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李寒笑

有一些風景在眼前逝去,有一些面孔在記憶中模糊,有一些故事不知不覺被遺忘。

五彩石
每天,我們陷入日常種種瑣事的處理之中,習慣性的生活著,一種讓所有人都無法脫身的慣性。就這樣,在這樣一個有序的世界,每個人都在無序的生長。不經意間,時光就這樣漸漸消失了。想起川端康成的一句話:“人總是不斷消失在過去的日子里的。”于是,我們就這樣消失在自己與別人過去的日子里,了無聲息。在一種不確定的生活之中,命運中的偶然,讓我們變成了今天的自己。而在此時,我們依然無權掌握自己的未來,面對過去的時光,一切似乎都顯得那么的不真實。停下想想,會覺得生活的一切都那么的荒誕,但或許荒誕本就是生活的真相。

枯木
有時精力耗盡,把自己丟到沙發上、丟到床上,身體連同著大腦,似乎都被抽空一般,一片空白。此時,思維就如同野草一樣,自己開始生長,沒有次序,沒有邊界,自由的蔓延。野草般生長的思維,將自己從一種日常的慣性思維中喚起,其中的無序、虛無與荒誕,帶給我一種全新的體驗。我喜歡這種不常到來的狀態,在這樣一個思維的過程之中,我感受到那種所謂的精神上的快感。而在作品創作的過程中,也會有同樣的體驗,畫面就如同這野草般生長的思維,無法確定它最后的樣子,但卻是最為真實的呈現。

夢魘
如同由生活中的那些無序與荒誕構建起的真實世界一樣。比起清晰描述的畫面,那種不確定的、詩意般的、荒誕的畫面更令我著迷。藝術創作對于藝術家或許是一種需要,或許是一種習慣,也許還有更多的理由和動機,但是,這些似乎都不那么重要,是否有表達與傾訴的欲望,才是最根本的動力,而單純的動機往往造就偉大的作品。

遠山
最終,只有透過自己的內心,讓思維走在一個全新的、陌生的路徑上,到最后,那些發端心靈之幽徑與源頭的東西才能堅持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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