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陳湘
2014年夏季,利用暑假一個月的時間,得空攜夫人、女兒一同訪游了德國、荷蘭、法國、瑞士、意大利。至此,也圓了我自踏上藝術之路多年以來的夢想。
第一次踏上歐洲這片古老而文明的西方土地,興奮和喜悅自是不必多說。尤其是飛機即將降落時看到那郁郁蔥蔥的綠色和蜿蜒山巒上空的藍天白云以及剛下飛機時撲面而來久違了的純凈空氣使我油然而生一種感動之情。
歐洲的天,藍的的清澈、藍的純粹,云層壓的很低,又四處飄蕩,仿若畫中一般。這不由的使我想起曾經去往西藏高原和內蒙古大草原時所領略的湛藍天空。不同國度,卻是同一片天空,但歐洲絕大部分天空是碧藍的,這不能不讓我感動。
短期游雖不能游遍所有歐洲國家,但就中歐一帶足以管窺一般。那清澈的萊茵河水、多情的塞納河、明媚的日內瓦湖及燦爛的威尼斯水城無不浸潤著幼發拉底和底格里斯兩河流域的血脈與文明。
人類的的文明首先是人的文明。在歐洲的這段游歷時間里,我發現人們無論是置身于人流還是閑坐于咖啡座椅上,在相互交談中不躁動,不喧嘩,健壯高大的身軀且顯得那樣的溫文儒雅。當你向他們問路時,無論男士、女士都會于匆匆中停下耐心為你解答;當你在路口過路時司機會主動停車伸手示意讓你通過;而即使是在洗手間滴出的小便痕跡也會弓腰仔細擦凈。另外,令我印象最為深刻的是,在許多地方殘疾人設施非常完善,幾乎遍及所有的地方的升降電梯,衛生間的助殘設施以及各種交通工具如火車、汽車等都能夠考慮到方便殘疾人。因為他們對人權的尊重,讓我看到了許多能夠獨自出行的殘疾人,他們自信且獨立,這也讓我大為感動。
當然,歐洲作為藝術的天堂,而我作為藝術家,到歐洲僅僅只是感受異國自然風光與人文情懷顯然是不夠的,所以行程中參觀西方建筑、雕塑與繪畫是必不可少的重要內容之一。坐落在歐洲各個國家和各個城市的藝術博物館星羅棋布,足夠使你大飽眼福。從歐洲史前藝術到雅典的神像;從克里特文化到邁錫尼美術;從文藝復興到巴比松畫派;從宗教美術到19世紀法國農村風景畫;從印象派到現代派人物的作品……千百年來,歐洲給人類留下無數輝煌經典的藝術珍品。在法國盧浮宮、奧賽博物館、蓬皮杜現代藝術中心,荷蘭的梵高博物館、海牙的莫里斯皇家美術館、意大利佛羅倫薩的烏菲奇博物館、梵蒂岡博物館、圣彼得大教堂內所陳列的藝術品真可謂是一部完整的西方藝術史。
由此,我也有幸能夠站在莫里斯皇家美術館欣賞倫布朗的油畫《自畫像》,以及維米爾的作品《戴珍珠耳環的女孩》;在烏菲奇美術館品鑒波提切利的油畫《春》和《維納斯的誕生》;轉而又能夠站在梵高博物館的《向日葵》名畫前;而后又在圣彼得大教堂看到文藝復興三杰中拉斐爾《西施庭圣母》及圣經十三組穹頂畫前,貪婪的欣賞著的米開朗基羅的雕塑杰作《哀悼基督》和《拉奧孔群雕》等。
歐洲美術館規模最大的當數盧浮宮。建筑宏偉,宮室繁多,是藝術家必看的。這是路易十四時代的王宮,后來改為國家美術博物館。在西方美術史中,許多稀世珍寶,原件都收藏在這里。這也是全世界美術家,美術史家和美術收藏家最向往的地方。
除了一座大的主要陳列室外,各種畫派都分別有各自的陳列室。要將全部展品看完,據說至少要花一個星期。因此,我也只能是選重點而仔細的看一些名作。如德拉克羅瓦的《梅杜薩之筏》、《自由女神》、安格爾的《大宮女》、《泉》;還有文藝復興后的許多世界名畫多可以看到,如米勒的《拾穗者》,《晚禱》,塞尚的風景畫,倫勃朗的肖像畫等。最受參觀者注意的,當然就要算那幅達芬奇的《蒙娜麗莎》,畫幅雖然不大,畫兩邊卻始終有兩名警衛把守,以使《蒙娜麗莎》這幅曠世油畫名作能在盧浮宮保持永久的微笑。
看著這一件件、一幅幅文藝復興的稀世名作,我無法用語言來表達我內心喚起的靈魂振動;對此,我只能贊嘆政府部門和私藏者對藝術家的尊重、能夠保存如此規模、如此數量的藝術珍品讓世人能夠領略大師的真跡而感動。
另外,在歐洲城里所到之處有著各色不同的建筑形式:哥特式、羅馬式、拜占庭為主流的建筑每天吸引著數以萬計的游人參觀。科隆大教堂、巴黎圣母院、米蘭大教、圣母百花大教堂等哥特式教堂一如參天大樹高聳入云直插云霄。其中所指的即人與上帝的對話;還有長達150年用石料建成的萬神以及圣彼得大教堂前的廣場與圣彼得大教堂的繪畫與雕塑一體;科技與建筑學一體;龐大的殿群與精神融為一體。這不僅僅是建筑外在形式的華麗篇章,更是羅馬教義感召全世界教皇、信徒的核心發源之窗。一些大教堂都要經過幾十年甚至幾百年建成的。對此我深有感觸,近年來,我們國家大筆經費用在樓堂館所建設上,滋生了許多缺失信仰的拜金主義的腐敗者。而西方則是把龐大的經費用在建立教堂和人民信仰之上。這不得不使我反思且也又是我感動的原因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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