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愛德華•馬奈(Edouard Manet)——《奧林匹亞》(Olympia)(1863)
這張鋪著閃閃發光白色亞麻的床因為馬奈筆下的妓女名垂千古。馬奈對奧林匹亞的描繪比他對以往的裸女的嘲笑更加嚴厲和現實,因此這張作品也是對提香和委拉斯貴支筆下豪華大床的戲虐。
文森特•梵高(Vincent van Gogh)——《臥室》(the bedroom) 1888
這是梵高在阿爾勒的“畫家之家”,在那幢黃色房子中的臥室中,強有力的色彩和流動的線條是它充滿感情色彩的心臟。這是一張苦行者的床,一個孤獨者,一個為理想狂喜的夢想家的床。這張空蕩蕩的床蘊含著梵高被困擾著的靈魂。
羅伯特•勞森伯格(Robert Rauschenberg)——《床》(Bed) (1955)
據歷史記載,羅伯特•勞森伯格是第一位將他自己的床作為藝術品展出的藝術家。這是一個極其私人的作品,紀念了他和賽•托姆布雷(Cy Twombly)(他在枕頭上亂寫亂畫)和賈思培•瓊斯( Jasper Johns)的性關系。但是同時它也是一幅畫作,當它被垂直懸掛的時候,它就變成了帆布的等同物——一張抽象表現主義的床。
翠西•艾敏( Tracey Emin)——《我的床》(My Bed)(1998)
艾敏這件剛剛以250萬美元售出的藝術品是充滿詩意和暗示性的。還有什么比睡覺更加親密無間的呢?就像勞森伯格那樣,艾敏并沒有對這張床做什么就將它變成了一件現成的藝術品。它的刺激性幾乎可以與杜尚的“小便池”媲美,但是同時也效仿了梵高和奧勃利•比亞茲萊 (Aubrey Beardsley) 的“床”,訴說著愛與性,夢想與死亡。這是一件深深地散發著人性氣息的作品。
尤金•德拉克洛瓦(Eugene Delacroix)——《薩爾丹那帕羅斯之死》1827
嚴格上來講,這更像是一個長沙發椅而不是一張床,但是沒有任何其他藝術品如此這般,金色大象背上,紅色的床褥覆蓋著一張巨大的床充斥著德拉克洛瓦這幅杰作的畫面。這張床映射著藉里柯 (Gericault)的《梅杜莎之筏》 (The Raft of the Medusa) ,其中藉里柯展現了一群船難逃生者的畫面,而德拉克洛瓦則將救生船變成了一張大床,將一幅恐怖的場景變成了感官上的絕望。
倫勃朗(Rembrandt)——《法國床》(The French Bed/ " Ledikant ")(1646)
在這幅美麗而含蓄的情色藝術作品中,倫勃朗所展現的不是nymphs and satyrs ,而是一對真實的荷蘭情侶---有可能便是倫勃朗本人和他的愛人斯托法爾斯---在舒適的床上做愛。你會感受到屋內的絲絲寒意,和愛人間彼此擁抱的溫暖舒適。
奧博利•比亞茲萊( Aubrey Beardsley)——《床上自畫像》(Self-portrait in Bed)(1900)
在這幅自畫像中,比亞斯萊幾乎消失在他的這張華麗大床里,從而承認了自己的頹廢之夢。畫中的法語題詞意為“上帝作證,并非所有的魔鬼都在非洲”。比亞斯萊帶著感官享受,性和潛意識來識別藝術——換句話說,他在床上創造藝術。
愛德華•蒙克( Edvard Munch)——《病童》(The Sick Child) (1907)
在這幅令人恐懼和揪心的作品中蒙克描繪了一個頻臨死亡的孩子。她從她的病床上支撐著坐起來,瘦削而虛弱。這幅畫作提醒我們床也是一個人們永久沉眠的地方。
維托雷•卡爾帕橋(Vittore Carpaccio) ——《圣烏蘇拉之夢》(The Dream of St Ursula )(1497-98)
這是一幅對文藝復興時期臥室完美的描繪。烏蘇拉在她的房間擺了鮮花,一本可以閱讀幾個小時的書,和一張華麗的紅床。在這張床上她夢到的不是愛情而是上帝,她在睡夢中經歷了一幅幅真切的畫面,最終帶領她成為一名烈士——床也可以是很危險的地方。

弗蘭切斯卡(Piero della Francesca) — 《康斯坦丁之夢》(The Vision of Constantine)(1452-66)
在一場決定性的戰役之前,基督徒皇帝康斯坦丁做了一個預知未來的夢。他的野營床看起來舒適而風雅。在那上面,皮耶爾畫的天蓬暗示著隱形的夢的世界,盤旋在預言之床中的沉睡者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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