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油畫周刊”創刊的PARTY結束后,喝得有點高的哥幾個回到“櫻桃園”的工作室,仗著醉眼蒙眬的酒意,壯幾個“慫人”的膽,罵罵咧咧地聊起了圈內那些烏七八糟的事情,及藝術與當下的處事狀態,藝術與商人、與經理人、與女人等等,過了把嘴隱,大家感覺很舒服。當然這些是藝術家常有的狀態。
我常說,“弱勢群體”主要是指藝術家不會去傷害別人,遇上事情,自虐心態比較重,典型巴洛克式的精神貴族。精神貴族其實就是精神有病的幻象綜合征,但有著強烈的殉道意識。當然在當下這種物欲橫流,道德淪喪知識觀念充斥著文化的大環境下,藝術家這種病態意識反映得尤為突出。同樣那些關注藝術作品人的審視點也就變了。從過去單一的審美變為當下的審丑、審痛、審暴力。審視就是認真的關注藝術家的思想行為和話語。藝術家的話語就是作品本身,所以說今天的藝術家及藝術作品都不是過去的壓抑思想意志心靈的釋放,壓制可塑性的生活狀態,而是宣泄自己的情和“排泄物”,這些就是盛世所帶來的文化游動感。
這些是藝術家的一種思考,也傳遞出內心深處的惆悵。這種惆悵緣于當代藝術盛世該向何處去的疑問,而我們在這個爭執不休、看似情色的夜晚里所有的談論都將隨時間東流而去。但它卻有助于消減生理上的直接性和強迫性,增加了想象上的豐富性和含蓄性,是人們對當代藝術這個花花世界進行自由反思和關照的一種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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