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廖桐模 晨
綠洲春暉,春意盎然。四十度春秋,春光長駐。
寫到春暉,自然會想起宋祁的《玉樓春·春景》:“東城漸覺風光好,縠皺波紋迎客棹。綠楊煙外曉寒輕,紅杏枝頭春意鬧。浮生長恨歡娛少,肯愛千金輕一笑。為君持酒勸斜陽,且向花間留晚照。”煙外寒輕,枝頭紅鬧,春光明媚,生機勃勃。“綠洲”的藝術家們從上海儀表電訊工業系統走來,四十年前,我們都還年輕,在以藝術的名義集結的那個春天,大家就以藝會友,一起下工廠畫速寫,有了好創意脫產搞創作,晚上相伴到工人文化宮畫素描,還有專門的技藝交流,激情澎湃,恰是風華正茂。改革開放以后,大部分“綠洲人”步入中年,人生忙碌,事業正興,然而藝事不忘,依然迷戀“耕耘的春天”。每年春節,歡聚一堂,敘述“春天的故事”。當然,隨著改革開放的深入,有的藝術家到了大洋彼岸,此時,總會打起越洋電話,每人說上幾句,報個藝訊,其樂融融。跨入新世紀以后,人生趨于成熟。但年復一年,每年還是起于春季,“綠洲人”還是樂于春耕,藝術的春天還是與“綠洲”相伴。今天,事業方興未艾,隊伍不斷壯大,“綠洲畫院”的旗幟已經亮出,“繁榮藝術、延伸綠洲”已成為新的使命。
“綠洲春暉”畫展的舉辦和畫冊的出版,是在2012年春天到來的時候,對“綠洲”藝術力量的一次新的檢閱。春天總是和青春相連,藝術的春天總是和生命的勃發相隨。我的朋友席慕蓉寫過《窗前的青春》:“青春有時候極為短暫,有時候卻極為冗長。我很清楚,因為,我也曾如你一般的年輕過。在教室的窗前,我也曾和你一樣,凝視著四季都沒有什么變化的校園,心里猜測著自己將來的多變化的命運。我也曾和你一樣,以為,無論任何一種,都會比枯坐在教室里的命運要美麗多了。那時候的我,很奇怪老師為什么從來不來干涉,就任我一堂課一堂課地做著夢。今天,我才知道,原來,他也和今天的我一樣,微笑著,從你們年輕飽滿的臉上,在一次次地重讀著那我們曾經經歷過的青春呢。”如果席慕蓉允許的話,我想再續寫一句:“其實,那我們曾經經歷過的青春,還在繼續舒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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