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暢:我們還有一個比較好的原則是開放式的。
趙崢嶸:一個比較好的原則是開放式的,而就一件好的作品來說是“封閉”的,應該承認這種“有限性”,一件作品表達的只能很小的部分,作品只是作者的返身"隱匿之所" ,作品不斷打破平衡從而努力去建構一個全新的完整的、自足的系統。一件作品總是“沉寂的、封閉的、收斂的”,作品的本質就是“自行鎖閉”,在其“自行鎖閉”中卻有一種無限豐富的可能性。而軟現實理論則是開放的、外露的、展現的,它總是在不斷的向外開放中制造出意義來。作品和理論本質上彼此有別,但卻相依為命。 二者之間構成一種類似“在場”與“不在場”的關系。作為作品這種“在場”的意義之后卻蘊含著“不在場”的無限可能性,作品和理論一收斂一開放。使軟現實變得越來越“有趣”了。
羅奇:那天蔡俊問我們軟現實這個東西是什么,你要講清楚?我說這個是講不清楚的,是要靠很多人去講,慢慢的去講清楚。
趙崢嶸:開始說清楚是有害的,不把一個“僵硬”的東西強加給別人,理論的完成最終是靠讀者完成的,他是一個不斷生成的過程。軟現實究竟是什么呢?我們無法從具體的作品的特性中獲得,因為在我們決定選取哪些作品時便已預先定下了一個軟現實是什么的標準,我的作品永遠也代表不了軟現實繪畫,誰也不行。當然也不愿被理論所捆牢,在我是我自己的同時,我已不是我自己了,變化是永恒的,永遠就沒有不變的東西。每一個人,我們同樣也無法從更高的概念的推演中獲得這一問題的答案。再說也沒有一個人能代表其他人發言。但是,在通過對作品建立對一個當下藝術和社會現實的分析,軟現實是什么問題的答案便呼之欲出了,在不斷追問的過程中,“任何回答只要是植根于追問的回答,就始終能夠保持回答的力量”。藝術有它內在的發展邏輯,這話是合理的。批判地繼承與延續一種邏輯,或者對一些“僵化”概念的徹底放棄,這才使得藝術走到了今天。軟現實理論也是這個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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