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挺作為中國第一批實踐與理論結合的中國畫的博士,在張先生的門下攻讀。此次張仃先生骨灰下葬,丘挺作為張仃弟子代表表述敬意與思念。
張仃先生對中國畫本身有非常深厚的情感和存亡意識,民族文化的責任感。
張先生在中國畫的教學方面,其實他有非常鮮明的主張,一個他非常注重純正性,就是民族精神這種文化的純正性,我們入學他就非常強調這一點,還有一個就是說,一定要注重生活,非常重視對生活的體驗,所以這個跟他自己一貫的山水畫的探索和精神是息息相關的,他認為中國畫今后的發展只有在深入和體會研究客觀和自然,在這個基礎上對山水精神的體認,才有可能尋找它的發展。與此同時,我想張先生因為他本身是一個非常寬博的多面手,在藝術各個門類領域都是達到的他非常極致的成就,所以他也要求我們有非常宏觀的視野,不僅僅對于中國畫,對山水畫有深入的研究和探索,對語言的追求,而且要求我們在視野上要開闊,所以不管是架上繪畫,還是空間的藝術,他都是希望我們能夠非常關注,本身也是跟他個人非常深厚的探索,他的個人在各個方面的成就是分不開的,還有一方面,我想談的就是非常注重書法的訓練,我有時候會拿書法給他看,他非常高興,其實都是鼓勵為主,因為只要我們能夠往這方面努力,他都覺得是非常好的。
平凡與可敬之處在于張老知之為知之 不知為不知 至真至切得坦然
張先生作為一位導師,我很佩服他的是他的這種睿智和他的一種樸素姿態,他這個人是非常樸素,非常平凡的老人,可愛可敬的一個老人,怎么可愛可敬呢?就是坦然面對一切的態度,一種我覺得作為知識分子應該有的傳統,就是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他如果是自己不知道、不了解的事情,他從來不發表意見,他也很坦然的說:“我不大了解,我不清楚。”這個是非常可敬的一點。因為在跟他讀書期間,我們一般每個星期去兩次張先生的家里,同時有其他各方面的朋友,所以我們上課,看作品,討論金石書畫也討論一些其它方面的問題,我覺得除了對中國畫本身對我們的指導,這種題寫,其實整個這種非常純粹的學術氛圍和一種非常樸素、平凡、平淡的生活狀態,我想對我的一生都會產生巨大的影響。
山外之山中——對于大山之子的敬仰與思念
在我聽到張先生去世的時候,我真的是渾身發冷的一個感覺,就是夜不能眠,反正就是很惆悵的一種情感,揮之不去。所以這種情緒也激勵我今年為了紀念張先生,我個人畫了一張我平生最大的一件作品,叫《山外之山中》,我花了將近二十多天的時間,畫了一張12米×3.5米的巨幅的大山來紀念大山之子,我想作為學生我只有以這種形式,以這種持一時補一水的一種藝術的勞作來書寫我對張先生的尊敬和思念。



皖公網安備 34010402700602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