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張大千(1899-1983) 鉤金紅蓮圖
立軸 設色紙本 1941年作
尺寸:175×94 約14.8平尺
款識:臉膩香薰似有情 世間何物比輕盈 湘妃雨后來池看 碧玉盤中養(yǎng)水精 辛巳秋日寫于敦煌石窟蜀郡張大千爰
鈐印:張季、大千
題跋1:故友張大千先生名動海內外所作此幅極有神韻堪稱佳作 丁丑春日壯暮翁謝稚柳
鈐印:壯暮、謝稚之印
題跋2:張大千先生勾金紅蓮圖真跡 丙子冬月八十二拙叟龢溪仁愷跋于蓉城客次
鈐印:楊仁愷印
鑒藏印:上海鑒古齋文物商店鑒藏印
預估價:5,000,000-8,000,000
張大千一生鐘情荷花,其花鳥創(chuàng)作以荷花為最。他頗擅冶園,所到之處必皆精心培養(yǎng),日夕觀賞,乃至胸中藏荷。他筆下的粉荷、白荷、墨荷,無不落落大方、生動伶俐、雅俗共賞。2011中翰清花“時空呢喃”金秋藝術品拍賣有幸獲得一幅珍貴的勾金紅荷,供玩家品賞。
此勾金紅荷作于1941年秋。是年5月,受好友嚴敬齋及畫家李丁隴推薦,張大千攜學生妻兒遠赴敦煌臨摹壁畫,他還嘗試移種荷花于鳴沙山下,惜未能長成,他對荷花喜愛可見一斑。當年同行隊伍中還有裱工及精于唐卡繪制的喇嘛畫工。喇嘛對金粉的處理及其使用的礦物顏料所產(chǎn)生的畫面敷色效果令張大千頗為驚奇。大千荷花中也融入了壁畫之金碧輝煌,這類勾金重彩兼工帶寫的荷花創(chuàng)作基本只在出行敦煌近年出現(xiàn),數(shù)量較少,尤覺珍貴。此后多為清雅粉荷及抽象化的潑墨潑彩風貌了。
此幅六尺整紙紅蕊墨荷構圖飽滿充實,層次豐富,水墨淋漓,呈現(xiàn)渾厚氣勢。荷桿可謂畫面梁柱,參差不定,由多處而生,或顯或匿于葉間,為畫面重心之骨。作者以篆書筆法落紙,渴筆含墨,上下銜接貫穿畫面,筆格遒勁。荷葉殘枝幼芽交疊相間,落筆老辣、奔放野逸,先用大筆蘸花青赭石掃出大體,再用寫意手法著墨大筆劈掃,間以濃淡墨色暈染表明遠近、陰陽相背,荷花分列三處,或吐蕊怒放或頷首嬌羞,花苞以蓄勢待發(fā)之狀立于畫面中心。采宋人筆法以金線勾描花瓣,赤金點綴花蕊,朱紅重彩敷色,花瓣飽滿豐腴,花苞堅挺朝氣,再使寥寥數(shù)筆雜草配合花葉生長補充其間,雜草取草書變化之勢,數(shù)量雖少卻筆筆勁道。風裳翠蓋,墨葉紛披,紅花灼灼,狂野恣肆與高華富麗并存,縷縷幽香溢滿乾坤,風神獨具。大千作荷多三尺、三開小片,除1963年被美國《讀者文摘》收藏的六屏通景荷花外再難見大尺幅作品,中翰清花本場“時空呢喃”拍賣會推出此六尺整紙大作《鉤金紅蓮圖》必將吸引各路藏家,再創(chuàng)大千荷花收藏新高潮。圖鈐印白文“張季”、朱文“大千”兩方,題款“臉膩香熏似有情,世間何物比輕盈。湘妃雨后來池看,碧玉盤中養(yǎng)水精。”此為盛唐郭震《蓮花》詩,郭震官居宰相,常駐邊關,生活艱辛卻留下清麗嫵媚之絕句。試想當年國破人離散,大千立于石窟案頭欲提袖揮筆,胸中感慨盛唐之雄風、藝術之華貴,信手落下郭震之《蓮花》,即是詠蓮,也是感嘆實時不濟,其意境深遠,耐人尋味。
圖中有跋“張大千先生勾金紅蓮圖真跡,丙子冬月八十二拙叟龢溪仁愷跋于蓉城客次”,有“上海鑒古齋文物商店鑒藏印”,為作品流傳考證提供依據(jù)。更有謝稚柳卒年所題“故友張大千先生名動海內外,所作此幅極有神韻堪稱佳作,丁丑春日壯暮翁謝稚柳”。謝稚柳與張大千結交于30年代,1942年謝稚柳接到張大千至敦煌考察之邀請,欣然趕赴,并為此辭去尚未到職的中央大學藝術系教授職務,稚柳之跋足見對此畫重視程度。此作尺幅闊大,原裝舊裱,品相完好,實乃精品。作品將于2011.09.08——2011.09.09在深圳五洲賓館三樓國際會議廳中翰清花“時空呢喃”金秋藝術品拍賣預展展出,2011.09.10參加拍賣,藏家及書畫愛好者均可憑此一睹大千紅荷風采,歡迎諸位藏家蒞臨現(xiàn)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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