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要娶一個從事藝術品經營的女人
從事藝術品經營的女人,有古典與時尚結合的美。她們喜歡藝術、享受藝術帶來的高雅情趣。她們是積極向上的,慎思敏行,勤奮好學,快樂自己,成就事業,備受尊重。所以喜歡藝術,并從事藝術品經營的女子,一定是高雅且優雅的,是智慧的,快樂的。
從事經營藝術品的女人,一定是懂投資有文化底蘊且懂生活情調的女人。喜歡閑時品酌咖啡或功夫茶,與高品質朋友聊天。尤其喜歡在一個有陽光的假日午后選擇看一場電影,或旋進一間咖啡廳,找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下來,叫上一杯香濃的咖啡,伴著浪漫的爵士樂;或去某個幽靜的茶館,沖泡一壺上好的茶,聽古琴獨語;或沿著水濱小徑漫步,聞著花香,盡情享受一個愜意的午后。
從事藝術品經營的女人,一定是熱愛生活的典范,有一雙善于發現美好事物的眼睛和感受美好生活的心靈。內心默默守著一份寧靜,享受寧靜帶來的溫馨與精神世界的滿足。每年都有至少一次自由計劃并付諸實施的遠行。享受動靜之間的物語對話和體驗。有人受不了她們這樣精致的品質,但她自己知道,未來一定更精致。
從事藝術品經營的女人,一定有著優雅的氣質,超凡脫俗,但她卻能在他人的欣賞眼光中淡然處之,因為她知道這個行業的魅力一定可以讓更多的人得到升華。自尊敬人,堅持進步,是這個行業的靈魂。在這個行業迸發強勁的正能量,給人知識,給人方向,懂得了學習的重要性,也懂得了如何熏陶孩子,從此改變的是連同自己在內的整個家族的命運。
從事藝術品經營的女人有敏銳的洞察力,能看清藝術品投資的發展的空間和前景,在經濟和精神上是獨立的,不依附于任何人,通過自身的努力就能實現時間自由,事業自由,財富自由,靠自己就能讓人生豪邁的踏上紅地毯登上富麗堂皇的成功舞臺,并能把這種優雅的生活理念帶給身邊的朋友,讓自己的光和熱溫暖身邊每一個人,引領大家走進欣賞藝術的高雅享受,這是喜歡藝術品經營的女人的追求和送給別人的幸福。
從事藝術品經營的女人,她們的行動會告訴你,靜心讀書是一種品質,慢享生活是一種狀態。靜心思考,優雅應對。從事藝術品經營的女人,真正是嫻靜時若嬌花照水,行動處是弱柳扶風,所以有從事藝術品的女人的地方,一定是風景這邊獨好!
從事藝術品經營的女人內心是一座美麗的花園,讓人留戀忘返,從而不斷的積累著常人難以獲得的高品質友情和人脈。于是我們可以見到一個個優雅的女神,自如地出入高端的社交場合,縱橫捭闔、功成名遂。從事藝術品經營的女人,更是柔靜細膩的女人,讓一個懂得品味生活品味藝術的男人懷著一份傾心與向往。當然,也只有同樣有品味的知性男人,才能讀懂喜歡藝術品的女人的浪漫與詩情。
從事藝術品經營的女人,她們懂得品味藝術,品味生活、懂得愛情的分寸,所以,贏得了優秀的男人的傾慕與珍惜。男人如哲學,女人如詩歌。愛需要彼此心靈溫暖的給予,每天一點點思戀,每天一點點溫暖。喜歡藝術品的女人,她們大多安靜聰慧隱忍,生活哲學依然慢慢滲透進她們的心靈世界。
娶一個從事藝術品經營的女人,家族傳承以書香為脈,且愛且珍惜;做一個從事藝術品經營的女人,每一天都是入行的契機!

畫廊是女人最好的職業
兩年前,錢曉征宣布要開始寫作的時候,周圍的朋友都有點不以為然。你說她是不是沒事找事干——一個早早就用畫廊奠定了江湖地位的女人,又經營管理著南京最大的民營出版發行集團——做什么事不好,卻非要去干別人都已經干不下去了的辛苦活。可她還一頭勁,甚至走火入魔。
當錢曉征最終將這兩年的文字匯總成厚厚兩大本《畫廊與畫家》的時候,大家才都恍然大悟。二十位南京畫家,老中青三代,以訪談的方式,全方位地亮相,這在南京畫壇是破天荒的第一次。這件事情,文化記者沒做,美術評論家沒做,而被錢曉征以畫廊主人的身份完成了。
2012年6月10日,“《畫廊與畫家》新書發布暨可一畫廊年度主題畫展”在江蘇省美術館舉行。新書是錢曉征立足十幾年經營畫廊的實踐,從藝術市場看當代藝術家群體的特殊視角,推介江蘇當代優秀畫家及作品的一本藝術收藏指導性圖書。畫展則是一次由可一畫廊和現代快報共同發起的展覽,以民間畫廊和媒體的視角觀看江蘇畫壇,對江蘇畫家群體做一次集體呈現和市場推廣。
經營畫廊15年
收藏品增值10至20倍
錢曉征最廣為人知的身份是可一書店&可一畫廊的女主人。書店畫廊在湖南路存在15年了,幾乎成了南京的一塊文化地標。
當時私人開畫廊是非常時髦和前衛的,很快,可一畫廊就云集了南京地面上的知名畫家,畫家們時常在那個小閣樓上辦展覽、開派對。“當大家晃著酒杯,在香煙繚繞下三三兩兩或站或坐,在暖暖的射燈下看畫,評論,人頭攢動時,女主人便會靚麗登場,帶著熱情迷人的微笑,身著絕不一般的衣裝,長發大波浪,高跟兒鞋,耳環、戒指、項鏈,掛滿了一身。”在江蘇省美術館館長、書法家孫曉云的記憶里,“大額頭”的錢曉征讓人一見難忘。
畫廊每月一次的畫展總是圈內津津樂道的話題,占據著媒體的大幅版面。開業后的第一個畫展就是“新文人畫十家聯展”,江蘇當時最有實力的十位畫家齊齊亮相。那個年代策展人的概念還沒有流行,但可一畫廊這方面的意識很超前,比如將胡寧娜的仕女畫展主題定為“麗人行”;吳湘云畫花鳥,畫展主題就是“花花世界”,參展女嘉賓身著花色衣裙;喻慧畫石頭,她的展覽名則為“石花爛漫”,每位來賓可在石頭上作畫互贈;還有主題為“白色誘惑”的裝置藝術展,嘉賓們身著白衣,在光影下流動,觀眾本身就是展覽中的元素……
那時候還沒有沙龍的概念,所以,可一畫廊的這些沙龍,在南京藝術界有很大的影響。陳丹青剛回國時,可一畫廊承辦過他的《紐約瑣記》、《多余的素材》等新書發布和簽售活動,也組織過幾次讀書沙龍式的活動,可以說可一畫廊是最早推廣陳丹青和為陳丹青提供表達平臺的機構之一,這是可一畫廊的機遇。陳丹青在可一畫廊的每次讀書沙龍,都會來很多大學生,他們跟陳丹青面對面交流探討,直至深夜不肯散去。
在錢曉征看來,上世紀90年代末,一批優秀的畫家成熟,可一畫廊正好趕上收獲期。從1998年開始,可一畫廊先后舉辦了近百個畫展,在藝術界產生很大影響。可一畫廊的特點,就是以沙龍的形式做畫展,這些展覽既注重作品的學術含量,也注重展覽形式本身的創意。自創辦以來,相繼推出常進、徐樂樂、徐累等近百位畫家的個展。當年可一畫廊關注的畫家,現在大多數已成為藝術領域里的扛鼎人物。
同時,可一畫廊一直尋找和發現有個性的藝術家。如在2000年初舉辦的“從零開始 新動力中國畫畫展”,聚集了江蘇中國畫領域的八位“70后”畫家,十年后,當年參展的畫家都已經成為當今畫壇的實力派畫家,張見、雷苗、崔進、高茜等,已經成為當今畫壇的實力派畫家。比如張見,早在2000年初可一畫廊就收藏了他研究生畢業展覽的大部分作品,現在他已成為70后中國畫的代表人物。
“我以為對于畫廊而言,那個時代很難再有了。”錢曉征說,可一畫廊聚集著當時一批優秀的畫家群體,他們不僅自己畫得好,看畫的眼光也很敏銳,他們幫助可一畫廊發現好畫家、好作品。他們有太多的想法、策劃和創意,而可一畫廊是最好的實施者,將畫家們的想法一一實現。
可一畫廊創辦十五年了,當年的收藏現在都價值不菲。那些年,錢曉征收藏了大量的喻繼高、常進、范揚、周京新、徐樂樂等畫家的作品,這些作品不僅是畫家們創作旺盛時期的代表作,經濟收益也相當可觀,基本的漲幅都在10倍-20倍,有的更高。比如,一幅徐樂樂的4尺整張的工筆畫,當年買進來只有2萬多元,兩年后北京一個拍賣公司來征集作品,以底價5萬元上拍,他們拿了作品已經到了機場,錢曉征又打電話說不愿意賣了,讓他們拿了回來。現在這幅畫的價值應該在200萬元以上。還有陳丹青的《朝圣》,當年的價格僅為40多萬,現在少說也在千萬元以上。
作為一個成功的藝術推廣人和畫廊經營者,錢曉征的體會是,做畫廊不要太勤快,要“懶”。“在做畫廊之初,有一個故事給我印象深刻,并極大地影響了我經營畫廊的策略。故事說,昔日,有一對兄弟同做畫廊,倆人做生意的態度卻很不同,老大是個閑散隨性的人,對釣魚的興趣遠勝于做生意,所以常常是將收來的東西往那兒一扔就再也不管了;老二則是個勤快的人,從不讓任何一件藏品稍有閑置,收來之后就搗鼓著出手。若干年以后,勤快的老二所有資產和開始的時候相差無幾,而閑散的老大卻成了收藏家,隨手拿出一幅畫,都是價值不菲的珍品。這個故事你權且當作笑話來聽,但道出了經營畫廊的某些真諦。”錢曉征說。
從畫廊老板到“記者”
為南京畫家書寫歷史
跟十年前相比,錢曉征的畫廊近年來做得十分散漫和不經心:畫展基本不開,活動基本不做,書店也開得不咸不淡。她有她的考量,書店和畫廊是一塊自留地,昔日的風光已是過眼云煙,在沒有找到新的理想的經營模式前,她寧愿選擇暫時的不作為。
但她并非又是閑散的——錢曉征并不是能夠真正閑下來的人。2009年,她開始在《文化產業》雜志開設畫家訪談專欄。十幾年經營畫廊的實踐,讓她有條件拿起筆,為畫家這個特殊的群體書寫歷史。她要采訪的畫家,都是老朋友,以前她是畫廊的老板,現在換了身份,她是“記者”,這是一種很錯位的感覺,錢曉征很喜歡,她揣了錄音筆,帶著采訪提綱,認真嚴謹得儼然新聞系剛畢業的大學生。
當錢曉征最終將所有的訪談匯總成厚厚兩大本《畫廊與畫家》的時候,大家才都恍然大悟。二十位南京畫家,老中青三代,以訪談的方式,全方位地整整齊齊地亮相,這在南京畫壇是破天荒的第一次。這件事情,文化記者沒做,美術評論家沒做,而被錢曉征以雜志出版人兼畫廊主人的身份完成了。這是一件既在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的事情。
意料之中是對錢曉征而言。經營畫廊多年,南京老老少少大大小小的畫家都成了可一畫廊的朋友或座上賓。將愉快的生意變成美好的交情,這對錢曉征并非難事;但僅僅滿足于你來我往浮光掠影式的字畫生意,這不是錢曉征的追求。她需要并且努力追求與藝術家們在更高層次的交流和與畫家們更緊密的聯結。
早在十幾年前,可一畫廊活動最頻繁時期,錢曉征就曾辦過一本叫《可一》的小冊子,選登一些畫家的文章和藝術類的隨筆,不定期地出版了,放在書店和畫廊里,供讀者免費取閱。在那個時候,錢曉征就隱隱感覺到一種遺憾,南京的畫家與作家相比,始終處于一種失語狀態,雖然也有文字珠璣的畫家如朱新建和徐累,但他們畢竟是少數。南京的畫家需要一個平臺和渠道來闡述自己,表達自己——而他們各自悶頭作畫,也許連這個需要也不一定能意識得到。主編雜志正好給錢曉征提供了一個彌補遺憾的機會,也讓她重新找到一條由畫廊通往畫家的特殊通道。她放下出版人的身份,以一個訪談記者的視角深入到畫家的畫室。
意料之外是指對畫家們而言——多年的朋友,突然變成采訪者和提問者,自然有一種陌生的興奮感。翻閱《畫廊與畫家》時會有一種特別的感受,幾乎每一位畫家,面對錢曉征的采訪,都處于一種掏心掏肺和毫無保留的狀態,似乎生怕辜負了她的盛情和美意——“啊,你大駕光臨,有失遠迎……”于是話匣子打開,從童年和家世說起,再談及藝術啟蒙的漫長,求學的艱難,畫風的摸索,以及隨之而來的失敗,成功,成名和頓悟,洋洋灑灑,生動詳實,那種擋不住的談興,就像一個孤獨已久的人,突然遇到了知音,他繳械投降,不打自招。
“可一畫廊創辦十五年,目前經歷了三個階段。第一階段是展覽+收藏;第二階段是出版+收藏;第三階段是為畫家群體立傳,整體推廣。 展覽+收藏,前面都介紹過了。第二階段的出版+收藏,這一階段,主要是沉下心來做
出版,并潛心研究藝術市場,研究我所面對的畫家群體。第三階段是為畫家立傳,我用兩年時間對江蘇二十位畫家做了訪談,寫出近40萬字的《畫廊與畫家》,作為畫廊經營者,我有自己特殊的視角,這個視角,就是畫廊的視角。 ”錢曉征說,可一畫廊下一個目標是,有整體策劃、有規范推廣、有資本運作,將江蘇最優秀的畫家們,推向全國。
要做生意,要掙錢
那是畫廊之外的事
這本書取名為《畫家與畫廊》。畫廊是以女兒毛可一的名字來命名的,以表達珍愛之情。所以,十五年來,錢曉征一直把可一畫廊當作自己的生活,而不是生意。當然,要做生意,要掙錢,那是畫廊之外的事。
錢曉征講述了這樣一件趣事。幾年前,一個南師大藝術系的研究生帶著畫家范揚的親筆來找錢曉征。范揚是中國國家畫院副院長,還在南師大帶研究生,對學生后輩提攜很多。展開看,一張四尺長卷,內容是:“可一畫廊曉征女士尊前足下:前次在我家,我介紹王志同學,今楊儉持條來見,楊儉乃我應屆研究生,畫挺不錯,溫潤脫俗,可以造就,望曉征兄提攜之。余不贅述,范揚拜上 12月3日”。整張書信寫得錯落瀟灑,是范揚書法中的顯性情之作。
楊儉說明來意:快畢業了需要錢,看錢曉征能不能幫忙賣畫。但這是一件比較為難的事情,一個新人想在短期內賣畫,畫廊是無能為力的。錢曉征沒有直接回答,就換了個話題看看其他事情能否幫上忙。她說自己跟南京的拍賣公司很熟悉,如果想去工作可以幫忙引薦,并建議可以先在可一畫廊做個畢業展覽,聽聽南京藝術圈的評價,楊儉笑笑沒有接話。一個小時后,他起身告辭并帶走了那封信。
幾天后,一個朋友打電話給她,說在一個藏家那里看見一封范揚寫給錢曉征的信,絕對真跡。這位藏家奇怪:錢曉征有范揚一百多張畫,卻把寫給她的信賣了,不解。聽朋友這么說,錢曉征頓時大悟:原來,楊儉同學拿走那封信是去賣了!心里很是感慨。
錢曉征即刻囑托朋友以高價購回信,又給楊儉打電話,讓他馬上把信送還,她想看他怎么解釋這件事。半小時后,楊儉來了,手里拿著信。展開一看,居然就是上次的那封信。
這下輪到錢曉征尷尬了。聽到錢曉征懷疑他賣了老師的信,楊儉說自己絕不會賣老師的信,雖然他很缺錢。這讓錢曉征內疚不已。
第二天,錢曉征從朋友處拿到了范揚寫給自己的另一封信。這封信是一年前寫的。內容是:“曉征女士見字如晤,某某畢業論文擬以新文人畫為題,現某生持條前來拜見,以期得到指點指正。余不贅述,此頌近祺。范揚拜上 四月五日”。也是一幅好字。
錢曉征想起來,是有一個女同學為畢業論文找過她,但是,她沒有給錢曉征看范揚的信。當然,錢曉征依舊熱情接待了她,也給她提供了新文人畫有關的資料。
“范揚老師桃李滿天下,看來,我要做好充分準備,繼續收藏,也可能是收購范揚老師寫給我的信。當然,這是我的榮幸。”錢曉征笑說。
商人、母親、“生活家”
一個女人三臺戲
有句俗話說三個女人一臺戲,這話得倒過來:一個女人,三臺戲,在錢曉征這里用一下。
二十八歲那年,拋棄大學老師的身份下海,掘得第一桶金后,錢曉征和丈夫又創辦了江蘇可一出版物發行集團。現在,可一集團已經是國內民營出版業界的佼佼者。
這些年身為企業管理者,錢曉征把自己當做一個班主任甚至當做一個母親,這個感覺讓她喜歡工作。錢曉征的QQ里有一百多位公司員工, 在QQ上他們可以隨時跟她交流,可以談工作也可以談生活談心情。一天,一個員工在QQ上說她要結婚了,她問:我可不可以從公司的宿舍出嫁?錢曉征回:當然可以,那里本來就是你的家。她再問:那你能做我們的證婚人么?得到肯定的回答后,小丫頭給她一個擁抱。一個常年外派的業務員在QQ上說完工作,突然蹦出一句沒頭沒腦的話:親愛的錢總啊。錢曉征愣了楞,問:干嘛?他回:不干嘛,就是脫口而出。某天下午,一個連鎖店經理拖著行李箱走進錢曉征的辦公室,手里拿著一個饅頭,風塵仆仆的,他在錢曉征辦公桌前坐下,笑瞇瞇慢悠悠地啃著饅頭,知道他性子慢,錢曉征就跟他說:先去宿舍休息吧,再去看看其他同事。他笑瞇瞇的沒有走的意思,饅頭啃完了,他不緊不慢站起來自言自語地說:“看見錢總,就覺得心里踏實了。”看他憨憨的笑瞇瞇的樣子,錢曉征感覺著自己就是家長。
對于錢曉征來說,事業與家庭是她的支撐,少了任何一個都不可能快樂。她會隨時放下手頭的工作去陪孩子,陪孩子到電視臺錄節目,陪孩子出去玩,陪孩子彈鋼琴畫畫。在女兒小學六年期間,她為女兒整理出版了兩本作品集,二十幾萬字,四百多幅圖畫作品,是女兒的成果,更凝聚了一個母親日積月累的用心和付出。
“我認為畫廊是女人最好的職業,優雅精致,修身怡情。我有其他企業,但是,我愿意傳給女兒的只有書店和畫廊,所以,我讓女兒選擇學習繪畫。我喜歡畫家這個職業,畫家是很純粹很快樂的群體,我喜歡也欣賞他們的生存狀態,作為父母,當然希望孩子有一個快樂的人生。另一方面,可一畫廊收藏了大量的藝術品,如果女兒不懂藝術,就不會珍惜我做了一輩子的事情。她要學會把這些畫收藏好、保管好,并流傳下去。”錢曉征說。
形容錢曉征是件難事。姑且拿朋友給她的稱號來說吧,不正經的時候,朋友們愛叫她“扎麻花辮的村長”——她在仙林的家就像村委會的會堂和食堂,笑談有鴻儒,舉箸亦白丁;特別不正經的時候,他們則戲稱她為“地母”——她隨時都會挽上袖子,包好頭巾,率領家人進入花園勞作一番,種玫瑰栽茶花,培土除草,揮汗如雨時,整個一個熱氣騰騰的農婦。還有一些別的詞語可以描繪她,比如養生的女巫,比如鐘愛霓裳的妖精——當人們拿一個具有神秘性而又捉摸不定的女性不知如何是好時,常常會以各種神巫級別的稱號相贈。
加繆說,人最重要的不是活得最好,而是活得最多。錢曉征不僅活得最好,還活得最多。
畫廊與畫家
錢曉征的性格中,有驚人的熱情和執著,同時有著驚人的冷靜和鎮定,別看她小小的“弱女子”身軀,卻擁有巨大的能量和耐力。我一直認為相對于女性,自己大抵是屬于認真、堅強這一類型的,但是面對曉征,卻有相形見絀、自愧不如的感覺。
——孫曉云 書法家
接受可一畫廊錢曉征女士采訪亦如聊天,輕松愉悅;觀其文章亦如傳記般自然天成,于平實中見華彩是也。
——高云 畫家
致錢曉征:當玫瑰/是玫瑰的園丁/一朵玫瑰/就是無數的玫瑰/你盛開/世人閱讀
——吳湘云 畫家
可一畫廊是藝術家優雅的情人。
——姚媛 畫家
錢曉征尊重畫家的獨創性,也尊重市場規律,這是她的成功之道。同樣,錢曉征與許多畫家都是朋友,但是,人脈和友情不影響她的判斷,她對畫家的品質心里有譜,對作品的優劣握有自己的尺度,既不迷失于市場誘惑,又不忽視市場需求。
——李小山 藝術批評家
錢曉征寫畫家,最大的特點是不隔,她了解這個行業的細枝末節,知曉盛名之后的所有酸甜苦辣,她用白描手法,不動聲色、樸實而生動地再現了畫家們在這個時代的狀態,以致于每篇訪談最后都變成了量身訂制的畫家小傳。
——作家雷淑容
只就行文看,整部書篇篇文字中顯然都帶上了曉征個人創作的用心。沒有多年的歷練和執筆時的全神傾注,這些文字做不到如此專業。
——南大中文系教授、文學批評家吳俊
行走南京,閱讀這一方文化勝景,《畫廊與畫家》可以是一部深度指南了。
——書評人王曉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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