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經銷商伊萬•維爾特(Iwan Wirth)今年39歲,他是Hauser & Wirth的三位創始人之一,Hauser & Wirth在倫敦、蘇黎世、紐約都開設有畫廊,并簽約了保羅•麥卡錫(Paul McCarthy),路易斯•布爾喬亞(Louise Bourgeois),羅尼•霍恩(Roni Horn),威廉海姆•沙斯納爾(Wilhelm Sasnal)等藝術家。維爾特正打算今年秋天在倫敦新開一家畫廊。
The Art Newspaper:跟我們談談你的新畫廊吧。
伊萬•維爾特:這是整個地下層的20年租賃合同—1.25萬平方英尺—在薩維爾街23號,前英國遺產(English Heritage)總部。我們將在今年秋天舉辦一場大型路易斯•布爾喬亞展覽。
TAN:你什么時候開始尋找新空間的?
IW:從Coppermill關閉以后(2007),我希望擴大和鞏固。
TAN:Coppermill是在東區,這次為什么選擇西區?
IW:我一直想要高挑的房屋,1萬平方英尺,在Mayfair(倫敦上流住宅區)的無柱空間,但一直沒有。上世紀以來每個地方都變成了辦公室,所以在Mayfair中心發現了這個有工業質量的空間是很驚奇的。我們覺得在西區很舒適,并且有巨大的優勢。
有兩個不同的空間—北邊的畫廊很粗獷,南邊的畫廊更親密。它將把一切東西匯聚在一起:工作人員,檔案,項目合作。薩拉•哈里森(Sara Harrison)將成為我們第二倫敦負責人。
TAN:皮卡迪利(Piccadilly)畫廊會怎樣?
IW:我們會將它保留為一個項目空間,就是它最初舉辦保羅•麥卡錫的Piccadilly Circus那樣,這也是這個空間最好的運行方式。我們將于10月在那里舉辦一場大型的Jason Rhoades展覽,那一直是他最喜歡的空間。
TAN:為什么選擇倫敦作為樞紐?為什么是現在?
IW:因為我們住在這。倫敦是一個很大的樞紐。我們試圖結合美國、歐洲和亞洲最好的(藝術),并且感到在這做這些很舒服。這離瑞士很近,在那我們有一個非常堅實的基礎。
TAN:為什么去年在紐約開設了畫廊?
IW:那時是去那的最好時機。我們的Allan Kaprow展獲得了巨大成功。保羅•麥卡錫銷售一空。那里的形式和天氣一樣—美麗而寒冷。但是正在復蘇。美國遭受了巨大的打擊,但仍有一些有趣的事發生。你知道我們為什么能在紐約開設畫廊,現在又準備在Mayfair開設?是因為經濟衰退,因為市場的變化。
TAN:去年Zwirner & Wirth關閉了,你是否還和David Zwirner一起工作?
IW:是的。大衛和我在二級市場合作了20年。
TAN:你是怎樣安排Colnaghi的?
IW:這是一個協議。我們有三層空間,每年辦兩到三場展覽。我們的兩個業務是初級市場那個和二級市場。他們相互制衡,讓我們能夠轉換關注焦點。二級市場能夠平衡初級市場的不可確定性,我們能夠建立藏家與代理藝術家之間的密切對話。這是一種老式商業模式,這樣已經做了100年了。
TAN:對于二級市場來說,供應不足是一個主要問題嗎?
IW:是的,現在人們不太愿意出手。
TAN:這種現象是否會很快結束?
IW:不,壓力仍然存在。當然,這是個重大的問題—有很多驚奇的事物出現,但太多人想要抓住它們。如果我只是二級市場交易商,就會非常吃力,但是有初級市場的自動供給。經濟衰退使倫敦市場遭受了巨大沖擊。
TAN:畫廊會重拾拍賣行丟失的業務嗎?
IW:當然。過去因為它們的價格保證政策,拍賣行都拍出了盡可能的最高價。現在的經營模式已經不同。人們重新開始對畫廊所做的工作產生敬意。
TAN:老藏家回來了嗎?他們是否被高價所阻礙?
IW:是的。不只是價格,也是一種精神上的緣故。他們感到不舒服。有一段時間市場品味很壞,并且失去控制。但是現在他們又回來了。收藏像是一種疾病,直到死的時候才能停止。
你知道我們為什么能在紐約開設畫廊,現在又準備在Mayfair開設?因為經濟衰退,因為市場的變化。
TAN:去年Zwirner & Wirth關閉了,比是否還和David Zwirner一起工作?
IW:是的。大衛和我在二級市場合作了20年。
TAN:你是怎樣安排Colnaghi的?
IW:這是一個協議。我們有三層空間,每年辦兩到三場展覽。我們的兩個業務室初級市場那個和二級市場。他們相互制衡,讓我們能夠轉換關注焦點。二級市場能夠平衡初級市場的不可確定性,我們能夠建立藏家與代理藝術家之間的密切對話。這是一種老式商業模式,這樣已經做了100年了。
TAN:對于二級市場來說,供應是一個主要問題嗎?
IW:是的,現在人們不太愿意出售。
TAN:這種現象是否會很快結束?
IW:不,壓力仍然存在。當代,這是個重大的問題—有很多驚奇的事物出現,但太多人想要抓住它們。如果我只是二級市場交易商,就會非常吃力,但是有初級市場的自動供給。經濟衰退使倫敦市場遭受了巨大沖擊。
TAN:畫廊會重拾拍賣行丟失的業務嗎?
IW:當然。過去因為它們的價格保證政策,拍賣行都拍出了盡可能的最高價。現在這是一種不同的經營模式。人們重新開始對畫廊所做的工作產生敬意。
TAN:作為一個瑞士畫廊你是不是需要做的更多?
IW:當然。沒有人會無緣無故去瑞士。你要有故事可講,并且擅長此道。我們為人們制造興奮點,因此他們要來。
TAN:這是你的戰略嗎?
IW:這只是一種生存方式。我們與博物館合作,與藝術家合作完成項目,與藏家合作。我們建立收藏。我們代理從30至99歲在職業生涯不同階段的藝術家。這就是方案,這是無與倫比的,也是安全的。
TAN:對于阿布扎比和香港這樣的新市場擴展情況怎么樣?
IW:亞洲變得越來越重要。許多人都在關注香港,這是表現最好的市場。中國將會變得更加國際化。中國將開始購買西方藝術并且建立有趣的博物館。這將會發生的—這是不可逆轉的。倫敦處于更加成熟的市場位置上。我們正在皮卡迪利畫廊展示張懷恩的作品,在倫敦開始有中國藏家出現。這個市場還很小,但很有趣。
TAN:阿布扎比怎樣?
IW:這是一種完全不同的經營方式。我們準備了新的溝通和銷售形式。我們在討論在這個地區的藝術家項目。
TAN:藝博會還能繼續生存嗎?
IW:我很驚訝的看到藝博會和畫廊沒有關閉。這是一種奇怪的危機—藝術市場的溫和衰退。我們在阿布扎比和香港舉辦藝博會,也在馬斯特里赫特繼續舉辦,因為我們發現在亞洲的同一批人現在也來到馬斯特里赫特。在兩年時間內,他們就會出現在巴塞爾。這有關信任和建立關系。
TAN:你代理的藝術家都沒有改投他人,你是怎么管理的?
IW:你需要問問他們,與他們溝通。管理這么多藝術家是一個很大的挑戰。你會擔心對他們做得不夠,花的時間不夠多,但是我們在盡最大的努力。
TAN:你有計劃代理新的藝術家嗎?
IW:我們將要代理Dieter Roth的作品,他對我很重要,是畫廊的骨干之一。我們也有能力在美國代理新的藝術家,我們很高興能夠在美國代理Monika Sosnowsk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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