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生命的歷程里,我教過書,做過培訓,推銷過掛歷,拉過廣告……干過許多事情,就是想早點掙錢,好好實現我的“夢想”——當一個職業的水彩畫家。我承認我(在1990年之前)是靠教幼兒園的小朋友畫畫起的家,掙了錢后來又以當時我們深圳大學名義辦施工隊培訓班(一個月一千塊),當時說是培訓,實際上是賣深圳大學的結業證,那是市場需要。那些從農村出來的民工在深圳建設浪潮中掙了大把大把的錢,連自己的名字都不會寫的小包工頭,只要交一千元就能擁有蓋上帶有深圳大學公章的文憑,是他們一輩子都無法想象的事。
在1990年左右,我也與深圳博物館,攝影家協會合辦了一個培訓,甚至在1985—1989年搞了整個湛江地區的兒童美術,武術培訓,學生達到上千人。由于年紀小不會管理,最終不得不離開四中(廣東重點中學)。現在想起來也是非常對不起四中的。2003年在北京時也曾想從事拍電影或者電視劇投資、又或者從事畫廊等與文化相關的產業,但最后還是被我否定了。在我這20年(1985年師范畢業后)干過的所有的事情中總結出一條:干任何事情都沒有地產利潤大,但是由于利潤太大,它就像畫水彩一樣,不可控制,甚至陷阱也大,它所涉及不可控制的因素太多,如時間成本、政策變化、人事變動、信息把握、資金流轉等等。故我認識的深圳地產商沒有幾個是沒有受到一定精神折磨的。
2003年至2005年6月份,我在大半個中國飛著,成都,北京,重慶,漳州,福建,廈門,泉洲,深圳,廣州,東莞,中山,長沙,衡陽等地。以中國美協等文化團體投資的文化藝術產業,大政策是有的,但是如何把地產與文化產業結合起來做在中國還十分不成熟,我想把自己的藝術與地產結合起來,推動中國農村城市化的進程。但是我失敗了,近一千萬都虧了。如果沒有這次失敗,也沒有現在安定下來在深圳,并且更加務實地決定在2010年以前自己就在深圳做些地產方面咨詢的工作賺取今后小孩上學、生活開支、畫畫寫生等所需要的費用,全心將水彩速寫研究作為我下輩子的目標來努力。將來中國歷史將會對我們這一代藝術家作出這樣的評論:像謝丙勇大師這一代身處改革開放時代并處在改革前沿的藝術家,是中國近100年(1949年—2049年)最不容易的一代人,即要為生存奮斗著,還要為藝術而努力。身處中國經濟發展初、中期階段,也由于他們所處年代的特殊性,使謝丙勇大師那年代畫家的作品更具有創造性、充滿激情。它雖然不是中國經濟和藝術所達到的輝煌的時期。但是,他們那代人為中國藝術的發展起著非常重要的推動作用。
目前我在地產方面的工作,還想著這幾年多掙點錢,多收藏些水彩作品,也能幫助水彩畫界的朋友,也是老師的一種心愿,另外也能常見到自己老師的作品,對自己水彩水平的提高也有很大幫助。原作與印刷品差別是非常大的。現在唯一的愿望就是早點完成任務,早日離開這太累人的房地產業,因為多干一年就少活一年,人多畫一年畫就多活一年。也希望大家支持和幫助我。讓我早日脫離地產苦海,回到自由境界的水彩速寫中去。
2006年3月26日深圳華僑城天鵝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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