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樺:藝術一點也不神秘
藝術一點不神秘,它和生活密切相關。我們想做得很藝術,應該拋開“藝術”的觀念。著“玩”的心態。就跟小時候玩是一樣的,小時候玩也往往報著鄭重的態度,甚至會爭吵起來。而現在做著很鄭重的事情,也抱著玩的心態。我說的“玩”絕對不是不認真,不嚴肅。
卜樺:是不是藝術家都沒關系
其實我覺得如果世界上沒有職業劃分的話,不是藝術工作者是藝術家,好多藝術工作者并非是藝術家,所以對我來說,不光是什么年齡的劃分,我覺得不是重點。職業也不是重點,關鍵是,我覺得作為一個人,不管是任何時代,雖然別人總結了很多經驗,你還要從頭到尾活你自己的,所以我覺得首先我是非常承認人在社會中的限制,不是作為一個藝術工作者所受的限制,而是作為一個人所受的限制,比如說你就生活在這個時代,那么你在這個環境之下長大的。那么你反映出來的作品,也必然是這個時代和你個人的想法結合的一個產物。所以我首先是承認這個東西的。因為我們也不是政治家,也不是社會學家,只能是作為一個社會的一個基本單位,是一個人,活你自己的那一份生活,然后得出你的感受。實際上如果可以不劃分職業的話,我覺得沒有必要把大家劃分成,誰是藝術家,他不是藝術家,我覺得都沒有關系。我確實掌握這些東西,需要有這些基本功,那么才能夠把我想要說的東西表現出來而已。第一點是我非常承認的,我不會說我一定要突破什么什么,要做一些反抗誰,反抗什么的東西,我覺得一切都是一個自然的狀態。
第二,在承認的大前提下,作為一個個人,你想把一條路走的盡可能遠一點,超越你自己過去的足跡的話,我覺得我越來越崇尚一種,是現實之下的盡可能的一種自由,主要體現在你做東西里面,當然現實生活中,誰也不會自由到哪兒去,因為大家生活的內容也不會差太多,去逛逛街,或者是去唱歌、旅游、吃飯、聊天,我覺得都差不多。唯一可以體現自由度的就是你做東西上,所以你最后發現你關注的東西,你感興趣的點,會越來越清晰。然后你應該有越來越多的限制和拋棄之后,你會在某一點上變得越來越自由。這是我做東西的一點感受,我覺得完全是跟你的生活、體會相關的,因為你永遠不是僅僅作為一個藝術工作者的身份,你是作為一個人的身份。
一切都要從最本源的地方去想,所以我覺得最好的狀態,就是你有一個相對安靜的,可以保障你生活的一個狀況,保證你一定的優越感,然后你才可以不顧很多東西,從本源上,我為什么要做這個?你評論也好,那個實際上跟你沒有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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