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譚平VS王光樂 左圖:最早印在《世界美術全集》中蒙德里安的作品改變了譚平對繪畫原有的認識,“在此之前,我們認為抽象就是趙無極。后來在畫冊中突然出現蒙德里安,就覺得是一個概念。大家說蒙德里安用橫豎線描述了他對世界的認識。”而在譚平對抽象藝術的實踐中,也歷經了從形式到材料再到觀念。 右圖:王光樂說自己是被追認為抽象藝術家的。最初的藝術創作中,觀念藝術給自己的刺激最大。甚至一度認為抽象離當代藝術、觀念藝術太遠而將其排除在外。但一次在與代理其作品的美國畫廊老太太交流時,對方談到看到“水磨石”中的是一個抽象圖案,讓王對抽象產生了另一種思考,“我看到的是一個現實場景,這對我來說,也很有意思,因為它本身也關涉當代藝術概念的開放性。”

陳文驥VS遲群 左圖:蔣岳紅指出,陳文驥的抽象作品中都有物象來源。類似作品中的圓,都跟一種筒狀物有關系。這源于陳在畫具象表達的風景繪畫階段,畫了不少煙囪、柱體和旗桿。對此,陳文驥指出,最早這些都是具象視覺表達的元素,一直保留到今天。“抽離、概括、強化這些元素,最后形成現在這種視覺表達,甚至畫面里面色調的使用,都跟我早期的風景畫有很多聯系。” 右圖:蔣岳紅告訴記者,作為陳文驥的學生,遲群自造的筷子筆,還有不厭其煩的一遍遍的底色都有著一種發現的自足和自樂。在她的創作中,最初是從喜歡椅子和凳子這類交接、交替,尤其是線的穿插中展開了自己對抽象的探索。
梁銓VS王川 左圖:梁銓指出,上世紀80年代在美國的那段時光對其觸動很大,因為發現不畫人,用筆觸,用色彩也可以表現一個畫面,“會感覺這也是一條路。”而其最初的抽象畫實踐中或多或少受到勞申伯格的影響,用點畫報,用點山水畫元素。蔣岳紅稱,漸漸的,從80年代便開始了利用宣紙進行拼貼的梁詮,其拼貼的形式也越來越脫離具象,進入了抽象世界。 右圖:用實驗水墨切入抽象藝術,王川說是因為對于抽象繪畫,中國還是有點小兒科,但用水墨做抽象,“至少覺得水墨老外還不太懂。”
“畫中何所有?只可自怡悅”,這是很多人觀看抽象畫的第一反應。究竟畫面上那些隨意的點、線或大片色塊如何言說藝術家心中的萬千感悟?前日,“更·抽象”展在力利記藝術開幕。陳文驥、譚平、王光樂等六位藝術家便給出了中國式抽象的六種實踐。雖不能概括出中國抽象藝術的群貌,卻足以顯示抽象藝術在中國的多種嘗試。
該展策展人蔣岳紅告訴記者,“更”有更多的意思,六位藝術家的個體實踐表明中國抽象不只有一種樣式,而是有更多的選項。同時“更”也是變更和轉換,六位藝術家自身也在轉變很多有關中國抽象的看法和實踐。該展將展至8月20日。此次“更·抽象”展上,為了呈現中國抽象更多選項及變更,策展人在展陳方面將這六人刻意分為三大組合進行比照展出。
一開場,生于上世紀60年代的譚平和生于70年代的王光樂進行了對話。譚平三幅作品均名為《無題》,在大紅或大藍背景下,僅僅只增加了幾個小點,卻傳達出譚平對心理世界的挖掘。譚平說自己的抽象畫既不關注形象,也不關注色彩,又不關注畫面的結構,但這樣的抽象實踐對自己而言意味著自由。
蔣岳紅告訴記者,譚平的創作展現了其抽象繪畫實踐從形式到材料再到觀念。相較之下,王光樂則是從觀念出發再到形式。為此在布展時“我將這兩人放在第一部分進行對比展出。”
記者在現場看到,王光樂此次的參展作品是其抽象繪畫中較為有名的《壽漆》系列和《無題》系列。在他的抽象實踐中,類似從其老家習俗“刷壽漆”而引發的藝術實踐更是被視為將行為的抽象意味傳達了出來。
此后,有著師生關系的陳文驥和遲群,同是對中國文化內部進行關照的梁銓和王川也各用作品進行了更多的有關中國式抽象的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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