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冰 和靜園藝術館館長
陳喆 國際合作中心文化研究所副所長
洪峰 宋莊管委會主任,宋莊藝術促進會會長
地點:和靜園藝術館

記者:陳所長請您先談一下收藏家年會的情況吧。
陳喆:發起應該就是我和李館長我們兩個在聊的過程當中,當代藝術發展也情況,所以就想舉辦一個這樣的會議,因為收藏本身就是藝術和生產買單有關系的。 “收藏家年會”國內也是首屆,為什么提出這個?
第一,因為宋莊的藝術節。這些藝術節從整體的召集到策劃,應該是跟前幾屆還是有很大的區別。那么“收藏家年會”,實際上目前來講,中國沒有一個標準的,比如說博物館的體系,包括收藏的價值體系,標準沒有。那么提到這個也是希望能夠在中國建立一個自己的價值標準和體系。因為我們的中國當代藝術實際上最早是在國外,由于國外對中國的當代藝術認可,才有了中國的當代藝術市場。現在中國經濟的發展,特別是這次金融危機,我覺得對文化創意產業這塊應該是一個很好的契機。作為我來講,是做文化創意產業研究和管理工作的。所以我希望這件事情不僅僅是會議,它應該作為宋莊藝術節整個分展很重要的一個展覽。同時在我們文藝創意產業來講,文化也是中國的軟勢力,它是推動一個民族,一個國家向前發展的一個聲音。我覺得這種力量是用文化能夠體現的。
那么在文化的領域里,中國當代藝術又是一個世界的語言,它不是一個純粹的中國的語言,也不是一個地方的語言。所以當代藝術的未來,中國可能和很多世界國家在文化和藝術交流的一種工具和語言。所以這次等于說是我跟李館長一起發起做這個收藏家年會,同時也得到了方方面面的支持。促進會也好,收藏家也好,包括很多熱心人士、企業、銀行,方方面面,大家對這件事情:一是很認可;二有很大的支持。
實際上接觸的時間很短暫,7月28號,我們確定是這么一個情況。所以從籌備到策展,到整個布展,到整個的運營,實際上是李館長費了非常大的功夫,因為畢竟是首屆,中國的很多收藏家現在應該說還是參差不齊的,每個人有每個人的想法,每個人有每個人收藏的思路。在這期間,一個是還要跟很多收藏家溝通。作品的選擇還是以栗老師為主,畢竟栗老師在學術,在理論上比較權威,基本上是這么一個情況。
記者:李館長談一談過程中有哪些困難,還有在做的過程中遇到了哪些事情?
李冰:做了這么長時間,我感覺最多的,我就感覺到今年的規模挺大的。收藏家,我們這次整個年會沒有一分錢的條件,你也知道每個收藏家的作品都很重要,那么全力以赴來支持這次年會。這是收藏展時代的一個責任,這是讓我很感動的一個方面。
再有就是很多藏家不知道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結構,到底是為了什么,大家一旦知道,清楚的時候,你看這么多在國內當代藝術重要的收藏家全部參加了這次年會,并且有十一位收藏家參加了今年的邀請展,已經是非常好的了,呈現出一個時代的面貌,這三十年中國當代藝術藝術品,從78年的作品一直到08年的一些作品,全部都呈現出來。今年年會的主題,栗憲庭所提出來的“中國當代藝術價值標準與收藏”,在這個里面也逐漸體現了:一個是這個階段的審美標準,也是這個展覽面貌的一種體現。同時你也知道兩個月想做一件事情,是很難的。事情是非常多的。所以說我們今年最重要的不是他們做得多么盡善盡美,我們今年是把這個事情做出來,等明年收藏家年會的時候,一定會更成功,我們希望明年的年會移到其他的城市,每年在一個城市,做展覽,做年會,來影響一個城市的人來關注當代藝術,并且推動當代藝術,一年一個城市,這是我們的一個大的想法。從藝術家對年會的關注,從財富對這個的關注,這是一個非常好的事。很多藝術家全部都參加了這次年會。
這說明中國的文化自主權利的一個成型。西方收藏中國當代藝術沒有血緣關系,在文化上沒有血緣關系,情感上沒有血緣關系,身體上沒有血緣關系,包括中間呈現出很多問題,都是我們自己要來拯救自己的當代藝術和這個時代。
記者:這個收藏家年會也是把當代藝術梳理了一遍,另外也是在這個特定的時間段,正好是經歷金融危機市場調整的時間段。
李冰:大家更加冷靜的時候來看收藏家年會。這個時間非常重要。所以有很多人都是一拍即合,我們將來年輕一代的收藏家怎么來收藏藝術,怎么能把時代的印記、時代的記憶留下來,不是說我們今天賺幾個錢跑到市場上去就怎么樣。如果從這個小的利益角度會看到大的利益。
記者:這次收藏家年會抱著是一個研究的態度。
李冰:對,研究的態度。未來我們中國當代藝術的價值標準到底是什么,每個時代有每個時代的價值標準,七十年代有七十年代的價值標準,改革開放這幾個階段,鄉土繪畫到當代藝術,從八○時代的一直到現在,中國當代藝術要怎么發展。
陳喆:研究是一方面。還有一方面也是應該對中國的當代藝術將近三十年的時間的一個梳理。栗老師的文章也對整個中國當代收藏的歷史和中國當代藝術發展的歷史,基本上做了一個梳理,這一點非常重要,這個展覽具備了一定的文獻研究。不僅是一個展覽,所以我覺得這個文獻是一種文化的呈現,不單單是藝術層面。我認為一個藝術家在一個時代創造的作品,不是簡單的一個作品,應該是他的作品去影響這個時代的發展,影響到這個時代的文化。我覺得這個是中國現在要思考的很重要的問題。藝術家有足夠的影響力去影響這個時代,未來中國當代藝術的發展。
這屆宋莊藝術節“群落、群落”。參展明顯地能夠體會到宋莊藝術節不僅僅是宋莊。這個信息的傳達,對宋莊未來的發展,對中國當代藝術的發展都提供了一個非常好的影響。收藏家年會我們不是做一屆就完了,我們要每年做一屆,而且要把這個東西做成很好的品牌,要影響未來中國當代藝術的收藏界,最重要的是它不是一個簡單的收藏家就完了,要做展覽,它要影響下一代人,影響更多的收藏家對中國當代藝術的興趣。
記者:尤其是在這樣一個市場環境下,市場如何健康發展,尤其是政府會不會出臺一些政策,在這方面與藝術家、批評家、策展人有更多的討論。另外也是對當代藝術的一種支持和參與研究。洪會長怎么看待這個問題?
洪峰:實際上“收藏家年會”的發起,以及是在李冰館長包括陳喆處長,他們二位作為發起人。當時,我是夜里一點鐘從昌平叫過來談了“收藏家年會”的事,當時我也特別幸福,那個時候因為陳喆處長沒在,跟李冰館長一聊,我說這是好事,可以考慮,把這個事要做就做起來。因為我本身也是批評家年會的發起人,我知道做一個年會的辛苦,知道做一件事要做好很難。
再有和靜園這個藝術館有基礎,李冰館長首先是收藏家,同時他也收藏了中國當代藝術重要的藝術家的作品,在他那兒也有一個非常好的積累,也有這方面的實力和經驗。
另外從宋莊藝術促進會的角度,不僅是為藝術家服務,因為宋莊藝術促進會在成立之初,我們就提出了口號,我們是為藝術家服務,為藝術家提供一個橋梁的作用,包括藝術家與藝術機構的聯系,藝術家與藝術家之間一些問題的協調和解決,藝術家與村民、政府各個環節的服務,是通過藝術機構,宋莊藝術促進會來做的。我覺得收藏家年會本身也是在我們的服務范圍內的,因為這是藝術家和收藏家需要建立的一個很好的橋梁。同時我們也需要為收藏家負責,一方面對藝術家負責,一方面也要對收藏家負責。因為藝術品這塊,還沒有一個完整的評估體系,這個事在前一段時間也在討論的一個事,就是如何建立一個藝術品收藏的標準,有一個完善的體系。包括收藏這一塊,如何與金融這塊的支持對接。
因為國外收藏藝術品可以免稅,可以抵稅,但是國內還沒有這個體制和政策的出臺。我們如何作為一個民間機構,如何協調政府,如果協調銀行、機構、企業來支持當代藝術的收藏,如何讓收藏家買到他,收藏到他該收到的東西,值得收藏的東西。這是收藏家年會里面的一個意義。
另外,我認為這個收藏家年會,事實上跟“中國美術批評家年會”一樣。“批評家年會”已經是第三屆了,“收藏家年會”是首屆,我希望成為“宋莊藝術節”一個常規性的主題年會,同時包括主題的展覽,這是會實際地做起來,我們不會說頭腦一熱,今年做了,明年不做了,這個我們已經列入到整體的計劃當中,每年都會做,而且越做越大。
“批評家年會”,很多著名的批評家,包括賈方舟,當初找到他的時候,當時說我們多年前以前就想做這個事,一直沒有做成。我說沒有做成的事,只要你用心去做,用真誠去做,這件事就能做成,所以我們已經有這方面的經驗了,就是做一個年會,怎么做,作為地方政府做哪些服務,從哪些家度服務,做哪些事,協調哪些東西,我們有這方面的經驗和實力,有能力去做這種事。我覺得今年的“收藏家年會”,從外部環境到現場的秩序,我們會盡心盡力,做好政治和促進會該做的事情。
記者:收藏家年會要做到常規性,就會形成一個比較完整的文獻,這樣的文獻不管是政府也好,還是其他相關人士也好,都提供了一個今天當代美術史的佐證。
洪峰:這個事宋莊藝術促進會也做了一些,宋莊每年都編《藝術年鑒》,從05年、06年、07年、08年都已經出版了,每年在宋莊包括宋莊的藝術家和在宋莊發生的重要的文化事件、文化活動,我們都會積極出版。而且每年一本,叫《宋莊藝術年鑒》,另外每年的“美術批評家年會”,也出一本《批評家文集》,批評家重要的批評文章,我們出一本《批評家文集》。“收藏家年會”在你來之前,我們也說了,我們有充分的準備,做好這些文獻的計劃、記錄,包括我們可能也要學習,一方面收入到《宋莊藝術年鑒》,另一方面會單獨做一本《收藏家年會文獻》的書籍。也會每年做下去,讓它成為一個非常有價值的,有探討性的、實踐性的,推出一些在組織過程當中探討一些實際問題的時候,給未來留下一個東西。為下一次,在當代藝術發展過程當中希望能起到重要的作用。
因為“收藏家年會”本身也有論壇,收藏家是怎么看待中國的當代藝術,怎么為收藏家做相關的評估標準,做相關的一些服務,比如說金融服務,如何拉動當代藝術收藏和相關產業有什么關系,和地方政府、文化創意產業有什么關系,和收藏家、企業家本身有什么關系,可能都在年會的過程當中有一個討論。
參加今年“收藏家年會”,不僅都是收藏家,我們也邀請了相關國家文化部門的相關領導,包括文化研究部門的相關領導。還有銀行。
李冰:還有關注收藏的,不是現在都是收藏家,一個是收藏家年會,一定不要都是收藏家。它應該吸收其他行業的力量,具備一種社會的影響力。
陳喆:所以這次邀請的人,整個的結構剛才洪會長也談到了,一方面有管理文化的官員,他們了解的是政治和將來整個中國文化大的發展方向。第二個層面來講,金融行業,比如說邀請北京銀行的行長,這些金融機構,一方面跟“收藏家年會”,還有如何跟宋莊整個文化創意產業的合作。
比如說第一個層面,可以跟藝術區,銀行如何支持未來藝術區的發展。
第二個層面,入住的機構、畫廊,但是來到宋莊的機構、畫廊,也需要金融的扶持。
第三個層面,藝術家的藝術作品,這個藝術作品要弘揚和交流。很多國外的,比如說收藏知名藝術家的藝術作品有一個保險,有一個擔保,既可以交易又可以抵押貸款。中國現在還沒有,所以利用這個“收藏家年會”,我們為什么把金融系統加進來?金融系統包括擔保、保險、拍賣公司,我們都是可都介入,這是一個系統。所以這次“收藏家年會”的意義,不僅僅是說做一個展覽,也不僅僅是大家開始討論,更多的是討論所有的問題,我們能當下的解決在當下解決的,不當下解決的提出這個問題,我們會找相應的部門,相應的機構,相應的個人去逐漸地解決這些問題。我覺得這個在中國的當代藝術收藏的歷史上,應該是很重要的。像李館長也好,洪會長也好,包括栗老師,我們都是高度地重視,這樣的話,公眾地來推。因為中國人有一個很大的問題,就是個人性,很多收藏家把自己收藏的作品收藏好了就完了,他不考慮整個的收藏市場和中國的收藏市場,乃至世界的收藏市場,這是我們在發起,一直在探討。為什么說是共同的?主要是這個原因,它不僅僅是一個點,是一條線,甚至要影響到一個面,我覺得這個是從發展到執行,大整個推動,大家能夠達成一個高度的共識。
包括這次我們邀請的人也是一樣的,大家在邀請的過程當中,就明顯地能感覺到除了私人的朋友關系之外,對這件事情也是很認可的。這樣來講,我們需要把影響力擴散,包括這次媒體方面,我們請了一些媒體,除了專業的,像你們這種藝術類的媒體之外,我們還請了很多主流的媒體。因為中國當代藝術從發展到現在,三、四十年的歷史,有它的總結,有它的實驗,但是也需要一個符合社會對當代藝術的認可,這對中國當代藝術的發展是非常有價值和意義的。所以這次很多主流媒體也會有一個相應的報道,相應的推動。
李冰:有很多畫廊參加,還有很多代表保證后續,從國家方面來講,有很多文化部,市場司也有研究人員來,都是我們這次研討會的嘉賓。就是各個方面,各個層次都會有人來參加。一級市場、二級市場都會有所涉及。
記者:現在社會的發展,跟過去個人化的收藏是不一樣的。因為現在做收藏家年會,感覺是把整個市場的結構給展現出來了,聚集在一起,是一種合力。
陳喆:在收藏過程中是有責任的,甚至是很重要的一個方面。很多人要關注這個問題,這個問題越來越有影響,會影響到很多人。
李冰:改變一個觀念。
陳喆:就是承載著一個時代的社會責任,如果大家沒有這個社會責任的話,你就是一個罪人,我們都在做這樣的工作。很多人都是很有心的,慢慢地對國家的文化都會起到一個推波助瀾的作用。
記者:尤其是當代藝術的發展也有它的特點,比如說798、宋莊當初都是野生狀態,是民間的力量,最后匯集在一起。然后政府來扶持,有健康的發展,會有政策的出臺,保護這方面。
陳喆:形成一個良性的發展。所以你看作品在學術上,栗老師嚴格地把關,我們不能靠嘩眾取寵的一些藝術家的作品去影響中國當代藝術的主流。這次是建模塊,就是任何一個產業都要有一個產業結構的鏈條,我們這次參加所有人員的結構,包括整個產業鏈條的發展,應該是相對來講很規范的。這個實驗更具有前瞻性。像我們這樣的來參與這件事情,它的安全性,文化的安全性對我們來說很重要。否則的話我們也沒有辦法推動這個事情。所以我們既然推動了,就要保證它的文化安全。
記者:當代美術是一個正在發展、生長的狀態。
陳喆:任何事情的發展都是有問題的。如果不健康引導、不健康扶持,最后肯定會有很大的問題。你看當初從圓明園的時候,那么艱難,大家一直在堅持自己的理想,堅持自己的文化判斷,是非常難得的一個事情。我說當代的意義也在這里,我們要把這個鏈條健康地往前發展。實際上中國文化產業是很大的,當代藝術占文化產業非常小的一塊,但是它在社會當中又比較敏感。這種敏感是藝術家本身很脆弱,包括收藏家也很脆弱,他們需要得到公眾的呵護和關懷,這個行業才能健康的發展。
記者:不管是畫廊也好,拍賣也好,都挺呼喚政府出臺政策,包括市場方面的一些政策,都是很期待的。
李冰:政府對這個事情是非常重視的,中國今天的格局,今天中國的心境阻擋不了,就預示著當代藝術會越走越好,我們有這個感覺。所以這些收藏家、機構都這么踴躍,這么推動、關心這件事情,就能看得出來,包括我們的政府也在支持和推動這件事情。
陳喆:李冰有個觀點,就是如何把中國好的東西留在中國,而不是中國好的東西留失在國外,然后我們再買回來,這是中國傳統藝術和文物里邊,做傳統藝術里邊是大家都能看得到的一個東西。比如說獸首事件。五十年之后看中國當代藝術,比如說方力鈞的作品,岳敏君的作品,這些好的作品,在一個藝術家創作最黃金時代好的藝術作品流失到國外,然后我們那會兒對中國當代藝術認可以后,收藏家又花大價錢往回買,實際上對于一個民族,整個文化的發展是一件很悲哀的事情。而不是說大家看到什么就做什么,如果我們看到了這一點,我們這次“收藏家年會”,我們站的領域就是如何防止這些好的藝術作品流失到國外。
李冰:這里邊就是藝術家、一級市場、二級市場和收藏家們共同建立。因為有藝術家,對中國的收藏家有藝術尊重在里面,我們要留下來,不是為了我們自己要賺多少錢,我知道很多藏家不是這樣的,是真正要留下這個文化,要把這個時代的印記留下來,把最重要的藝術品留在國內,從歷史,世界上的發展都是這樣的。美國最重要的畫家的作品都在美國,德國重要的藝術都在德國,所以我覺得這是我們的流失的文化,就是未來我們怎么向后人交待,這一點很重要。我們很多人看不到原作,就像今天我們看古代的重要文化一樣,我們到大英博物館,我們的心里是什么感受。后代人又會是什么感受。
記者:尤其是這段歷史的文化經驗。
李冰:對,盡早地覺醒,盡早地來關注現代的文化是很重要的。如果是后知后覺的時候,我們要付出多大的代價啊!我們想這個時代的文化,我們能做什么工作,即使我們沒有那么大的力量,我們從點點滴滴,我們發自內心要做這個事情,會影響到一些人,他們還會影響到更多的人。我想這個時代就會越來越好。
陳喆:用李冰得話就是發酵出來。到一定程度上,實際上我們起到的作用就是一個引子,我們能有多大的力量。李冰可能代表他和靜園藝術館的事情,我只能代表我的一個領域,包括專家的觀點,我們是呼吁更多的,讓全社會推動當代藝術,這樣才能夠有力量。才有一個是可持續性的發展,它沒有一個很好的根基就很有問題。原因在哪里?他不具備支撐文化現象的這個靈魂。這個靈魂是什么?靈魂首先藝術家是一部分,收藏家也是一部分,光有藝術家沒有收藏家這個市場也不完整。
記者:這次“收藏家年會”感覺就是兩條線:一方面就是梳理當代藝術創作;一方面是梳理藝術市場。
陳喆:就是健康的、細致地總結。藝術家創作的作品能夠真正地走入市場,被市場所接受。無論是賣多高的價錢還是怎么樣,我們收藏家就是要談這些問題。
記者:把問題都展現出來,然后總結、梳理。
陳喆:就是收藏家要有收藏家的責任,要承擔收藏家的責任,很多問題是需要解決的,今年的年會也都能談到很多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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