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多的史料證實說,古希臘男人崇尚男風,男人以帶男伴為時尚,且樂于互相交換。男男同性戀被常人認同,希臘皇帝的男伴無數。阿喀琉斯是同性戀,亞歷山大也是同性戀。難怪古希臘以男體為美。自稱繼承古希臘衣缽的文藝復興三大師達芬奇,拉斐爾,米開朗基羅沒有一個有婚姻的,弗洛伊德說他們三個都有同性戀傾向。或許他們都相信柏拉圖的話:“真正的愛情只能產生在男人與男人之間”。
五百年前的1475年3月6日,誕生了天才米開朗基羅.博那羅蒂(Michelangniolo di Lodovico Buonarroti-Simoni)。他的基座就像是一塊大理石,在他的一生中,一直在逐步的破碎:被**教皇的種種要求,被作坊助理的小偷小摸,被他那個時代的暴風雨,被他理想的怒火,以及他對年輕男子的熱愛。
當人們接近這個粗糙鑿成的世俗世界,它卻是一個權力故事。動蕩的背景是佛羅倫薩(Florence)和羅馬教皇的金融帝國-由暴君統治。這是一個要求巨頭的時代。公共建筑是宏大的,私人住宅是堅實的,城市的城墻是厚重的。這是一個發跡的時代:筆克(Pico della Mirandola)在18歲時就能說二十二種語言。這是一個華麗的年代:洛倫佐(Lorenzo)是死于昂貴的珍珠粉藥,而教皇尤利烏斯二世(Pope Julius II)的死是由于喝了熔化的黃金。這也是一個富麗堂皇的年代:五十名妓女在1501年的梵蒂岡為波吉亞(Lucrezia Borgia)的榮譽裸體的舞蹈。
然而,時代的力量就像所有的權力,預顯陽剛之氣。這是一種柱(columns)的文化,“柱”似乎無處不在;每個建筑可利用的壁龕都填滿了挺拔的雕像;每一個墓碑都是壯陽的斷言。教皇保羅三世(Pope Paul III)曾經夢想重新架設古赫利奧波利斯的方尖碑(obelisk of Heliopolis),盡管教宗最后奠定的是米開朗基羅的圣彼得(Saint Peter)異教神廟。
聳立的的米開朗基羅美學高于他同時代的想象。他的雕塑被賦予一種生命,帶來了一種男性的激情。在所有方面,他是一個男權主義者。他定義藝術是一種勃起膨大的(tumescent)的物質:“對良好的繪畫和雕塑來說,越是接近的看,它會顯得越好”。然而,他的圖像,鑲嵌,是完全的人而不是神或惡魔:在大多數情況下,他們是赤裸的,沒有光環,也沒有犄角,即沒有翅膀也沒有偶蹄。
雕像《夜》(Night)
他們中的大部分是男性,尤其是年輕的男性。他經常聘請男性模特,即使是為他的女性人物形像,他的雕繪中也有女性內容,卻從未涉足過嬌媚的少女,繪制的都是豐腴、成熟的女體,呈現出接近男性的力度。包括在美第奇(Medici)墓園中著名的雕像《夜》(Night)。在他的很多繪畫中,女人與男人們的區別只是她們的長頭發。他在西斯廷教堂的20個裸體青年-或“ignudi”–引起幾個教宗的憤怒,因為他們顯然更多的是希臘敘事而不是基督教與教會參與的角色。這些了不起的小伙子大多在編織一個巨大的橡樹葉花環,關于數以千計的橡子,它們的集群像是非常仔細描繪的龜頭(glans penis)或托斯卡納俚語中的“刺頭”(prickhead)。其含義豐富的一個原因是,委托繪畫的教皇朱利葉斯(Pope Julius),是德拉(della Rovere)家族,簡稱“橡樹”(the Oak):它們是米開朗基羅對贊助人的一個典故玩笑。
米開朗琪羅可能是反女權主義者,有性別歧視,全心全意的相信男尊女卑。他在一首十四行詩中宣稱,愛的最高形式不能為一個女人,因為女人“不值得一個明智和雄渾的心”。在他的當代傳記中,Condivi說,米開朗基羅經常只談論男性性愛。在他所有的信件中,從來沒有暗示過結婚。他非常隱秘,并在他去世前燒毀了他所有的畫和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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