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中國藝術品市場正進入一個新的轉折點,經過2005年中國畫的急速上升周期以及近兩年的 “當代中國油畫”的國際炒作熱潮, 在藝術市場、藝術界和社會大眾正產生一個巨大的問號, 中國藝術品市場的狀況究竟是怎么樣的？ 什么樣的作品才具有真正永恒的價值？中國藝術品的前景究竟如何？要了解正確的答案,我們必須對藝術市場發展歷史有所總結,并了解各種藝術市場現象背后的緣由。

                   歷史的回顧和現況

回顧2005年中國畫市場出現噴井式的價格上升熱潮,原因除了中國經濟連年上升所產生的強大購買力以及中國畫長期偏低價格所積蓄的上升能量,大量華人投資者資金的入市, 加上部分人為炒作行為的推波助瀾, 造成了這一熾熱的市場現象,令作品價格普遍在一兩年內有數倍的升幅。然而,在這個中國書畫投資熱潮中,由于失誤率偏高,大量的膺品和不具價值泛泛之作到處充斥, 并透過大大小小的拍賣行、展銷會和經紀人推入市場,令80%以上的投資收藏者受到不同程度的誤導和損失,因此在2006年始至今的書畫市場作出了應有調整,這是完全符合客觀規律的因果循環現象,今天書畫市場淡靜低迷的苦果實際是承受2005年失誤的前因。

至于近年由海外資金為主力,精心策劃推動的當代中國油畫(簡稱當代藝術)熱潮,則先經過了有計劃的國際性學術包裝, 并于2006年起在短短兩年內一下子把那些年輕的當代中國油畫家作品由數至十余萬的價格水平推上數百至數千萬元的高度, 繼而韓日、港臺、歐美及國內一些投資基金、拍賣行及畫廊亦積極參與和呼應,形成了一波強大的國際力量,掀起了一股令人不可思議的罕見的 “當代藝術”狂潮。在這股狂潮中,數以近千計經營當代藝術的新畫廊如雨后春筍般在北京、上海和港臺登場,國內外拍賣會、博覽會、藝術雜志和媒體的主要舞臺幾乎在同一時間全被 “當代藝術”占領,而那些年輕的 “當代藝術”代表人物作品價格在短短兩年間上升了數十倍至數百倍,這些畫家一下子都變成為 “藝術大師”, 甚至成為 “國際大師”。另一方面,大批中國年輕畫家在這股颶風的吹襲下,紛紛轉向往 “當代”,并誤以為這是世界藝術市場的主流和未來趨勢。

事實上,正當這股“當代”風以迅猛姿態席卷亞洲之際,至2008年春天已呈現出后繼乏力的現象,因為其市場價格的狂飆已達極高的水平,引起市場質疑其真實性和合理性;同時市場價格的人為炒作因素亦過份明顯和夸張; 加上“當代藝術”熱炒的幕后負面故事情節開始暴露。這一切都令熱情的藝術收藏投資者和投機者猛然驚覺,面前的 “當代藝術”天價神話可能正是一個天大的陷阱。過去,有許多人本來就不太懂欣賞這些所謂的 “當代藝術”,但隨著 “當代藝術”的高速升溫及國際上的強勢宣傳,他們在不知不覺中受到感染并投入其中。如今他們一旦清醒過來,必將引發強大的拋售潮,這已是意料之事。本年度春季拍賣會上,過千萬元的“當代藝術”作品已全部流標, 本年秋季的各地拍賣會,除非尚有資金雄厚的投資者為保資產不至高速貶值而在拍賣行進行護盤, 試圖維持一定的市場價格指針以免公眾失去信心( 他們護盤的目的最終亦為了避免損失,伺機脫手 ),否則這次 “當代藝術”的調整將會來得極為迅猛和可怕,這是不以人的意志而改變的結局。因凡是違反誠信和客觀規律的投機者、畫廊、拍賣行和畫家必將會面臨被淘汰和懲罰的命運已屬必然。

目前,由于藝術市場陷阱、誤區處處, 許多拍賣行、畫廊和經紀人已出現了誠信危機。 因此,除了部份有誠信的藝術機構仍然能獲得市場良好的擁護,優質的       作品仍然被有經濟實力的有識之士繼續吸納,價格甚至續創新高。大多數高價格作品則出現了有價無市的現象 ( 因人們擔心失誤,入市極為謹慎 )。形成了一方面各地畫廊及藝術新區越開越多,經營卻十分困難; 中國畫家人數眾多, 能獲得到市場真正擁護的比例卻極少。另一方面,數目越來越龐大的有經濟能力的藝術品潛在需求者由于知識缺乏和信心不足則在門前卻步觀望。這種反常的不利于中國藝術品市場健康發展的瓶頸現象要獲得突破,必須讓被扭曲的中國藝術市場得以撥亂反正,并讓市場和藝術界清晰地了解什么才是中國繪畫藝術的主流, 什么樣的作品才具有真正永恒的價值。

 

                    中國繪畫藝術的主流

毫無疑問,中國繪畫藝術的主流就是中國畫,這是中國五千年文明孕育而發展成熟的東方藝術體系,其獨特的審美及高超的表現技法與西方第一流的油畫技藝相比,只能稱各有千秋, 鹽與糖之比,同樣具有著互不可取代性和相比性的重要地位,亦正是這兩種審美、技藝完全不同的東西方藝術共同構建了國際藝術的主體。

因此中國畫家努力把中國畫發揚光大,并把這傳統的東方藝術推往歷史的新水平,將有著無限光明的前景,亦是歷史賦予中國藝術家的重要使命。事實上,優秀的中國畫不僅具有巨大的中國本土市場,同時將有機會進一步走入更龐大的尚未開墾的國際市場。

中國繪畫藝術另一重要組成部分是中國油畫、水彩等從西方引進技法良種而形成的東方成果,具有一百多年的成長發展史。其中寫實油畫是主要的組成部分,中國數十年美術學院教育的重點工作之一, 是以西方嚴謹的寫實主義技法來培育中國年輕一代的人才。加上新中國成立以來, 寫實主義繪畫在社會中有著極大的實用需求,并要為社會的政治服務。因此數十年來造就了大批寫實油畫高手,其中部分更達到國際級的水平,如陳逸飛、陳衍寧、艾軒……,以及超寫實派的冷軍、黃茂強等等 ( 即使如此,若與眾多西方頂級油畫大師的龐大陣容相比,他們實力仍不足以相提并論。)

中國油畫另一項重要的突破則是以吳冠中、王昌楷等代表的中國式油畫,他們的作品不僅在內容上充滿強烈的東方審美意識和中國情趣,重要的是在技法上打破了西方的傳統,產生了獨特的中國式技法,這種有別于西方油畫的新技藝,實現了油畫中國化的百年夢想,在國際藝術發展史上將有著極高的定位;

至于中國油畫中近年被市場高度熱捧的“當代藝術”, 亦是中國油畫的另一組成部分,這其實是西方曾經流行了數十年的“波普藝術”的中國版, 中國部分年輕油畫家從西方引入“波普藝術”的表現形式,并注入了中國的元素,形成了一種新的藝術表現內容。其進步意義是在中國藝術領域上開辟了一個新的天地,對一些習慣了傳統思維的中國藝術家產生了很大的沖擊和啟發,對于中國藝術往百花齊放的方向發展無疑是有著積極的作用。然而,這種“當代藝術”在中國繪畫藝術中,甚至在中國油畫領域中,畢竟并非主流藝術,它在中國市場的認受性仍然極低。盡管一些具有水平的作品在國際市場上確有一定的愛好者,亦應具有一定的價值,但這些作品并非真正達到國際大師級的水平,亦不應達到大師級作品的價位。其中許多水平低劣、甚至令人不安和莫名其妙的作品魚目混珠,在近年“當代藝術”國際炒風的推動下,居然登堂入室,并被推崇為藝術名作等等,則屬于天大的誤導和扭曲,實際上亦是對市場智慧的侮辱。因此,目前藝術市場上把中國繪畫藝術的主次顛倒、指鹿為馬的現象必須糾正,被扭曲的中國藝術市場必須回到正確的軌道上,中國藝術品的話語權不應該再被部分國際藝術投機資金所操控,中國藝術品市場應該重新奪回屬于中國藝術界和廣大藝術愛好者的話語權。

 

不管是東方西方,優秀的藝術作品,都是人類智能和心血的結晶,是全人類共有的珍貴財富。具有永恒價值的藝術作品,都具有真善美的屬性, 它能感染觀眾,予人啟迪和教化,并令人留下深刻難忘的印象。

藝術作品,從來沒有新舊之分,只有好壞之分。一件好的作品,不管是古代或現代的創作,都會予人眼前一亮,歷久常新,不會過時或被湮沒。正如經典的世界名曲,盡管天天有新的樂章出現,卻永遠無法取代其永恒的地位。

事實證明,凡能經得起時間考驗,并具有真正歷史價值的作品,除了具備了人類真、善、美的屬性。同時要具備如下三大要素:

其一,作品必須具有開宗立派鮮明的個人藝術風格,其原創性和獨特性體現了作者對世界藝術寶庫的貢獻,如果沒有個人風格的作品充其量只是成功的模仿品,作者算不上真正的藝術家;

其二,作品必須具高難度的技巧,難度越高越無法被取代,這體現出作者深厚的功力和高超的技藝。任何名家大師的優秀作品都應具有不易被逾越的難度和高度,這樣才能經得起歷史的考驗,并具有不可取代性;

其三,作品必須是作者認真創作的精品,這相當于含金量的問題, 9999黃金與18k金雖然同屬于金,價值卻有天淵之別。歷史上任何畫家,總會有學習成長期,成熟高峰期和年老衰退期三個階段,不可能每一件作品都達同樣高的水平,即使作者在不同階段,亦有身體狀態、創作情緒和外部環境變化所產生的不同影響,都會令藝術作品的含金量發生變化,因此優秀的藝術精品在畫家一生中都是數量有限并彌足珍貴。

以上三大要素,放之四海而皆準。無論是東西方藝術,也無論是平面繪畫或其它立體藝術品,一律適用。

在此必須指出,藝術本無神秘可言,作者的水平和實力在作品中無法掩藏,這是每個觀眾都能感受到的。一件優秀的藝術作品必有其能打動觀眾的藝術魅力,或意念、或色彩、或構圖、或技巧、或難度等等,總有能吸引人的良好元素。而人們的鑒賞能力偏偏是這么的準確,這種客觀存在的事實,正因為所有身體健全的人自出生起,已開始接受外間大量視覺信息并不斷地分析信息,長期的經驗積累令人在不知不覺中已產生了準確的判斷能力。因此,當我們面對一些令人無法理解、毫不動容甚至感到不安或惡心的作品,眼前面對的可能就是那些毫無價值的劣作, 如果這些作品竟被人套上大師名作的桂冠, 極可能就是赤裸裸的誤導和欺騙。

 

              中國藝術品市場前景無限光明

要準確判斷藝術品市場的發展前景, 必須先了解社會的發展規律和未來趨勢。

自從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以來, 世界各國經歷了數十年的社會建設和深刻變化,至上世紀八十年代,已進入了一個新的和平發展時代。 2000年新世紀的來臨, 隨著各國經濟和科技的進步,世界進一步信息化和全球化,令人類社會步入了更開放、更進步和更民主的歷史時期。世界發展的總趨勢是良好的和充滿希望的。

同樣,經歷了百年滄桑和無數折騰, 中國終于順應歷史大潮進入了改革開放的強國富民正確之途。經過三十年改革開放之路,在全國人民的共同努力下,中國經濟持續大幅度增長,創造了世界偉大的奇跡。如今,中國已成為世界上舉足輕重的強國,中國的綜合國力和國民的生活質素已進入一個新的歷史水平。

2008年中國經歷了特大雪災和四川汶川大地震,充分考驗了國家的實力和偉大的人民。北京奧運會的舉辦成功和神七太空漫步計劃的順利完成進一步提升了中華民族的自信心和凝聚力。盡管近期由美國引發的國際金融海嘯無可避免地沖擊了包括中國在內的世界經濟,但今天的中國已有著強大的應變能力。世界最多的外匯儲備和幅員遼闊的中國內需市場,中國仍然是世界最有吸引力的投資地點,中國的年增長率仍然保持在世界的最前列。盡管中國同樣要面對各種困難,但這僅是前進中的困難,絕對無法阻擋中國這東方巨人向前邁進。

近日,中國政府更向世界充滿自信的宣示,中國經濟將繼續保持平穩較快發展,并堅定地按著自己的奮斗目標,于2020年把中國建設成全面小康的先進國家, 這已清晰地刻劃出中國未來的前途和發展方向。

可以肯定,中國藝術品市場亦將隨著中國社會的進步而有著無限光明的前景。進一步的理由如下:

 

1. 按照世界社會的發展規律,當社會經濟發展到一定程度,物質生活和消費獲得了相對的滿足,必然會引發精神文化領域產業的繁榮,藝術品消費亦興旺起來。西方社會的歷史經驗已經如此,中國的經歷亦將如此；

 

2. 中國的藝術珍品,尤其是繪畫藝術早在古代就達到崇高的地位,中國優秀的字畫從未走出國門,一直為歷代帝皇、官賈及老百姓高度重視并收藏。我國古代出口的大多為能夠批量生產的瓷器工藝美術品( 中國瓷器在西方社會的已被視為東方藝術瑰寶)。而價值如金的中國優秀繪畫藝術則由于經歷從晚清至文化大革命之百年折騰,竟被貶值到黃土的低位。直至中國走上改革開放之途,中國藝術品才重拾上升的軌道。1980年如果有一億元已可把中國近現代老中青全部中國畫精品一網打盡(那時大師級名家佳作僅值數十至數百元,中青代作品僅值十元八塊 ); 1987年一幅拍賣價達三億多元的西方油畫家梵高作品同樣可換走中國畫百年全部精華; 至2000年要吸納中國畫百年精華大概已需要十億元(亦僅是購買三架波音飛機的代價),2003年是中國藝術品急速上升的轉折點, “非典”的發生及被控制恰好成為重要的契機,令中國政府及人民的思維有了重大的轉變。中國開始進一步注重衛生、環保和文化的社會建設,中國人民的生活方式亦從盲目追求物質享受稍稍地轉化為追求更高質量的生活方式,即健康、養生及精神文化領域的消費和享受。

因此, 2004-2005年以中國畫為主的中國藝術品價格以倍數大幅攀升,有其必然性的社會需求和內在原因。當然部份投機者的炒作行為和誤導亦對藝術品市場造成了相當的傷害, 但卻無損中國優秀藝術品在上升的軌道上繼續前進。2006-2007年由西方投機資金為主力掀起的“中國當代藝術”狂潮進一步對中國藝術品市場造成一定的混亂和傷害,并把許多中國年輕畫家引入歧途,但這種把中國藝術主次顛倒的誤導行為同樣不得人心。至2008年起, “當代藝術”已進入大幅度調整周期,當人們進一步了解“中國當代藝術”應處的位置和熱潮背后的誤區, 經驗教訓后的總結將令人們更清晰什么才是真正有價值的藝術作品,什么才是中國藝術的主流。因此,2008年已成為中國藝術品市場微妙的轉折點,一個更健康而理性的中國藝術品市場即將開始。

在此必須指出,目前中國優秀藝術品在回復其黃金歷史地位的歸途中仍處于初中級階段,價格充其量只達至黃銅的位置,離黃金的地位尚有巨大的空間。因中國藝術精品總銷售金額實際上仍然微不足道,只占市場消費資金極低的份額。從八十年代中期至今二十多年來國內外中國名家書畫拍賣會的營業額總和不外是數百億元而已,相當于中國股票市場不到半天的營業額,中國十六萬億元民間存款中一個極少的零頭,香港許多富豪的個人力量已足可以把二十多年來字畫拍賣市場內的精品全部獨家包銷。

 

3.綜觀今日神州大地, 中國龐大的富有階層已經形成并持續擴大, 中國人民的生活方式向高質量方向發展的趨勢持續加速, 這是中國藝術品市場前景亮麗的重要基礎。現在,中國有能力消費藝術品的階層90%以上尚未起步,日后每增長5-10%涉足藝術品消費,都會對優質藝術作品產生巨大的需求。而在優質藝術品的供應方面,中國古代精品早在清中盛世,已高度集中于皇室及少數人手中,后大部分輾轉進入中外美術博物館中,再經歷數十年國家的長期征集,目前能供流通收藏的古代精品真跡幾乎等于零; 同樣,近現代前輩名家的精品經過二十多年來的市場流通,價格節節上升,最終大多數亦會進入博物館或不準備輕易再出手的超級富有階層中( 他們收集的作品之最終歸宿大多是損贈國家或回報社會),可供市場收藏流通的作品貨源亦日見干涸; 至于七、八十年代冒出的中青代優秀藝術家,目前年齡已達五、六十歲至七、八十歲,其中許多人精力充沛的創作高峰期已過,精品力作已無法產生; 部分畫家由于名成利就,創作心態改變了,同樣無法再產生感人的傳世之作; 至于一些稱得上虔誠的實力派藝術家,盡管仍能創出佳作,但由于經濟條件大多數已十分優越,他們往往寧愿把心血作品留在身邊而不欲輕易出手。因此,面對未來新一輪優質藝術品的巨大需求,供應不足需求的局面將會形成,優秀的中國藝術精品價格必將進一步攀升已是意料中事。

 

4. 自從2000年起,大力發展文化產業,推動和扶持文化藝術事業已成中國政府的長遠政策。在中國各省各級政府的大力推動促成下,數以千計的美術館、博物館、文化中心、群眾藝術館等等硬件建設在全國大中小城市紛紛上馬,現在大多數已相繼落成,其中建設規模宏大的更不在少數, 這種氣派和數量相信在世界歷史上都是罕見和嘆為觀止的。然且這么多優質的藝術館硬件卻缺乏大量優質的藝術軟件,必將會造成巨大的社會浪費,要處理這個大矛盾,中國政府必須出臺更多鼓勵藝術捐贈政策或提供民間更多優惠的協作條件,否則將難以解決。但無論如何,未來優質的藝術資源將進一步被扯吸,加劇了供不應求的局面。

 

5. 2008北京奧運會的成功舉辦,已帶出一個重大的信息:中國將要向世界展示五千年博大精深的中華文化,中國要提升自己的軟實力,即國民的文化修養和素質。中國將要以更健康更自信的精神面貌立足于世界民族之林,并要建設一個和諧富足而充滿文化修養的東方大國,為世界作出楷模和貢獻。

繼北京奧運會之后, 2010年上海世界博覽會和2012年廣州亞運會即將來臨,這都是讓世界進一步了解中國的重大契機,我們要讓世界了解的不僅僅是現代化的建設,更重要的是讓世界更深入地了解深厚的中華文化。可以預料未來數年,中國優秀的文化藝術將真正走進國際視野,中國藝術品的國際地位將進一步獲得提升已只日可待。中國藝術品市場將會呈現前所未有的興旺已屬必然。

 

                     總結語

經歷2005年以來中國畫熱潮后的經驗總結以及2007年形成的“當代藝術”泡沫的教訓, 2008年中國藝術品市場將會撥亂反正,并作出正確的調整。2009年的中國藝術品市場將會重新上路,并以更健康成熟的面貌掀開新的一頁,預料2010年中國藝術品市場將會進入另一新的更持久的高潮。

目前,如何突破中國藝術品市場的瓶頸,把巨大的市場潛力和龐大的中國藝術家隊伍引入健康光明的正途,已是歷史對我們提出的任務和挑戰。

對于所有從事藝術推廣工作的人士,必須以負責任的態度,堅持誠信第一,大力扶持中國優秀藝術人才,推廣優質作品。并發揚以人為本的精神投入對社會的服務,將會對中國的文化藝術事業作出重大的貢獻;

中國現代藝術家已處中國歷史上最幸運的時刻,必須把握機遇,珍惜光陰, 沉得住氣,甘得寂寞,努力創造現代國寶,以優良的作品為自已的藝術定位。這是對社會、個人和后代都是十分有意義的事業,并會得到巨大的回報;

對于廣大的社會各界人士,只有大家熱心參與、關心和支持,中國藝術市場才能興旺發達起來,社會的藝術文化氣氛才能得以形成,我們的后代子才得以在一個充滿真善美的環境中成長,我們的國家和家園才變得更為美好。

相信在大家共同的努力下,加上政府的大力支持和鼓勵, 中國藝術市場的新局面將會形成,并進入一個良性循環的歷史新階段。

 

                                 郭浩滿 博士  2008.10.1.

                        ( 云峰畫苑創辦人,國際收藏家交流協會會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