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言的表述能力之于我們豐富而無盡的心理體驗來說永遠是有距離的。為了掩蓋其語言的低能,人們往往會用這樣一句話去搪塞:只可意會不可言傳——妙哉!所以,每過一些時日便會涌現出一些新的詞語去適應和滿足人們更加精準和豐富的情感意識交流。
科技的發展,不僅使我們的許多夢想成為現實,同時也使我們看到了更多未曾認知的世界。有些人對此熟視無睹或僅限于原始的形態呈現,而曹戈卻將之延伸并采用他能想得到的辦法呈現在我們的面前,關鍵是又賦予了它們豐富的含義與另類的意象。就形態的表象而言,這樣的作為無論粗看還是細思量都只能用一句話去做判斷:沒有多少技術含量。換句話說,似乎常人可以為之。其實,根本就用不著那些“扎實”的功底。院校里“科班”的按部就班有時卻恰恰成為我們前行的覉絆。最優秀的表現也只能換來一句:沒有辜負我們的期望!于是,我們所渴望的那份驚喜便只能是渴望而已。實驗藝術之所以受當代之青睞,便在于它挑戰可能的同時并創造了神話。如果沒有這些作為,我們的生活不是停滯的也至少會變的索然無味。這正應對了曹戈的路數,由于他出身“業余”,所以他便:無規妄矩。他只憑著對形態最質樸的感動和對情境最佳走向的把握,為我們實現一種物象的多種可能。
誠然,就同一事物而言,人們的感受是千差萬別的,尤其是當難以言狀的物象被固定成為某種樣式時,或許有人會在心里不甘的追問:難道真的是這樣的嗎?如果不是,又會是什么呢?也正是這種追問而引發的行為,人類的藝術史才會出現同一主題的不同演繹。正因如此,呈現在我面前的世界才會姹紫嫣紅和千姿百態。“游弋”不過是曹戈在形態和情態的海洋里自我的游弋,結果或結論并不是也不可能是唯一的。
有關生命的最初話題,還應該有許多的可能。依據本人對曹戈忘我的工作熱情、強烈的創作欲望、敏感的洞察力及毫無法度意識的了解,我有理由期待曹戈的再作為。(黃興國 河北師大美術與設計學院副院長、河北畫院雕塑院院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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