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謝丙勇
致湖北美院打假先生:
我不知PK我說廢話的是在校學生還是老師,我想應該是學生,并猜想是一個美眉,中國水彩走到現在,何去何從,我們必須去探索,太實在了,整天畫畫是畫不出東西的,你看人家油畫,版畫,國畫等都已經走那么遠了,水彩還整天抱著玩一些材料技巧,整天為了參加全國美展而拼命磨那一張東西,我們這代人在技術上超越前輩,但你看意境表達就無法超越1900年左右出生的老一輩水彩畫家,王肇民先生說:“文學功底好不一定畫出好畫,但畫好畫必須有好文學水平”。我非常注重把午時說的話和想法記錄和整理出來,我覺得是好習慣,有時我打開網站一看,我都不相信這是我寫的,它像速寫一樣記錄了我當下心境和思想,這些它不可能重復的,像速寫一樣,過了那一瞬間無法再畫出來。在這點上我是從中央美院學來的,而我們其它美院并不大注重這點,我不贊成所有一切都要靠自己的畫來說話,那是你出了名之后,別人已經了解你了,在別人還沒有了解你時,你必須主動去做這項工作,從藝術廣義來說,包括這方面在內,并且你將自己的觀點,你的人生感情歸納出來去影響別人,這就是人生的價值所在,如果是大學三年級了,我想就不能整天想打功底了,功底這個東西一輩子都要在打,像我一樣,我天天都在畫速寫,在當下信息爆炸的年代,我們不能像老一輩老老實實地畫,但也不能不老老實實地畫,還要拿點時間出來說廢話,大家都聽到并理解了你的廢話后,你又馬上關起門來研究畫畫,故大家都說我是個怪人,突然近10年不見又冒出來了,在這里我想說的,在當下時代該說廢話的時候要大說特說,當然,任何一個大師說謊的話都帶有特定條件下的片面性,那就看讀者的悟性了,不管怎么說我都要感謝湖北美院小舅小姨們(按我兒子的叫法),你們太直太實在了,是好事也是壞事。方便時發些畫過來看看,大家交流一下。
藝術本身就是虛假的,對于我現在的生命,除了對生活、藝術是真誠的,其它比如做生意,我是虛假的,這也是一種真實,人活著必須學會真真假假,像大海里的魚一樣,有一層環境來保護著自己,一旦太真實時,在你還沒有成長起來時,就夭折了,多不合算,湖北水彩為什么在整體上還沒有起來呢?我覺得也許是湖北地緣關系吧,不上不下,不南不北,保守不來又放不開,湖南湖北兄弟姐妹太聰明了,智商太高了,藝術最怕就是這樣,藝術最主張就是你必須做別人還不敢做的,講別人不敢講的話,這很重要。我對湖北美院水彩接觸不多。2006年11月我在廣州美院展覽上看了陳勇勁兄弟的作品,我就覺得挺好,他在消化掉劉壽祥的東西基礎上加上自己的東西,在民族化問題上作了大膽嘗試,所以當場我就答應在適當的時候帶他去泡妞,以表敬意。對于藝術,我們必須以巨大包容心來融納它,自己才成得了大氣,容納別人,學習別人,才能真正看清自己,我在北京時,到了各省下級地方,我也覺得這個不是哪個也不是,因為我這輩子命太好,做地產和做藝術的制高點都特高,做地產時分配到國土資源部下屬機構,學水彩時認識了恩師王維新,你可以在自己的內心世界里與大師們平起平坐,但你不能在理論上平起平坐,這也是我們中華文化的傳統,一日為師,終生為父,就是他沒有教過你,你就看過他的作品,我覺得他應該也是你的老師了,我們可以在學術上PK前一輩,但不能在人格上PK,因為我們沒哪個資格。并不是說這個也不行,哪個也不行就可以讓自己突出來的,這叫無知,還沒有把對方研究透就給對方下結論,也是一種不負責的作法,我提出水彩速寫這一學說,整整花了二年時間,無數個通宵達旦,難道說的全是廢話,中國各美院教授和老人對我的認可也是廢話嗎?蔣振立和沈平老師說的也都是廢話嗎?從另一角度來說,謝丙勇不說假話廢話就沒有《謝丙勇的水彩速寫運動》,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是廢話或不是廢話讓大家來定奪吧,我僅將我要說的說出來。



皖公網安備 34010402700602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