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以下文字節選自:《當代藝術理論前沿》的專輯《美國前衛藝術與禪宗》的戰后抽象藝術的亞洲維度——書法與玄學〔文/伯特·溫特—玉木,譯/朱其〕
摘要:美國藝術家對亞洲的關注,實際上是由1954年在紐約現代藝術博物館舉辦的一個“現代抽象日本書法”展覽引發的。同年稍晚,甚至紐約至少有八個主題為當代亞洲和亞裔美國藝術家作品的個展。紐約時報形容這一連串亞洲藝術展為“亞洲入侵”,這一個挖苦性短語無疑引致讀者發笑,因為它使美國對亞洲文化的欲望與同時期對亞洲共產主義的冷戰恐懼形成對比。
概述
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后的十年,亞洲文化對美國藝術似乎已經確立了一種滲透性、持久性的影響。
亞洲文化理論和藝術實踐被展開于對抽象的意義和價值的提升,在這一時期被認為是現代藝術最富有意義和革新性的形式。
書法是一種進入抽象繪畫的途徑,他強調藝術家手的自發姿勢,其特征源于東亞書法非模仿的筆墨作品。
玄學思考的傳統,尤其是禪宗佛教已經其他亞洲宗教,還包括印度教和道教,為藝術家理解和再現抽象藝術的精神性和普遍可能性提供了一個概念基礎。
然而,不管美國藝術急切地消費亞洲概念、材料和圖像的方法如何,一種對美國藝術的顯著樣式與亞洲文化有重要關聯的否認出現在戰后時期,尤其是抽象表現主義正成為著名的運動,它在文化上作為現代藝術唯一的美國風格,被認可為一種國家主義術語。
盡管國家主義情感體現在克萊門特·格林伯格等藝術批評家的種種巧辯之中,然而,一個有關美國抽象藝術中亞洲元素的反省表明,一種觀念和藝術形式基礎的知識生產,實際上,戰后書法和玄學抽象是作為亞洲、美國和歐洲藝術事實上的發展及相似性之間的相互生產而出現的。
戰后去美國的亞洲游客對美國人感興趣于亞洲文化的程度大為驚訝。
美國藝術家對亞洲的關注,實際上是由1954年在紐約現代藝術博物館舉辦的一個“現代抽象日本書法”展覽引發的。同年稍晚,甚至紐約至少有八個主題為當代亞洲和亞裔美國藝術家作品的個展。紐約時報形容這一連串亞洲藝術展為“亞洲入侵”,這一個挖苦性短語無疑引致讀者發笑,因為它使美國對亞洲文化的欲望與同時期對亞洲共產主義的冷戰恐懼形成對比。
事實上,亞洲對美國安全構成危險的新觀念產生了轉移美國意識的效果,將歷史上更集中于歐洲的注意力轉向亞洲。
即使是亞洲以一種威脅的形象出現在美國意識中,艾森豪威爾政府仍然促進美國與亞洲之間的伙伴關系。
美國與“自由世界”人民交流的升級,引發了大量的流行文學的生產,這種文學描繪用一種感傷體裁描繪了美國人與亞洲的關系。
附:插圖為杰克遜·波洛克作品《無題》,日本紙上的墨和水彩,1951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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