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9月10日-13日
“當代藝術可以被視為一種不純的文化現象,但這只是針對現代主義當時把自己當成藝術典范這個可怕的記憶而言。”
“當代藝術可以被視為一種不純的文化現象,但這只是針對現代主義當時把自己當成藝術典范這個可怕的記憶而言。”
- 阿瑟·丹托 《在藝術終結之后》1995年
去年夏天,我想在e-flux做一個關于當代藝術的維基百科,當我們要做一個菜單結構以方便讀者閱讀檔案文件時,我遇到了一個小小的技術問題。一開始我們希望按照“派別”來編排,但發現在過去的20年基本上沒有任何明顯藝術派別的出現,而藝術家也已顯然對創造派別本身失去了興趣。那么按照“媒介”來編排呢?也行不通,當代藝術家更傾向于同時用不同媒介來創作。“地域”呢?這恐怕更適用于美國中央情報局的做法。到了最后,我們發現沒有什么參照物或者標準可以用來編排過去20年所發生的藝術。理清過去二十年的條理,必須建立一個編排結構的想法看來是要暫時被擱淺了,因為我們做不到。
人們在理解一種過去20年才顯現的藝術形式時,通常對該形式的固定含義有所保留,因為這種藝術形式被假定還在萌芽時期。當代藝術已廣泛進入美術館收藏、藝術學院以及拍賣行,創造了一個具體的給藝術制作的環境,這個環境被自然而然地接受,但是從沒被明確地解釋過。當代藝術已不再是發展中的藝術形式,而是一個完全成熟的藝術模式(但是它是拒絕被史記化的模式)。也許現在是時候來探索當代藝術的概念,通過一些具體的元素,將其作為一個成熟的文化項目來研究,它就像現代主義一樣,具有包容性與排除性的邏輯,把這些界限描述清楚后所形成的歷史形態更容易被非藝術界的人群所接受,一個瀏覽該藝術創作的系統已經形成了(通過美術館收藏、學術刊物以及院校課程等)。
因此,展現在我們面前的是當代藝術的兩個層面:一種是完全體制化的,另一種無法描述的。我們有許多工作要做 - 我們怎樣去確認我們已經建立的界限?同時,還是有一些方法可以使它流出缺口,即我們如何在意識到目前這種方法的不完整性以及它把那么多的跡象歸述在一起的綜合能力,但又不用非得從中歸納出一個核心的邏輯或者既定的描述的前提下 (如果非要把它做成一個歷史事件并排除新的事物,我們情愿什么都不做),利用這些來得出我們自己對于歷史上近期活動的歸類特點。
最近,我受Hal Foster之邀參加《十月》雜志一個類似話題的問卷調查。主題為“當代藝術”,其中一個問題是如今這種不確定性是不是源自于“一個僅僅本地的觀念”。這個說法完全可能,而且我覺得關于這個題目的討論在上海會變得非常迫切, 并且會有很大突破,之所以這么說是因為上海是一個可以將現代主義的歷史進行推敲,理解它其他用途和意義的地方。研討會將在上海展覽中心舉行。從奢華游艇到當代藝術,現在的展覽中心已經成為舉辦各種展覽會的理想場所,上海展覽中心“代表另一種有區別于Danto所批判的自以為純尚的現代主義。”
本次研討會將被分成一系列簡短的演講以及一至兩個座談會,具體內容隨后將會在e-flux雜志秋季版上發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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