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東君的水墨藝術蘊含著現代人對生命的渴望、對情感的張揚、對欲望的發泄、對時弊的針砭以及對激情的傳達。
他的畫中充滿愁苦,憂郁的深層原因,真正的藝術應該是“覺悟的藝術家的原始創作活動,是對生存的意義和真實處境的終極關懷,是對社會和人性危機的警惕和不妥協,不合作”(艾未未語)。
《訓狗》詼諧地表現了古老“鳥城”里的市井生活。公元11世紀至12世紀初這里曾經是全世界最大、最繁華的都市,爾后政治中心的轉移,河運的失勢,陸路交通樞紐的偏移,使得它日趨沒落成為州府、省府、市府所在地。經濟上雖然早已失去了往日的輝煌,但在吃喝玩樂方面,“鳥城”人一點兒也不甘落伍,花鳥蟲魚市場繁榮,寵物狗交易曾經創下全國最高記錄。東君以藝術家的敏銳眼光發現了這個城市的特征,以張力很強的濃墨、粗筆,塑造了古城常見的訓狗人的形象,不可一世的面部表情異常夸張,腳前的大狼狗馴服地等待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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