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我們可以試著讓聯想浮動起來,體驗一下空靈與游走的樂趣——走在一個為了記憶和不斷地重溫的覺悟之境上。這是種對經歷的認可,默認和美化……。在則,把場景的更換作為每個故事的重要穴點與講點,也是種游歷所必須指明的情節與氛圍。這樣在故事的轉換中,那些游走的、穿行中的人們,就有了短暫的身份和關聯的簡歷。其實,這都是閱讀過程中可以被忽略不記的地方。沒有人會更關心一群游歷的影子是為了什么,但穿行所至的景色,的確因人的到達與提醒而變得有了質量和名分,也會因此變得柔媚和耐人尋味起來……。這既是我們可以把大蔥的此類作品當成“景致”一看的特點和意義。我們(讀者),如果不幸走入到其“景致”之中(思量在其中),那倒不是件輕松的事了。這也不是此“景致”應有的義務與責任,同樣也不會是那群“神游一族”的可靠之地……。
大蔥本人非常的懷舊,甚至包括夢想同樣也是有關“追憶”的、“和解”的、客觀的與自慰的。他的“穿行”系列是那般的刻意摯著,“論人”的方式且有置于整個“景致”的單純(或復雜)之中。所以“穿行”系列是大蔥游夢的畫面,也是我們(觀者)同游的機會。在大蔥的作品中我們期待著更為引人入勝的“景致”出現,而我們除了跟隨一游的樂趣之外,也開始尋找自己早已“離開”的夢境……。
胡杰2007年8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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