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73年8月5日,一名年輕畫家(達芬奇)創作出“史上首幅”山水畫。當時,以自身的主觀感受審視山巒和樹林的畫法前所未有。達芬奇發現了大自然的奧秘。

勃魯蓋爾《雪中獵人》
然而,達芬奇筆下的巖石、樹林及河流,與早其數百年的中國作品存在非同尋常的相似性。太匪夷所思了:達芬奇1473年那幅畫似乎是某些中國古典畫作的翻版,如李公年的《冬景山水圖》。創作時間?1120年。
人們常說,世界上存在眾多藝術形式,藝術之美來自世界各地,來自眾多生活方式。但正如貢布里希(英國藝術史家——編者注)在其權威著作《藝術發展史》中所言,我們所了解的大部分藝術史都將歐洲的創新置于中心位置,推動藝術發展的是西方。
中國繪畫給了這類假設最有力的反駁。它表明,當歐洲仍在進行野蠻的十字軍東征,并將古希臘盛行的創造力拋諸腦后時,中國宋朝的畫家們正將繪畫帶入靈動和詩意的極高境界。
在與維多利亞和阿爾伯特博物館中國藝術品負責人張弘星交談時,我忍不住說,達芬奇竊取了中國山水畫的創作理念。他是否曾看過中國畫作?中國的繪畫技巧是否曾沿絲綢之路傳入西方?張說,這個問題在上世紀50年代就被提出,但沒有證據。達芬奇并非唯一作品“很中國”的歐洲山水畫先驅。張指出,荷蘭畫家老勃魯蓋爾也“很中國”,他的名畫《雪中獵人》包含中世紀中國山水畫家樂見的所有元素。
為什么是中國首先創作山水畫?中國畫家為何鐘情于大自然的壯麗,而不是像其他地方那樣描畫神靈和戰爭?這與公元1000年前傳到中國并引發冥想文化的佛教不無關系,此外還與宋代的科技成就有關。使瓷器制造藝術登峰造極的科學頭腦正更清晰地審視大自然。
我深信達芬奇接觸過中國藝術。他對東方很癡迷。這是否曾使他走進某座安靜的圖書館,在那里展開一個絲綢畫卷,將畫中的山巒、櫻花和流水盡收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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