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中國著名的畫家中,國畫家石齊先生是最沒有“故事”的一個人。當然這里的“故事”不是說石先生就沒有經歷過人生的曲折;相反石先生在童年以及在“文革”受過的苦和委屈卻是一個細節都不少的。所以,我這里說石先生沒有“故事”可說,是指石先生的著名,是完全以藝術的名義的。他不是像有些藝術家,靠“非正常”的一些手段去搏取點虛名。而石先生不會那么做,他也無須那么做,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思考中國畫能否在他的筆下,起到一個“拐點”的作用。所以幾十年來,石先生總是沉浸于自己的創作之中,一任自己的藝術風格和藝術形式的蔓延,只到形成個性鮮明的筆法、圖式、色彩的同盟。我們說這樣的藝術家才是國之瑰寶。因為“藝術”這東西是個精靈,也正因為是“精靈”,就不能被一種單一的藝術程式所束縛的。而作為藝術家石齊先生,深諳此理,用自己詭譎的藝術圖式,牢牢地駕馭著藝術的“圖謀”。這樣,也使石齊先生的藝術才情得到了充分的發揮。之后我們才有“三象”的故事哩!
在中國繪畫藝術家中,全能的畫家可稱為大畫家(也就是在中國畫的山水、人物、花鳥等領域里都能獨當一面的,這些畫家可稱為大畫家)。在這些大畫家當中,太遠的我們就不去回憶了。我們可從徐悲鴻、傅抱石、黃胄這些藝術家的藝術風格來說一下其藝術價值。徐悲鴻的畫,在“人物”方面主要解決了,畫面內容“古與今”的問題;如《愚公移山》和《九州無事樂耕耘》就是典型的例子,于“一古一今”中,直接將要表達的內容與當時的境況進行對接,非常成功;而傅抱石的“人物”一改“明清”病態的人物造型,使人物畫的創作一下子變得清朗、生動起來,如《湘夫人》、《竹林七賢》等;黃胄的藝術,在于用中國的水墨生動地表現其少數民族的民風民俗,非常傳神,和海派的程十發先生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后者以畫云南少女而傳世。他們倆一南一北,“統治”了中國畫壇好多年。
如是。經我們這樣梳理,再由著這個思路去欣賞石齊先生的藝術作品,我們就會非常吃驚的發現,石齊這位被譽為中國“畢加索”的藝術家,其作品是如此的博大精深。無論是構圖,還是在人物造型,用墨、用色等方面,都是以大開大合的筆法,先是從大處著眼,再由此延伸到畫面的微妙之處,便是韻味叢生,形成了異彩大放,生動活潑,全面解決了中國人物畫長期以來呆板、僵化的格局;也使中國人物畫一下子讓人覺得有看頭。同時也因為石齊先生的出現,中國畫的畫法,才有了質次對照,好的就是好的。
石齊先生對中國畫的主要貢獻,就是有他才把中國畫,帶入到現代繪畫的范疇的。他用自己歡快的筆墨之情,繪“三象”之美,典雅豐韻,激情四溢;內容充實,意境悠遠;節奏明快,面目一新。這些繪畫元素和符號的生成,在石齊先生的作品中,都是自然而然生成的。所以,我們在讀石齊先生的作品時,心情總是舒暢的。因為美的東西,帶給人的往往是這樣,更何況又是石氏的藝術風格哩。
石齊,1939年生于福建福清。1963年畢業于福建工藝美院,1976年被黃胄先生發現,隨調入北京畫院至今。現為中國美協會員,中國石齊藝術研究會會長,國家一級美術師。石齊先生是一個創作型的藝術家,作畫自成一格,所以出名很早。30多歲便以《迎春》、《家鄉變江南》、《人人都在幸福中》而名震中外。
在與石先生聊天時得知:他在作畫時,很少把自己的作品放在一個“小圈子”中去構想的。他說他的畫充滿詭譎,無論什么人,從什么角度去看,都會找到自己的欣賞點,也就是說,從一開始構思就把這幅作品放眼世界了;中國畫一定要走出固有的繪畫理念。所以,如果從經濟全球性的眼光來看,石先生可謂是先知了,藝術何嘗又不是呢!石先生有一幅叫《佛心圖》的作品,其內容與佛根本就沒有什么關系,然而凡是看過此作品的人,無論中外、老少、懂與不懂,都說這幅作品畫得好。
想必這就是詭譎的魅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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