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以下文字節選自:《當代藝術理論前沿》的專輯《美國前衛藝術與禪宗》的戰后抽象藝術的亞洲維度——書法與玄學〔文/伯特·溫特—玉木,譯/朱其〕
導言:美國藝術家對亞洲的關注,實際上是由1954年在紐約現代藝術博物館舉辦的一個“現代抽象日本書法”展覽引發的。同年稍晚,甚至紐約至少有八個主題為當代亞洲和亞裔美國藝術家作品的個展。紐約時報形容這一連串亞洲藝術展為“亞洲入侵”,這一個挖苦性短語無疑引致讀者發笑,因為它使美國對亞洲文化的欲望與同時期對亞洲共產主義的冷戰恐懼形成對比。
抽象的玄學
正如野口勇的《濕婆五角》所表明的,亞洲哲學準則不僅吸引藝術家的美學思考,也是他們所發見的形而上深刻認識的基礎。
法國藝術批評家喬治斯·達修特在他1936年《中國神秘主義與現代繪畫》一書中,提出了一種亞洲玄學和現代歐洲藝術頗具影響的美學解釋,他寫道:“中國藝術家渴望扮演一種有洞察力的角色,尋求一種能夠統治控制眾生的力量,這種力量能統治世間、天堂及他自己的意識。”達修特認為,中國藝術作為一種古代模式,與他所理解和認同的當代歐洲意識的目標相似。
1957年,美國抽象派畫家和作家卡米翁·馮·韋根,將同樣的觀念引入到一種現代抽象藝術中影響日增的普遍主義的想象性敘述中,這種普遍主義以她稱作的“東方傳統”為特征。對馮·韋根而言,現代藝術家被“解放”于人類對自然統治的西方傳統,并使西方藝術接近東方思想中的形而上思索:吠檀多主義、佛教、道教和儒教。她認為抽象表現主義呈現了“西方傳統的進一步瓦解”。
“空無”的帶有神秘性的觀念與印度教、道教、佛教的結合,是眾多形而上抽象概念的關注核心。
當許多戰后美國藝術家被亞洲玄學概念啟發時,昂斯洛—福特和他在舊金山戴納頓小組中的同事,非同尋常地投入亞洲及其藝術作為一種精神的洞見形式的觀念。除了昂斯洛—福特之外,還有菲利普·格斯頓、野口勇、李·馬利坎等。
附:插圖為野口勇雕塑作品。



皖公網安備 34010402700602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