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黃致陽《靈獸》(局部),黃銅、金箔,135x86x132cm,2008
北京藝門畫廊:
黃致陽(1965年生于臺北),《永遠的邊界》,個展
2009年2月21日——4月30日
臺灣藝術家黃致陽個展開幕酒會:2009年2月21日下午2點到6點。歡迎光臨!
藝術家自述:
在我看來,從一定的時空距離之外看待事物從來都很重要。因此,我傾向于在審視人生時,當一個局外人,與主流刻意保持一定的距離,仿佛“游移”在日常生活的主流之外。對我來說,“游移”通常意味著對周圍環境和現狀的質疑。可以說,對于生活我有著自己堅持的一種態度,也就是刻意與主流以及或許被他人視作重心的東西保持一定的距離。
對大多數人來說,當代藝術已被理所當然地作為日常生活的有機組成部分。然而,這并不意味著當代藝術的潮流能夠解決生活中的所有問題或成為主流的一部分。大部分所謂“當代藝術”無非是為了滿足市場需求和我們對于最新消費產品和西洋景的難填欲壑所出現的副產品或現象。今天,大量“當代藝術”只不過是制造了社會現實的模糊影像,都是些因為遠離現實而常常顯得虛假而庸俗的形象。現在的“當代藝術”可不像以前那個“現代藝術”那樣致力于描述現實和有血有肉的活動中的飽滿份量,而是常常缺乏意義和內容,總趨從于日常生活中流行的——以及表面的——東西。所以我覺得是時候給目前所謂的“當代藝術”換個更恰當的詞了。
應當承認的是,我自己也加入了制造“當代藝術”的行列。從前我覺得自己是一個藝術創作者,而現在我自認為是一個藝術制造者。作為“藝術制造者”的我竟然比作為“藝術創作者”的我更加快樂,也比從前更加不遺余力地去實現我的作品,這令我自己也感到驚奇。這一態度和自我意識的轉換是隨著我生活環境上的變化出現的。在北京生活了兩年,已讓我習慣于自己目前這種邊緣人狀態,習慣于在外圍當一個生活的旁觀者。我因為邊緣而享有更多自由,也因為邊緣而少了很多焦慮。我可以作為一個局外人來看待圍繞事件中心的紛紛擾擾,高興的話有時也可以進去攪和一下。不過大多數時間里我還是與所謂“當代藝術”相關活動這一現象保持了距離。我這樣說,也許會讓人有理由懷疑我對現今藝術界的態度還是很復雜的。
在《永遠的邊界》中,我意在展現近期完成作品的主要焦點,亦即我帶著復雜的心情在邊緣生活的狀態下完成的東西。保持這一邊緣狀態強化了我對生活中許多現實狀況的矛盾心情。作品正是在邊緣生活和源自這種邊緣生活的不可避免的矛盾態度的對抗中產生,從而有了這個展覽的名字,“永遠的邊界”。
黃致陽 2008年9月30日 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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