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浴血的戰士從荒漠之中踏蓮而來,而絢麗的泉水在綠洲之間翻滾的時候,一個揮舞著畫筆譜寫如夢童話世界的畫者,在精靈的囈語伴隨之下,來到我們的面前。
在《幻·境》系列作品中,遠處的青山淡漠如煙,在霧氣的斜橫重鎖之下靜靜聳立;樹桿間的火焰在夏蟬的蟲鳴聲中獵獵燃燒;戀人間的呢喃在濕熱的空氣之中慢慢飄散。即使夏末冬至,春去秋來,凋殘的世界卻更加熾熱地綻放著,被這樣的驚艷而激起的層層漣漪,在層層疊疊的枝葉之間,漫延開去。
筆者當以赤子一般熾熱的心靈為筆,以純凈的靈魂之境為布,為我們描繪了一幅幅微縮“幻境中的伊甸園”,而在當今藝術已經被認為是生產力運動的一個部分之時,它仍然單純地停留在一種實驗性的過渡期;江輝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堅決地否認了人們大部分的自我知解力,并在學術的高度之上,將其獨特的審美精神存留下來。完整的印證了大師E·福科思在談及藝術的作用領域時:“藝術是完美人生的食糧。”的這一觀點,純凈的美感。
如果藝術擁有一種全方位發展框架內的可能性和規劃性,那么這一系列作品在其總體中,正在向著包含了勝任這一目的,以及其初級的某些含糊而又有力的東西。《幻·境》系列作品中尤其包含了一種迷幻的、爆炸性的隱性力學美感。與其說他在繪畫,其實這樣一個創作者,更接近于中古時期的游吟詩人。作者時時刻刻地傾聽自己的心靈,傾聽它們的一切合奏,傾聽一切事物組成的過程;并在其中找到它們組建的伊始。在這一過程中,形成自己的意識,并將它們顯現于畫面之上,如同巍峨的水平線顯現于地表之上--這也是作為一個職業藝術家為自己贏得的尊敬與自信,當那游吟詩人的浪漫與特有氣質,和這個“我”時代漸行漸遠的時候,也許我們可以在《幻·境》系列油畫中,找到最初的騎士般的浪漫與率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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